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面带微笑,双眼微闭,强大的神识如同一股洪流般瞬间席卷而出。
这股神识如同雷达一般,迅速扫过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当神识扫过张逸群时,老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之色。
他缓缓睁开眼睛,将目光落在张逸群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随后,老者伸手将柜台上的灵石收了起来,动作优雅而从容。
接着,他从柜台下方取出一枚古朴的玉简,这玉简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刻着一些古老的符文,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气息。
老者将玉简轻轻放在柜台上,推到张逸群面前,微笑着说道:“这便是本阁关于西域佛门及大雷音寺已知的所有信息了。
其中不仅包含了一些关于它们的古老传说,还有疑似其山门现世过的区域记载。”
张逸群连忙伸手接过玉简,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仿佛这是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他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然后将自己的神识缓缓沉入玉简之中。
随着神识的深入,张逸群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连串的文字和画面。
这些信息如同一股清泉,源源不断地流入他的意识之中。
然而,当他看到关于净世琉璃炎的记载时,不禁眉头一皱。
因为玉简中对于净世琉璃炎的描述只有寥寥数语,而且语焉不详。
“非火非光,唯心唯念,唯有身具大佛缘、大智慧、大毅力者,于大雷音寺‘琉璃净心塔’内,方有可能得见一二。”张逸群轻声念着这几句话,心中暗自思忖。
他反复琢磨着其中的含义,试图理解这所谓的大佛缘、大智慧、大毅力到底是指什么。
难道只有具备这些特质的人,才能在大雷音寺的琉璃净心塔中见到那神秘的存在吗?
片刻之后,张逸群的神识缓缓从玉简中退了出来。然而,他的眉头却依然紧紧地皱着,似乎对这有限的信息并不满意。
这玉简中的信息虽然比宗门的记载要详细一些,但也只是标注了几处西域可能与大雷音寺有关的区域而已。
对于他最为关心的净世琉璃炎,依旧是语焉不详,几乎可以说是只字未提。而那座“琉璃净心塔”,更是他闻所未闻的存在。
“只有这些?”张逸群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不满。
站在一旁的老者见状,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他无奈地解释道:“道友啊,佛门与我道门的修行体系本就大相径庭,其圣地的核心秘密,又岂是我等外人能够轻易知晓的呢?
这些已经是本阁所能提供的极限了。”
或许……道友可去坊市深处的‘梵音小筑’碰碰运气。那里偶尔有来自西域的苦行僧挂单,或能听闻些不同的消息。”
“梵音小筑?”张逸群记下这个名字,转身便走。
按照老者的指点,他穿过熙攘的主街,拐入一条僻静的巷弄。
巷子尽头,果然有一间小小的客栈,门楣上挂着一块木匾,用梵文和通用文字写着“梵音小筑”。
客栈十分安静,与外面的喧嚣格格不入,隐隐有檀香和诵经声传出。
步入其中,大堂内只有寥寥数人。一名掌柜模样的中年修士在柜台后打坐,另有三位身着粗布僧衣、风尘仆仆的僧人坐在角落
他的面前只放着一杯清水,正低声交谈,说的正是语调奇特的西域梵语。
张逸群目光扫过那三名僧人,心中微动。
他能感觉到,这三人修为不高,仅在筑基期左右,但体内蕴含的力量却十分奇特,中正平和,带着一种坚韧的意志力。
他走到柜台,要了一间静室,随即看似随意地向掌柜打听:“掌柜,近日可有西域来的大师?在下对佛门经典颇感兴趣,想请教一二。”
掌柜抬眼看了看他,又瞥了角落那三名僧人一眼,低声道:“那三位便是前几日从西域而来的苦行僧,据说一路徒步苦修而来,欲往东土传法。
道友若有意,可自行前去请教,只是这些大师性子寡淡,不喜俗物,能否问道,全看缘法。”
“多谢。”张逸群点点头,径直走向那三名僧人。
三名僧人停止交谈,抬头看向他。他们的眼神澄澈而平静,带着洞察世事的淡然,并未因张逸群显露的金丹后期修为而有丝毫动容。
张逸群单手竖掌于胸前,微微躬身,依着玉简中看到的佛门礼节,用刚学会的、略显生硬的梵语问候道:“阿弥陀佛,诸位大师有礼。”
三名僧人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纷纷起身还礼。为首一位年纪稍长的僧人开口道:“施主有礼。施主竟通我梵语,可是与我佛有缘?”
“在下对佛门心生向往,尤其听闻西域大雷音寺乃智慧之源,心生敬仰,不知大师可知其所在?”张逸群顺势问道,目光紧盯着对方。
年长僧人闻言,脸上露出温和却遗憾的笑容:“大雷音寺乃世尊讲法之地,无处不在,又无处可寻。
其山门非固定之所,有缘者见之,无缘者难觅。我等修为浅薄,亦不知其具体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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