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周志远甚至没有看律师一眼,冰冷的两个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对方脸上,瞬间让律师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脸色一阵青白。
周志远的目光死死钉在欧阳琳身上,脚步如同丈量着死亡的距离,一步一步,沉重地逼近她。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踩在欧阳琳的心尖上,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呵……” 一声极其冰冷的、带着极致嘲讽的嗤笑从周志远薄唇中溢出,“欧阳琳,你倒是挺会搬救兵?律师?医生?怎么,还嫌这场戏不够精彩?想唱个全套?”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令人胆寒的鄙夷。
“周总,您做了事情,总要负责的。” 那个白大褂的女医生鼓起勇气,语气严肃地开口,试图用“事实”和“道德”来施加压力,“欧阳小姐确实……”
“负责?” 周志远猛地转头,目光如同两把冰锥狠狠刺向那个女医生,瞬间让她后面的话噎了回去,“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跟我谈负责?” 他根本不给对方任何辩驳的机会,目光再次回到欧阳琳那张惨白惊恐的脸上,声音陡然拔高,每一个字都如同淬了毒的鞭子,狠狠抽打过去:
“欧阳琳!你这个下贱、恶毒、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暴戾,“上次在酒店,我就不该信你那套‘精子成活率低’的鬼话!合着你他妈是为了脱身,为了给自己留后路,才编出这种下三滥的托词!”
他猛地向前又跨了一步,巨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了瘫软在地的欧阳琳,强大的气场压得她几乎窒息:
“现在好了!你他妈怀上了?!你以为握住了个孩子当筹码,就能要挟我周志远?!就能做你启航老板娘的白日梦了?!” 周志远的声音充满了刻骨的嘲讽和鄙夷,如同看着地上最肮脏的蛆虫,“像你这样为了荣华富贵、为了那点可悲的虚荣心,就能不择手段、自荐枕席、甚至设计陷害的贱货!你配吗?!你连给晓云提鞋都不配!还想取代她?!你做梦!!”
他最后两个字如同惊雷炸响,震得整个房间嗡嗡作响!欧阳琳被他骂得浑身筛糠般颤抖,脸色由惨白转为死灰,巨大的恐惧和羞辱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精心维持的最后一丝伪装,在周志远这毫不留情、字字见血的痛骂下,被彻底撕得粉碎!
“志远……我……我是爱你的啊!” 欧阳琳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泪水汹涌而出,声音凄厉绝望地嘶喊起来,试图用“爱”来打动他,“我们……我们有一个家不好吗?你可以把财产分给晓云姐一半!不!大部分都给她!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和孩子!我们一家三口……”
“你给我闭嘴!” 周志远一声怒吼,如同雄狮咆哮,瞬间打断了欧阳琳的痴心妄想!他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足以焚毁一切虚假的情意,“爱?你也配提爱?!你的爱就是处心积虑地爬上我的床?就是设计偷拍?就是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破坏我的家庭?!欧阳琳,收起你那套令人作呕的表演!”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宣告着最终的判决:
“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周志远都是张晓云的丈夫!永远都是!老子不稀罕你肚子里的那块肉!更不会承认它是什么狗屁‘亲生骨肉’!”
他微微俯身,如同深渊恶魔在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骨髓发寒的杀意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识相的,立刻、马上、自己去医院,把这个孽种给我处理干净!然后,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永远别让我再看到你!更别让我知道你出现在晓云方圆百里之内!”
“否则……” 周志远的声音陡然压低,却比刚才的怒吼更具威胁性,冰冷的杀气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让房间里的温度骤降,“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和你肚子里那个不该存在的东西,还有你找来的这些帮手……” 他的目光如同利刃,扫过旁边脸色煞白的律师和医生,“一起,彻底消失!我说到做到!”
“不——!!!”
欧阳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尖嚎!周志远那毫不留情的拒绝、那冰冷刺骨的鄙夷、那充满杀意的威胁,彻底碾碎了她最后一丝幻想和侥幸!巨大的绝望如同灭顶的洪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什么律师!什么医生!什么证据!在周志远这绝对的力量和冰冷的杀意面前,都成了可笑的道具!
她所有的谋划、所有的算计、所有的孤注一掷,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压垮她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扑通!”
一声更加沉闷、更加绝望的声响。
欧阳琳彻底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和挣扎,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重重地、五体投地地匍匐在冰冷的地板上,额头死死抵着光洁的地砖,发出压抑而绝望的呜咽。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反复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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