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的晨光带着柔和的暖意,漫过均安村的田垄。林羽踩着新翻的泥土走进村口时,鞋底的土粒 “簌簌” 坠落,与远处播种的 “沙沙” 声、孩童放纸鸢的 “欢笑声” 交织成春分特有的匀净 —— 这是 “昼夜均,寒暑平” 的时节,连空气里都飘着 “一半是生长的动,一半是平衡的静” 的气息,像给整个村子铺了块匀净的锦缎,既不躁进也不迟滞。
村东的稻田里,几个穿短衫的农人正弯腰播稻种。指尖捏种的力度不轻不重,每穴投种三粒,“这叫‘均播’,” 播种的动作如点星,行距八寸,株距五寸,“《道德经》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粒应三才,既不浪费种,又能保苗全,不偏不倚才合春分的理。”
林羽蹲在田埂边,看稻种在泥土里嵌成整齐的点阵。每排的间距误差不过半寸,像被丈量过的刻度,“《易经》‘泰卦’说‘天地交而万物通’,” 老农用手掌轻覆播种的土穴,覆土的厚度刚好一寸,“春分播种,得让种既不浅露被鸟啄,又不深埋难出芽,深浅得中才是均平的气象。” 田埂边的柳树新叶舒展如眉,每片叶的长宽比刚好二比一,“这柳得‘临水而栽’,” 老汉折下柳枝丈量,枝长三尺,浸入水中一尺,“水上水下各守其位,也算应了‘守中’的道。”
按乡老指引去看祭日坛时,林羽路过村中的桑蚕坊。穿蓝布裙的妇人正往蚕匾里匀桑,桑叶在匾中铺成薄如蝉翼的薄层,“这蚕得‘日食三回’,” 撒叶的动作如分餐,每匾每次撒叶半斤,“《齐民要术》说‘春分蚕始壮,食叶需匀’,多则余叶腐,少则蚕体弱,均量喂养才不糟践。”
蚕坊的竹匾排成 “田” 字,每匾的间距一尺,“密则透气差,疏则占地方,” 叠匾的动作如码玉,“《黄帝内经》说‘春三月,此谓发陈’,养蚕得让蚕既见光又避热,温凉得中才好生长。” 剪碎的桑枝被收进陶瓮,“这枝得‘发酵成肥’,” 装瓮的动作麻利,“《易经》‘萃卦’说‘聚以正也’,万物循环,没有废物。”
村西的日坛已铺好青石板,穿长衫的族长正摆放祭器。青瓷碗盛着新麦、青豆、春茶,摆成正三角形,“这祭得‘日出而始,日中而终’,” 他调整碗距的动作如调秤,每碗间距一尺二寸,“《礼记》说‘仲春之月,日夜分,则同度量,均衡石’,春分祭日,求日月均、寒暑平,五谷得中而丰。”
祭器中的新麦粒数刚好三十,“多则盈,少则亏,” 摆麦的动作如计数,“《易经》‘谦卦’说‘谦尊而光’,祭日贵诚不贵多,得中为要。” 孩童们捧着自制的日轮纸偶,偶上画着金乌,翅羽的数量左右各五,“这是‘迎日神’,” 他们齐声说,“保佑日夜均长,田禾均旺。”
午后的阳光正照日坛中央,林羽坐在坛边的石阶上看村民们分秧。穿短打的后生用竹篮分秧苗的动作均匀,每篮秧苗三十株,“这秧得‘一穴两株’,” 分秧的力度如拈羽,“《道德经》说‘有无相生’,两株共生不孤,又不夺养分,疏密得中才好扎根。”
后生们插秧的动作如列队,每行的株距误差不过半寸,“太密则争水,太疏则费田,” 插秧的深度一寸,“《易经》‘节卦’说‘节以制度’,插秧得有定数,才合均平之道。” 田边的水渠里,活水顺着竹管分流,每垄的水量刚好没过秧根半寸,“水多则烂根,水少则枯苗,” 调水的动作如量器,“就像做人,进退得中才安稳。”
村东的菜园里,几个妇人正移栽黄瓜苗。穿绿布裙的大嫂握苗的手势如托珠,苗根带土球的直径三寸,“这苗得‘深栽半寸’,” 覆土的动作如裹絮,“《齐民要术》说‘春分栽苗,深浅得中则不萎’,太浅则易倒,太深则难发,深浅得中才好成活。”
菜畦的行距二尺,株距一尺,“宽则浪费,窄则拥挤,” 栽苗的行列如画直线,“《易经》‘乾卦’说‘刚健中正’,种菜得行列端正,疏密得中才合生长之理。” 间苗摘下的弱苗被收进竹篮,“这苗能喂兔,” 拾苗的动作麻利,“《道德经》说‘物无弃物’,弱苗也有去处,才算均平。”
村西的磨坊里,穿粗布褂的碾匠正磨新麦。石磨转动的速度匀如钟摆,每转十圈添麦一勺,“这面得‘粗细分磨’,” 他用竹筛分粉的动作如筛星,细粉做馒头,粗粉做麦饼,“《道德经》说‘少则得,多则惑’,春分磨面,按需分用,不执一偏才合均平。”
磨坊的竹匾里,粉堆的高度左右相等,“张婶要做祭饼,细粉多给二斤,” 装粉的动作自然,“李伯要喂鸡鸭,粗粉多给三斤,各取所需才是均平。” 磨盘缝隙的碎粉被扫进布袋,“这粉能做浆糊,” 扫粉的动作麻利,“一点不糟践,就像春分,得让每粒麦都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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