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律言笑笑,他们这点小打小闹,不值一提:“我是杞人忧天了,国家智囊团厉害着呢,肯定早有计划。
我们小老百姓过好自己的日子,不拖后腿就是做贡献了!”
把装满腐土的袋子往斜坡一推,袋子就顺着道路滚下山了。有几袋没滚到底,待会下去再拖一下就行了。
活干完了,休息一会儿。
萧律言把耙子横放,坐在棍子上,覃知行也学他的样子坐着。
得益于枝繁叶茂的遮盖,偶尔吹来一阵风,感觉还挺舒服的。
外边树林覆盖不到的地方,野花野草茂密,在阳光下,花儿与绿叶随风起舞。
覃知行感慨道:“这里比城里的森林公园还美!”
“那是,公园不就是仿着大自然的样子修建的吗?”萧律言傲娇道:“我们农村处处是自然风光!”
小模样诱人得很,覃知行忍不住长手一扣,低头啃了一口。
萧律言还没反应过来,他已放开!
萧律言舔了一下被啃的唇,瞥他一眼,媚态天成而不自知。覃知行眸色加深,扣住他的头,捕捉那份柔软甜美。
小鸟为他们欢呼,知了为他们助兴,云朵都害羞得遮住了阳光。
在萧律言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覃知行终于放开了他的唇。
萧律言软软的依在他的胸前,冷不防的来一句:“你手干净吗?就摸我头发!”
嘿嘿嘿,覃知行忍不住低笑,把他抱得更紧些,更紧些。
萧律言腹测:覃知行不仅是抱抱怪,还是亲亲怪!
两人回到家,萧爸萧妈也回来了。
萧律言笑问:“老妈,找到花生种吗?”
萧妈:“没有,问了几家都没有,这不正好看到你的信息吗?就干脆不问了。”
他们当地可以种两季农作物的,现在正是可以收春花生的时候了,没想到村里连花生种都找不出来。
可见种地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萧律言:“刚好张延家有,桂哥跟他拿,我就顺便让他也帮拿了,省得我再问了。”
萧妈:“张延就是跟你们一块种果树那个同学?”
覃知行听到萧妈这话,也看向萧律言。
萧律言似笑非笑的向他挑眉,嘴里说道:“对啊,老同学!过年那会儿就嚷嚷着要请我们吃饭,到现在还没得空约哩。”
他要更正,覃知行不只是抱抱怪,亲亲怪,还是吃醋怪!
尽吃些莫名其妙的醋,可以开醋厂子了!
他一转身上楼,覃知行立马跟上!
房门一关上就问,“张延谁啊!惦记着请你吃饭呐!”
他说的明明是请他们吃饭,覃知行就是有本事去掉一个“们”字!
萧律言无奈道:“在派出所工作的那个老同学,你不记得了?那个民警!”
提到派出所,覃知行就记起来了,那个喊律言“言宝”的老同学!怪不得他听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呢。
萧律言戏谑道:“你一天天的累不累,以为我是人民币,谁都喜欢啊!”
还有,他是不是忘记了,他是男的,不是女的!以为人人是他们圈子的人吗?
男性本能的占有欲雷达已启动,覃知行可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不过他识相的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话,“在我心里,你比人民币重要!”
为求表现,萧律言要洗澡的时候,覃知行硬挤进去,美其名曰要帮他搓背!
萧律言本想随便冲一下,换身干净衣服而已,结果可想而知!
这澡洗得太浪费水了!
次日,五点左右,萧律言就和覃知行就起床了。
干农活就得早早起来,要起得比太阳早,才不被晒伤。
两人穿着长袖上衣,长裤子,这是昨天开着小三轮在路上被晒后,萧律言昨晚特意翻出来的。
来到地头,天还是蒙蒙亮的样子。
先翻地,给小农机装上犁头,一推就走。还别说,挺好玩的。
机子不算重,只是翻好两块地,萧律言手臂也感觉酸麻了。
“你歇会儿,接下来我干!”覃知行给他捏捏手臂,劝说道。
萧律言是听劝的,给机子换上耙头,让覃知行做整平,他坐地头喝点水。
整平比翻地快多了,萧律言换上犁头,准备开沟。
“我来开沟,你不懂!”
沟嘛,顾名思义,不就跟刚才翻地差不多?
“你说沟与沟之间距离多远,我来操作!”覃知行心疼他,担心他手累了。
萧律言拒绝:“不不不,你不懂!”
这下覃知行知道了,这小家伙就是想玩!
沟开得大半,萧律桂也扛着花生种来了,后面还跟着萧爸和萧振业。
长辈们完全是担心他们小年轻不会种花生才跟来的,要不然,两家的地合一块儿才一亩多,种花生工序又简单,点种,撒肥料,盖土,就完事了。
“哟,言宝搞得不错啊!”萧律桂喊道。
“那——是!”萧律言头上扣着大草帽,防晒的长袖已经被他丢田埂上了,背心加长裤,如果不是皮肤太白嫩,确实有点老农民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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