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看了闫富贵一眼,笑着说:“不信你问问三大爷,当初他们是怎么算计我们的。”
闫富贵听了这话愣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
正说着话,怎么突然翻起旧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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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富贵干笑两声:“秀兰,三大爷可没算计你们。”
“顶多是一时糊涂。”
“但易忠海在院子里横行惯了,容不得别人违逆他。”
“江明现在日子越过越好。”
“在他眼里,就是越来越不听话。”
“你们以后多注意点。”
闫富贵一时说不出话来。
江明突然翻旧账,让他不知如何回答。
还好江明没继续追问。
他这才松了口气。
李秀兰听他说完,明白这事躲不过去,心里很烦。
现在日子不好过,谁还愿意惹麻烦?
闫富贵见两人沉默,眼睛一转,凑近江明讨好地说:
“小江,我看你现在可以争取一下院里管事的位置。”
“以你在轧钢厂的名望,当个管事没问题。”
“要是当了管事,易忠海就动不了你了。”
让我当管事?
江明抬眼看他,似笑非笑。
这分明是想自己取代二大爷的位置。
他轻笑一声:
“三大爷,我资历浅,刚搬来。”
“真要当管事,恐怕难以服众。”
被这眼神一盯,闫富贵脸上挂不住,正要解释——
江明却话锋一转。
江明轻轻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如果能把刘海忠的管事职位撤掉,他就没那么大威胁了。”
闫富贵眼睛一亮,凑近问道:“小江,你也这么想?”
看他急切的样子,江明打趣道:“三大爷,您也太着急了吧。”
“这样吧,等过完年您去街道办一趟。”
“顺便探探王主任的意思。”
闫富贵指着自己鼻子:“我去?”
江明理所当然地点头:“您是院里的管事,您不去谁去?”
“难不成让我这个没名分的人去?再说,我也没理由找她。”
闫富贵想了想,确实有道理,便答应了。
“哎,江明,快看——他们回来了吗?”李秀兰突然拉了拉江明的衣袖。
两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前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五六个身影簇拥着经过门前,走在前面的是易忠海。
江明一眼就撞上傻柱怨恨的目光,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吃掉。易忠海和刘海忠倒是神色平静,只是淡淡扫了他们一眼,目光在闫富贵身上多停留片刻。见三人围坐在一起,他们脚步不停,直接往后院去了。
江明回头看见闫富贵脸色僵住,心里暗自好笑。这位三大爷大概察觉到易忠海眼神中的敌意,显然把自己当成同伙了。
“三大爷,看来您说得对。”
“这几个人真的搅和在一起了。”
“刘海忠是想让易忠海帮他夺回二大爷的位置,您得加把劲了。”
闫富贵干笑两声,搓着手说:“这个嘛……我肯定会注意的。”
“小江,茶也喝完了,我先走了。”
他说着皱着眉头站起来。
江明咧嘴笑着说:“三大爷,再坐会儿?”
闫富贵赶紧摆手:“改日,改日再聚。”说完尴尬地朝李秀兰点点头,快步走开了。
李秀兰疑惑地问:“三大爷怎么突然走了?”
江明拨弄着炭火,压低声音说:“我们这位三大爷,是被吓跑的。”
“害怕?”李秀兰更迷糊了。
江明笑着回答:“你没看到傻柱刚才瞪我的眼神吗?要不是易忠海拦着,他早扑上来了。”
“三大爷看见这情形,能不怕吗?”
李秀兰这才明白过来。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话里的意思。刚才傻柱一直凶巴巴地盯着江明,倒是易忠海看了闫富贵一眼,眼神里带着警告。
明摆着,三大爷心里发虚,就像偷东西被人抓了个正着。这么一看,这家伙也就是个墙头草。
江明看着她的表情,笑着说:“是不是挺失望的?前脚还在咱们这儿说得挺硬气,后脚见到易忠海就吓得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李秀兰叹了口气:“是有点儿。三大爷到底怕啥呢?刚才还跟你聊得热火朝天。”
江明往炭盆里添了块煤,火星子噼啪地跳起来:“这就是人性!三大爷精得很,喜欢躲在后面捣鼓,真要他出面——门都没有!”
“不过这样正好,现在易忠海已经看见他和咱们坐一块儿了。”
“往后可有他解释的了。”
李秀兰愣了一下:“解释?”
江明笑着点头:“可不是嘛!”
“得跟易忠海他们说清楚!”
“不然人家收拾他怎么办?”
李秀兰皱起眉头:“江明,三大爷不至于这么差劲吧?”
她实在没法把刚才还笑呵呵来串门的闫富贵,跟这种两面三刀的人联系在一起。
江明挑了挑眉:“要不咱俩打个赌?”
一听要打赌,李秀兰赶紧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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