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缩在车厢里本来就动弹不得,现在被两人围着打,只能抱着头硬撑。
转眼间,他额头肿了,肚子**辣地疼,两条腿也不知挨了多少下。
这时他才明白——原来这两个人是一伙的,专门把他骗到这里收拾!
想到这里,他不敢再停留。
腿上挨了一脚,他趁机扑上去,把三轮车夫按倒在雪地里。顾不上还手,也顾不上全身的疼痛,他踉跄着爬起来就跑。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再不逃,怕是会被这两人活活**。
“呸!这小子跑得还挺快!”蔡全无看着傻柱消失在巷口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刚才动手的就是他——之前接走陈雪如两人的三轮车夫。
“妈的,这小子力气真不小。”强子揉着胸口从雪堆里爬起来,苦笑着说道,“要不是我们先下手偷袭,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这个车夫,正是蔡全无的老搭档。
“蔡全无,这趟不能白干。”强子拍着身上沾的雪,一边嘟囔一边说,“车钱你得补我,骨头都快散架了。”
“放心,那人给多少,我们就照着补。”蔡全无说着,看向巷口,“今天多亏你了。”
徐慧真二人此时从墙后走了出来。原来教训傻柱是她们的主意。当傻柱坐上强子的三轮车时,特殊的车铃暗号已经传到了老搭档那里。这对合作多年的车夫早有默契,于是就有了这场雪地里的教训。
“徐老板真是痛快!”强子接过一块钱,顿时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满脸笑容,“下次有这种事可别忘了我!”
银元叮当进袋,强子识趣地上了车座,“二位老板忙着,我先走一步!”话音未落,三轮车已吱呀吱呀地转出了胡同。
“可惜没抓到幕后主使。”徐慧真望着雪地上的脚印轻声叹道。
“要是能查清楚就好了。”
陈雪如略带遗憾地说。
她们两人之前并没有出现,虽然远远看了傻柱一眼,但并没有在他脑海忠留下什么印象。
“没关系,我已经记住了他。”
蔡全无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地说道。
“没错,如果再遇到一次,我们一定能认出他来。”
“今天就先回去吧。”
徐慧真把手藏在袖子里,语气淡淡地说。
“我总觉得,这个人和江明脱不了干系。”
——
——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傻柱刚回到院子里,易忠海一看他这副样子,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傻柱满脸青紫,一只眼睛乌黑,整个脸肿得像个猪头,走路还一瘸一拐,样子非常狼狈。
“是,你不是刚出门吗?怎么弄成这样了?”
一大妈也赶紧凑过来,心疼地皱着眉头。
“您不是让我跟着那两个女人吗?结果我刚坐三轮车进胡同,就被打了。”
“我觉得,肯定是她们找的人!”
傻柱一开口就疼得直咧嘴。
他刚才拼命逃出来,一刻都不敢停,好不容易拦了辆三轮车才勉强回到家。
现在缓过气来,全身都疼得厉害。
“她们发现你了?”
易忠海皱了皱眉,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老易,别问了,快带傻柱去医院看看吧!”
“看他脸上这伤,可别出什么事才好。”一位大妈着急地说。
大爷也回过神来:“对,身体最重要。柱子,这事等你回来再说。咱们先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
说完,两人连在家的何雨水都没打招呼,各自撑着伞,急忙带着傻柱往医院赶。
——
“听说柱子今天被打了吗?”江明刚进家门就听到这个消息,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这小子回来才一天,出门就被人打了?该不会是闹着玩的吧?
“可不是嘛。”李秀兰一边整理围裙一边说,“听三大妈说,柱子上午刚出门,还没到中午就被打得鼻青脸肿。中午去了医院,下午才回来。”
“知道是谁打的吗?”江明实在想不明白,在这院里除了自己,傻柱也就跟许大茂有过节。可许大茂哪有这个胆量?要是真有本事,也不至于被傻柱欺负这么多年。
“三大妈也不清楚,现在全院都在议论这件事呢。”李秀兰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进里屋,不一会儿捧着一个手帕包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叠大团结。
江明看到那叠钞票吃了一惊:“哪来这么多钱?少说也有六七百吧?”这数目比他之前给的六百块还要多一些。
“是陈雪如送来的,说是给你的报酬。”李秀兰把包着手帕的钱递给丈夫,布料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茉莉香。
“我本来想拒绝的,可她放下来就走了,我都没来得及拦住。”
“江明,这钱不会有问题吧?”
“要不……你给她退回去?”
李秀兰轻声问着,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陈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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