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弱？”布林突然抬脚踹在内贝雷斯膝盖上，疼得对方“嘶”了一声，“你哪次打赢过我？我的护盾你破得了？”
“现在争这个？”内贝雷斯扶着膝盖瞪他，“没这盾你早被掀翻了！我可扛不住他这拳头！”
福临收回手，看着两人拌嘴，突然开口：“没别的意思，测试一下而已。”他掏出那页纸，把德芸日记被撕、纸页莫名出现的事简要说了一遍。
布林拍掉身上的硫磺粉，挑眉道：“所以你怀疑是我们干的？”
“换作是你，你不怀疑？”福临反问。
内贝雷斯沉下脸：“那你现在有结论了？”
“不是你们。”福临语气肯定，“但这说明有伙人比我们厉害，还在故意引导我们。”
“未必是引导‘我们’。”布林摸着下巴，眼神锐利起来，“可能只针对你。”
“针对我？”福临皱眉，“为什么？”
“你快觉醒了，身上的牵扯又多。”布林数着手指道，“卡布兰军的师长，异能者，库汉的建造者——还有别的身份吗？”
福临想了想：“硬要说的话，以前是卡丹骑士团的后备团员。”
“这就对了！”布林猛地拍手，“他们恐怕是冲着卡丹来的。艾利斯和德芸跟他有关联吗？”
“没听说过。”福临摇头。
“他们以前是同一个后备骑士团的。”内贝雷斯接口道，“后来卡丹进了王国骑士团，德芸去了罗切斯特的地方骑士团。”
“这有区别？”福临问。
“区别大了。”内贝雷斯解释，“王国骑士团直属王室，是顶尖战力；罗切斯特的骑士团只听领主调遣，连领主都指挥不动王国骑士团的人。”
福临盯着地上的硫磺粉痕迹，忽然道：“这么说来，艾利斯的死，怕是跟这两个骑士团的牵扯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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