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将水门家的小客厅染成温暖的橘黄色,空气中还残留着晚餐的香气,但气氛却有些凝滞。
玖辛奈坐在桌边,一头耀眼的红发似乎都失去了几分活力,她双手无意识地绞着围裙边,眼神在空木和水门之间来回游移,欲言又止。
“师娘,安啦~”空木笑嘻嘻地凑过去,试图活跃气氛,“我你还不知道吗?怂字当头,怕死得要命!超出能力范围的事儿,我跑得比谁都快!”
他夸张地拍着胸脯保证,“暗部那些高危任务?放心,打不过我还不会溜吗?飞雷神在手,天下我有!”
玖辛奈闻言,眉头非但没有舒展,反而皱得更紧了。
她猛地抬头,红色的眼眸里满是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空木!这不是怕不怕死的问题!你才八岁啊!”
她的声音拔高了些,带着母亲特有的焦虑,“八岁!别的孩子还在玩忍者游戏,你就要去执行那些动辄见血的暗杀任务?潜入敌国?九死一生?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嘛!”
她越说越激动,眼圈都有些泛红,猛地转向旁边安静喝茶的丈夫,“还有你!水门!你这个当师傅的怎么能答应让空木去暗部?你就不怕……不怕他……”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只是用力捶了一下水门的胳膊,仿佛在责怪他的“狠心”。
水门放下茶杯,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笑容,但眼神却异常认真。
他伸出手臂,轻轻地将情绪激动的玖辛奈揽入怀中,下巴温柔地抵住她柔软的红发:“亲爱的,冷静点。”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安抚的力量,“我知道你担心。但……空木已经很强了,强到超乎你的想象。”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空木身上,带着一种身为火影和师傅的审视与骄傲:“现在的木叶,或许有人能在正面战斗中击败空木,但要说能抓住他或者击杀他……”
水门轻轻摇头,语气带着感慨,“恐怕已经屈指可数了。忍术(飞雷神、螺旋丸、五行忍术)、体术(旗木刀术)、幻术(虽然镜花水月未完成),他几乎全面精通。尤其是那幻术配合时空间忍术,连我都不得不承认,他在某些运用上……极具‘创造力’。”
他低头,额头轻轻抵住玖辛奈的额头,传递着温暖和坚定,“空木,已经是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忍者了。他有能力,也有觉悟去承担这份责任。”
“我……我就是担心嘛!”玖辛奈的声音闷在水门怀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撒娇的意味,紧绷的身体在水门的拥抱下终于放松了一些。
(空木内心OS:来了来了!大型虐狗现场!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这碗狗粮噎得我仙人体都要消化不良了!师娘,师傅的天然黑属性您还没看透吗?他这是在用‘独当一面’给我挖坑啊!以后任务搞砸了锅全是我自己的了!)
“师娘!”空木立刻站直身体,脸上努力挤出最可靠、最自信(试图掩盖沙雕本质)的表情,浑身散发出一种“我很强,别担心”的气场,“我可是很强的!而且师傅英明神武,肯定有安排!对吧师傅?”
他赶紧把球踢给水门,眼神疯狂暗示,“现在这个阶段,应该不会让我们出村执行那种深入敌后、九死一生的S级任务吧?对吧对吧?”
“没错,亲爱的。”水门立刻心领神会,继续安抚玖辛奈,“空木他们这支小队,初期的主要任务是协助富岳族长稳定宇智波内部局势,清理一些……不安定因素。都在村子可控范围内,危险性远低于常规暗部任务。卡卡西也会负责带他们熟悉流程。”
他刻意将“清理激进派”说得比较温和。
玖辛奈这才从水门怀里抬起头,红着眼眶,认认真真地盯着空木:“空木,答应我!万事一定要小心!遇到打不过的敌人,绝对不要逞强!保命要紧!飞雷神该跑就跑!知道吗?”
她伸出手,用力揉了揉空木的头发,仿佛想把自己的担忧和力量都揉进去,“师娘……师娘给你多做点兵粮丸带上!改良版的!保证关键时刻能补充查克拉!”
(空木胃部条件反射地抽搐了一下,想起了那些能让人味觉系统瞬间宕机的“核爆级”兵粮丸。)
“放心吧师娘!”空木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眼神无比真诚,“我绝对量力而行!打不过就跑,跑不掉就摇人(喊师傅师娘)!小命最重要!”
(内心补充:当然,前提是你们的生命安全没有受到威胁!谁敢动我家人,我管他什么带土团藏,骨灰都给你扬了!)
深夜,万籁俱寂。
空木盘膝坐在自己卧室的地板上,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银辉。
他脸上的嬉笑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与年龄不符的凝重和深思。
“呼……”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感受着体内查克拉的流转。
那如同大水库(潜力)却连接着小水管(输出)的憋屈感依旧存在,甚至因为近期频繁使用飞雷神和螺旋丸而显得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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