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果然火只有烧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疼了。
不过,看这作派,全都与王氏一个屁样,都是些泼辣不讲理的。
“李姨娘,我可没有胡说哦,论资排辈,嫁与呈王这活可真不是我一个孤女能揽的,你们没听说圣旨上写得是要侯府女儿嫁过去吗。
我如今又不是侯府女儿,我只是前侯爷的遗孤罢了!总不能说各位姐姐妹妹们享了侯府荣耀,该做贡献的时候又不认账了,做人可不能这么双标。”
说罢看向梁宵,“我说的对不对呀,大伯父?”
见这个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一回的侄女提到他,梁宵面色纠结起来。
这孩子怎么说也是自己亲弟弟嫡出的女儿,这些年若非王氏管他管得严,他也不可能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在府里自生自灭。
刚想硬气一回,说上两句,可还没等他开口,他的那些个庶女们就已经忍不住了,梨花带雨地哭丧起来。
没办法,谁让这不受宠的落魄嫡小姐不依不饶,偏还说得有理有据,越想越着急,谁都不想去跳那呈王的火坑。
一时间,由原本的轻声呜咽渐渐提到了嚎啕大哭。
人人都以为这个逆来顺受无人在意的孤女甚好拿捏,没想到今日才发现,她竟这般难缠。
难道这就是书里讲得‘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吗?’
屋子里此起彼伏的哭声让人心烦。
梁洛苏却听得舒心。
她静静地看着这帮人,等待着下一位“表演嘉宾”上场。
没想到,梁宵站出来了。
“苏丫头......说得确也没错,圣旨确实是下给咱们大房的。”
着着转头看向正在啼哭的庶女和姨娘们,“为父平日甚少理会府中之事,今个便做回主,就从你们当中挑一个出来嫁去......”
话都没说完,那些庶女姨娘们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
侯爷这是要表态了。
毕竟聘书上可是要落安平侯的印章的。
素日里,府中大小事物都是主母在管,可这印章之事便是王氏想干预阻挠,都是没有资格的。
如果梁宵现在指了谁,那谁就得乖乖嫁去呈王府,容不得商量的。
但谁愿意甘心嫁去呈王府呢。
那呈王是个将死之人,嫁过去不就白白断送了自己一辈子么。
没人愿意。
于是纷纷跪到地上,恳求侯爷开恩。
场面一度混乱。
苏洛苏淡淡地看着眼前。
乱,乱点好啊。
先让这帮人窝里耗一下再说。
王氏向来是个泼辣的,看着这帮只会哭,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终于忍不住了。
提着鞭子朝地上狠狠甩了一下。
咬着牙,指着跪了一地的庶女姨娘们,“都给我住嘴,青天白日的,哭哭嚷嚷的像什么话!”
这些人怎的就这般无用。
什么时候堂堂主家竟能被一个贱蹄子给左右了。
今日这替嫁,她梁洛苏去也得去,不去绑也得给绑去了。
府中这些庶女再不如嫡女尊贵,以后也是要与其他权贵家族联姻的,不可能因为一个短命的呈王,就给无端舍掉一个。
这怎么可以。
为免夜长梦多,她直接走到梁洛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甚为阴冷,“你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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