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飞,小雅他们一行人去了泰国以后,我就一直心神不宁。
每时每刻都要盯着手边的手机。
就等着林飞给我打电话过来汇报他们在泰国的进展。
我刚抽完一根烟,在办公室里坐了下来,手机就在办公桌上震动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林飞的手机号码。
我放下手中的翡翠鉴定报告,深吸一口气才按下接听键。
"欢哥..."
林飞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背景里还有隐约的警笛声,
"我们到泰国了。"
我走到窗前,看着园区里巡逻的保安:
"情况怎么样?"
"比想象的复杂。"
林飞叹了口气,"猜坤的残余势力还在反扑,昨天我们在曼谷码头又交火了一次。小马中枪了,不过没生命危险。"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小马是跟了我三年的老兄弟,我亲自给他在园区里找的老实女人,成的家。
"医疗费全部由园区出。"
我说,"给他家里汇双倍慰问金。"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只有电流的杂音。
我知道林飞在想什么——又是慰问金,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起了。
"欢哥,"
林飞终于开口,声音低沉,
"我觉得...我们可能惹错人了。"
“怎么说?”我着急地问。
他详细描述了在泰国的遭遇。
猜坤的余孽比想象的多,当地警方态度暧昧,甚至还有军方的人若隐若现。
最麻烦的是,他们发现猜坤背后似乎有个更大的组织在操控一切!
"我们截获了一些文件,"
林飞说,"里面提到了'翡翠之路'计划,好像跟我们的翡翠贸易有关。"
我的心猛地一沉。
"翡翠之路"——这是我和成哥私下给走私路线取的名字,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文件内容呢?"
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
"已经加密发到你邮箱了。"
林飞顿了顿,"欢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我们在猜坤的密室找到了一些照片..."
他的声音变得犹豫,"其中有几张...有宁小姐的身影。"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凉了半截。
宁珍珍?
她和猜坤有关系?
"确定吗?"
"照片很清晰。"
林飞肯定地说,"而且看起来不是近期拍的,至少是两三年前的了。"
我缓缓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
宁珍珍,这个睡在我枕边的女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难道她和猜坤也认识?
"欢哥?你还在听吗?"
"继续。"
我深吸一口气,"还有什么?"
"我们找到了一些女孩的转运记录。"
林飞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猜坤这些年至少经手了上百个女孩,大部分都卖到了欧洲。最可怕的是..."
他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
"有些记录显示,部分女孩的最终目的地是...是一些器官移植中心。"
我闭上眼睛,胃里一阵翻涌。
虽然早就知道猜坤会是这种情况,但亲耳证实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证据都保存好了吗?"
"全部加密备份了。"
林飞说,
"欢哥,我觉得我们应该报警。这些已经超出我们的能力范围了..."
"不行!"
我立即否决,
"在泰国报警就是自投罗网。你们先撤回来,剩下的我来处理。"
电话那头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接着是林飞压抑的怒吼:
"我说了不行!这是欢哥的命令!"
"怎么了?"我警觉地问。
"小马他们想继续追查..."
林飞无奈地说,"他们说不能白挨枪子,非要揪出幕后黑手。"
我理解他们的心情,但这太冒险了。
"把电话给小马。"
小马接过电话,声音还带着伤后的虚弱:
"欢哥,我们就差一点了!给我三天时间,保证..."
"立即回来。"
我打断他,"这是命令。"
"可是..."
"没有可是。"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活着回来,从长计议。死了,就什么都完了。"
长时间的沉默后,小马终于妥协:
"知道了,欢哥。"
电话又回到林飞手中:
"欢哥,那我们明天就撤?"
"嗯。"
我揉了揉太阳穴,"注意安全,走海路回来。"
“小雅怎么样?”
林飞语气轻松了一些。
“放心,欢哥,我没让她马上在泰国露面,我怕猜坤他们抓到她。”
“行,就这样,抓紧先回来,再说。”
挂断电话后,我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宁珍珍的照片、翡翠之路、器官移植...
这些碎片在我脑中旋转,逐渐拼凑出一个可怕的真相。
如果宁珍珍早就和猜坤有联系,那她接近我是不是也别有目的?
那些所谓的"巧合",那些恰到好处的"帮助",难道都是精心设计的局?
更可怕的是,如果"翡翠之路"已经暴露,那我这些年的布局就全完了!
不仅翡翠生意做不下去,可能连性命都难保!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敲击着玻璃窗。
我想起四,五年前刚来缅北时,也是这样一个雨夜。
那时我一无所有,只有一条命可以拼!
而现在,我拥有了曾经梦想的一切,却感觉比任何时候都危险!
财富、权力、女人...这些看似稳固的东西,原来都建立在流沙之上。
手机突然又响了,是宁珍珍的号码。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第一次感到莫名的恐惧。
接,还是不接?
雨越下越大,像是在催促我做出决定。
最后,我按下接听键,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惊讶:
"珍珍,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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