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子髎闻言一怔,警觉的盯着他。阳势居高临下慢条斯理地给他擦去脸上的痰。又带着像是训诫孙子似的语气说着。
"再瞧瞧你这那身武器装备,"什么钩子、链子,活脱脱是稚童嬉闹的玩具。
莫不是你还藏着拨浪鼓和珠子?"还有你那修炼的神通,也是些捉迷藏躲猫猫的把戏,召集的帮手也都是些个小毛孩,你这心理心智,活脱脱就是个天真幼稚傻白猴,长不大的小老顽童,让你给我当孙,我都觉得有点亏,哪有你这么幼稚愚蠢的猴孙儿?”"都嫌丢脸儿!"
被按住跪在地上的瞳子髎又被这一番尖酸刻薄的犀利言辞刺激着他的脆弱神经,气的浑身发抖,双目赤红,嘴唇哆嗦,想要反驳却仿若被一股无形之力哽住咽喉,半晌也吐不出一个字。
一旁阳曦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又是这言语攻击的操作把这瞳子髎气得,已是眼眶通红,七窍生烟了,哆哆嗦嗦半天只挤出一个"你..."字,面目扭曲间浑身发抖,竟从鼻腔冒出个透明的鼻涕泡来,呼吸急促得像是心脏病发作差点儿得了要背过气去了,看这样子好像比她们的打斗,对他的伤害还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瞳子髎气得浑身发抖身形摇晃似要晕倒的刹那,阳势迅疾出招,右掌化爪,猛然朝他左胸抓去。瞳子髎不由得眼睛惊得滚圆,嘴巴大张,本能发出一声惊恐的惨叫“啊”声尚未发全,
那抓向左乳的五指实则是精准地落点在了——灵虚、神封、天池、食窦、天溪等心脏周围的几处致命要穴。瞬间发力,与此同时,他左手如灵蛇出洞,趁国师惊愕张嘴发声之际,猛地捏住其暴露在外的聚泉穴,运力一滑一带,竟将一个虚影般的灵窍从瞳子髎的上半身肉身中抽离出来,同时将其元神牢牢锁定在心筋之中。国师顿时陷入一种半丢魂失神的状态,整个人如被抽去灵魂的木偶,眼神空洞,面容呆滞。
原来,阳势先前的一番激骂与那看似鲁莽的抓乳之举,皆是精心策划的策略,意在分散国师的注意力,从而顺利分离他的灵窍。心主血脉,心藏神,封住他的神的同时,心开窍于舌,又抽走了他的灵窍,先前的激骂和抓乳的惊愕,皆是为了实现这一目的。
此刻,木讷呆滞的国师被侍卫架起。隐白与阳势目光交汇,心意相通。隐白身形如电,刹那间便欺身至瞳子髎身后,双手迅疾探出,右手指尖精准地点向瞳子髎右脑的洛却穴,左手指尖则稳稳按在左耳的天宫穴。瞳子髎的意识本就涣散如沙,虚弱至极。
在隐白强力的侵入之下,他的身躯开始微微颤抖,仿佛在以最后的力量抵抗那如汹涌潮水般的外力侵蚀,脑海中残存的一丝意识正疯狂挣扎,额头冷汗如豆,簌簌而下。但仅仅过了数息时间,他的表情骤然变得怪异,眼神空洞无神,紧接着竟露出憨憨的傻笑。
在崇阳王庭之中,气氛剑拔弩张。崇阳一众君臣武将皆手持刀剑,怒目圆睁,与瞳子髎对峙着,人人皆抱定决心,要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且慢!"瞳子髎开口了,他一袭劲装,身姿挺拔,脸上带着那若有若无的笑意,"老夫今日可不是来开战的。战争一旦爆发,崇阳必将是生灵涂炭,无数人族家庭会因此破碎。人族定当惨遭凌辱屠戮,诸位难道想崇阳国的人族遭受.承受这般惨痛的经历吗?诸位想过化解这屠戮需要什么方法和代价?"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众人,"什么都不需要,说到底你们不过是周边犬戎臂臑等国餐桌上的菜肴,在众多强大的刀下疲于躲避奔命,没有过过一天舒心日子,一直在任这些强大摆布捉弄。最终也难逃被啃咬吞食的结局。
但是只要你们归附我臂臑,往后就开启了美好的幸福生活了,不必在这冰天雪地的苟且偷生朝不保夕了,也无需亲临战场砍杀挣命了,更不必每日彷徨徘徊在生死边缘。只要归附臂臑,称臣纳贡,只为我臂臑一国服务,从此你们再也不用争端杀伐了。而且你们依旧能保住权贵之位,享受荣华富贵,从此远离战火纷飞,不必再整日被杀戮的阴影笼罩。在阳光下幸福快乐的生活"。
瞳子髎言辞滔滔,如江河奔涌,巧舌如簧地在这王庭之中舌战群儒。他将利弊剖析得丝丝入扣,句句直击人心。在他的劝说之下,崇阳众人的决心渐渐动摇。那原本坚定的信念仿佛被迷雾笼罩,变得模糊不清。随着他的话语不断落下,众人脸上渐渐露出犹豫之色。最终,在他那如簧巧舌的攻势下,崇阳众人被成功说服,手中的武器缓缓放下。
国师乃大才,乃是我崇阳人族的救世主啊,我等后辈千言万语都不能表达出我等对国师的尊崇敬意,思想境界更是难以与您的万分之一相提并论......
幻境里,完美无瑕的国师,微微颔首。在一声声的"靓仔"中,找到了信心和自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意中满是满足与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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