“嘿,小姑娘,你可别在这儿得寸进尺啊。”
“我跟你说,刚才那纯属是我们哥几个大意了,没太当回事儿。”
“要是我们真动起真格来跟你打,那还真不一定是谁输谁赢呢。”
“我们啊,是看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好意思真跟你动手欺负你,你也别仗着这点就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啊。”
为首的男人听到纪白舟这番话,强装镇定地把身子转了过来。
他的脚底下虽然还在悄悄地往后挪动,像是随时准备着逃跑似的,但是眼神里却还是带着一丝凶狠的厉光。
那眼神,仿佛就在对纪白舟说“你别在这儿嚣张,真当我们是怕了你不成?”
纪白舟看着他这副明明害怕却还要硬撑着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随即,她又用一种近乎欠揍的语气慢悠悠地说道:
“天哪,你们可是五个大男人啊,光是想想,我这心里就怕得不行呢。”
“要是你们五个人一起上来打我,说不定只需要一招,我就得被你们打趴下了吧。”
“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敢跟你们这些大男人对打呢?”
“刚刚啊,也只是我侥幸罢了。”
“你们五个大男人都趴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唤个不停,那肯定不是你们真正的实力。”
“想来,你们是在逗我这个小孩子玩呢,对吧?”
为首的男人身后,有一个人忍不住探出头来,不服气地说道:
“你知道就好,别真以为我们是打不过你。”
那个猥琐的男人听到身后的人这么回复,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直接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哎呀,老大,你打我干什么啊?我也没说错什么啊。”
“还问我打你干什么?”
“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脑子笨啊?”
“听不出来人家那是在阴阳怪气地嘲讽我们吗?”
为首的男人都快被气疯了,声音都带着颤音。
他咬着牙,死死地盯着纪白舟的脸,努力强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说道:
“那你不让我们走,到底想干什么?”
“难不成你还真以为,凭你一个人就能把我们几个都留在这儿?”
“我告诉你,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痴心妄想”这四个字还没落地,纪白舟已动。
她的肩下沉的瞬间,腰腹发力扭转,
手中越王勾践剑随小臂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脚步以极小的幅度错动,人已如鬼魅般穿过为首男人身侧,
落脚时,她恰好停在了其身后那个刚被打了耳光的人面前。
剑势未歇,手腕翻转间,越王勾践剑刃口自下而上斜挑,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具体轨迹,
只先听到布料被锐器划破的轻响,紧接着便是骨骼断裂的脆声。
那人刚要张口呼喊,脖颈处已被完全切开,身体晃了两晃,头颅“咚”地坠落在地,
一股滚烫的血柱从腔子里直喷而出,溅得墙面、地面瞬间漫开大片猩红,连空气里都弥漫开浓重的腥气。
“啊,杀杀杀杀人了!”
后排那个矮胖男人被飞溅的血糊了满脸,浑身抖得像筛糠,裤裆处很快洇开一片深色污渍,
一股刺鼻的臊臭味随着他的颤抖不断弥漫开来,与血腥味混杂在一起,格外难闻。
纪白舟眼皮都未抬一下,持剑转身,步法紧凑地向前突进。
面前第一个男人刚来得及转头,剑已递到颈前,
他下意识抬手去挡,手腕却被剑锋直接削断,断手带着血珠飞落在地,
紧接着,他脖颈一凉,头颅早已滚落,腔子里的血喷得比之前那人还要高。
第二个男人见状想往后退,纪白舟脚尖点地,垫步追上,剑走横势,从他锁骨处斜斜切入,直透后颈,
整个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甚至没给对方惨叫的机会。
第三个男人反应稍快,下意识往左侧身躲闪,
纪白舟手腕顺势下压,剑势陡然变沉,“噗”地一声直接劈在他的肩胛骨上。
“咔嚓”一声脆响,肩骨应声碎裂,她借势前送,剑身顺着骨缝继续划下,同时沉肩发力,将藏在剑招后的巧劲骤然迸发,硬生生将对方的肩胛骨连同一截肋骨齐齐切开。
男人的惨叫刚到喉咙口,就被涌上来的血呛了回去,身体重重倒在血泊里,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纪白舟收剑回身,剑尖斜指地面,血珠顺着光滑的刃口一滴滴落在地上,伴随着如同死神接近一般的脚步声,在这死寂的胡同里格外清晰。
她抬眼看向仍僵在原地的为首男人,眼神平静无波。
“就你……还敢威胁我?”
那男人双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裤脚处早已渗出大片黄色液体,顺着裤管往下淌,在地面积起一小滩。
他看着纪白舟的脸,眼神里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个女人出剑从不含糊,每一下都精准地奔着要害而去,
仿佛杀人对她而言不过是抬手投足般简单的动作,根本不带丝毫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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