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娄氏公馆出来。
虽然有些酒意,但这酒不上头,脑子依然很清晰。
没想到娄半城竟然将闺女托付给了自己,虽然有形势所迫,更多的因素张爱国相信,取决于今天的对话。
但,不管怎么说,也算解决了自己一件心事。
虽然说起来自己很渣,但哪个男人能眼睁睁看着对自己一厢情愿的女孩愿作他人妇,更何况自己心里何曾没有这个身影。
只是回去怎么和秦淮茹交代,这就有些难办了。
“三大爷,你拉我做什么?”
这父子俩好像抢劫似得,阎解成扶车,阎埠贵拽着往家走。
以为阎埠贵昨晚那事,能消停几天,没想到这么顽强。
“张爱国,今天你必须给我结果。”
阎埠贵瞪着眼珠。
“什么结果啊?你们父子俩准备干什么?”
张爱国甩开阎埠贵的手,不屑的问道。
“解成和栾小妹的婚事!”
“哎吆!对象都没处呢,就直奔婚事去了?你了真敢想啊!”
张爱国戏谑道。
“你说什么?你头两次是不是在骗我?”
阎埠贵倒是聪明一回。
“三大爷,我敢骗你吗?你要是不高兴了我可就惨了。”
张爱国笑着说。
“你是不知道,我每次一提阎解成,何玉柱就拆台,每次一提,他就拆台,你们父子说,让我咋弄?总不能把人栾小妹绑来吧,那是犯法,我可不做。”
“这个畜生,我去弄死他!”
阎解成大怒。
“儿子,等等!”
阎埠贵连忙拦住。
“张爱国,那你说现在咋弄?”
“我现在也不知道了。昨晚那事栾小妹对你们家意见很大,只能等等再说。”
“哼!昨晚的事还不都怪你?”
“三大爷,说话凭良心啊,你们老两口拿情趣诬陷我,我可一句都没说你俩的不是啊!”
“爹,这个还真是,全程张爱国没说过您和妈一句坏话。”
“哎!丢人呐!”
阎埠贵老脸黑的像锅底。
“行啦,没事我回去了!”
张爱国说着离开了阎埠贵的家。
“爹,你说现在怎么办?”
阎解成急切的说道。
“过两天媒婆说的姑娘要来咱家。被栾小妹知道了就没戏了,要是和那姑娘成了,你就得多养一个人。”
“我他么......”
听这话阎埠贵想吐血,全家就他一个挣工资,一个月也就可怜的28.5,抠抠搜搜还能过活,这要是再加一个吃白饭的,那他不得疯了啊。
“等晚上再说。”
.......
“张爱国,快出来!出事了。”
迷迷糊糊的也没听清楚喊话的是谁,门被砸的棒棒响。
“这他妈不会是阎埠贵搞事情吧!”
突然张爱国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想到下午那会被阎埠贵拉到家里问话的事。
也不管身上压的是谁的腿谁的胳膊,统统放到一边,连忙起身穿衣服。
“怎么了,哥!”
罗丽迷迷瞪瞪的抬起头问了一句又躺下了。
看来确实累坏了。
外面隐隐传来嘈杂声,尤其是易忠海的呵斥声。
“东旭别愣神了,快去打水!”
跑出院门,顺手将大门锁上,三个女人都睡着,万一谁趁乱摸进去那就不好了。
到前院时,已经围了不少人,贾东旭正提着水桶跑过来。
“走开,水来了!”
贾东旭大喊一声直接将水冲泄而下,水花带着恶臭四下飞溅,有些人忍不住作呕。
“刘光千这是怎么了?”
张爱国递过一支烟,看着场中问道。
“嘿嘿。”
刘光千先是一阵坏笑,充满了幸灾乐祸。
“不知道是谁将傻柱打晕,挂在了粪坑上,结果贾张氏上厕所吓的掉进了粪坑中,被上厕所来的三大爷看见,这不把大家喊醒帮忙救人吗?”
刘光千憋着笑又低声说道。
“我过来时,人还在粪坑里吊着,贾张氏抓着傻柱使劲往上爬,傻柱大骂谁扯住他老弟了,一阵乱蹦跶,结果他越蹦跶,贾张氏害怕再掉下去,扯的越用力.......”
说着,刘光千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想那画面,真让人不忍直视。张爱国也跟着不厚道的笑起来。
笑声仿佛能够传染,众人也都不约而同的大笑,易忠海想要制止,可张开的嘴角在说明他忍耐的很辛苦。
“呕,哪个杀千刀的,生儿子没屁眼的,大半夜往粪坑挂人........”
贾张氏应该是缓过来了,扯开嗓子一顿狂喷。
何玉柱捂着老弟,在一旁翻着白眼,估计没什么大问题,要不早送医院了。
“卧槽!这阎埠贵够狠的呀!”
张爱国看着忙前忙后的阎埠贵心中暗道。
“这要是让粪坑中的沼气熏一晚上,估计明天就得吃何玉柱的席。想来他也不会有杀人的胆子,要不贾张氏一掉下去,他就开始喊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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