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田财狗双手颤抖地举着被剪掉红色圆圈的国旗,原本白底红色圆球的旗帜,经过手巧的龟田一捣鼓,摇身一变变成了纯白色的'投降旗'。
可能唯一不美观的就是旗子正中间的中心处,被龟田几剪刀下去直接留下了一个极其难看的破洞。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原本他们的旗子原本也不好看,长的跟个膏药似的。
因为被东大海警接连的水炮攻击,导致龟田自己也被搞得狼狈不堪,本就被怕死的光环笼罩着,又挨了几秒水炮的喷溅叠上了受伤buff,导致他对着旗子下剪刀的时候手抖的不行,旗子被剪的豁牙漏齿的。
不过这样够用了,最起码他理想中的'白旗'是做出来了,他只能摸索着自己的胸前安慰自己:“磕碜就磕碜点吧,有总比没有强。”
他示意舰桥里的两名保安士将这块“白旗”挂到船舷外侧。
“舰长,这样真的能行吗?”一个年轻保安士怯生生地问道。
他也是头回见这档子事,这剪国旗能成也有他的'一点功劳',毕竟是他把这旗子的一角方便龟田下剪的。
因为太害怕东大海警,他们干之前都觉得龟田的提议也还行,可真等旗子剪完后他们又忍不住后怕起来。
这事要是在国际上传播开……
那他们回国后会不会被上面安排'切腹自尽'来谢罪啊!所有人心里都明镜一样,他们可以心里怕死,但最起码他们面上得过得去,口中得喊点'武士道'精神不是。
“总比被东大海警用水炮冲死强!”
龟田抹了把脸上的海水:“自卫队的支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我们先保住性命再说!”
“而且退一万步讲,咱们支援就算到了也不见得能起什么作用,一艘舰船好干嘛的,现在东大在海上的实力怎么会允许咱们的自卫队随意闯进门来。”
几个保安士表情有些松动,但显然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不过没事,他们的舰长可是柴勇肇事郎次长'官方认证'过的怕死选手,在让自己活命这块,龟田财狗从不怕麻烦。
他走上前给在场所有犹豫的保安士一人甩了两个耳光,这是他今天不知道打的第几次耳光了,右手抽的都麻滋滋的,火辣辣的疼。
“事都做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活命才是最重要的!东大一直都是优待俘虏的!哪怕是之后被抓了送回国了,那也是之后的事。”
他猛拍身侧的舵盘:“靠咱们脚下这个破玩意根本撑不了多久!什么最重要?活着最重要,活着最重要!”龟田的怒吼在舰桥内回荡,保安士们面面相觑。
终于,一个年纪稍长的保安士犹豫着开口:“可是舰长,如果被国内知道我们剪了国旗……”
“那就说是被水炮冲坏的!”龟田急中生智。
“就说东大的水炮威力太大,把旗子打烂了!或者是东大那边的人剪坏的,反正现在这旗子也确实破得不成样子!”
“东大不是有句古话嘛?活人还能让尿憋死!理由咱们集思广益总能找出合理,可投降机会就在眼前,转瞬即逝!没人想硬抗东大海警船的水炮下一轮攻击的吧?”
这个说法似乎说服了大多数人。年轻保安士颤抖着手,拽过那块破破烂烂的白布,手脚打着哆嗦的将'白旗'挂上了船舷外侧。
他们的一系列操作都被海警船看在眼里,龙升权听到这个汇报也略感到意外:“投降了?”
“是的舰长!他们船现在高挂白旗,有可能有投降的意思。”
龙升权和身侧的政委李修文大眼瞪小眼的。
李修文皱着眉怀疑道:“老龙,这不能有诈吧……小日子生性狡猾,极有可能玩阴的。”
龙升权点点头:“我也这么想的,以往驱离小日子海上保安厅的公务船时他们可没有这么快投降的历史。”
龙升权沉吟片刻,下令道:“用广播向他们喊话,确认投降意图,同时通知各战位保持警戒,防止对方使诈。”
海警船上的扩音器随即用中日双语开始喊话:“樱花海上保安厅巡逻船,如你方确有投降意图,请按以下步骤操作:一、立即关闭轮机停船;二、船上所有人到甲板处集合,双手抱头;三、关闭所有电子设备与武器系统。”
“重复,如你方确有投降意图,请按上述步骤操作。”
喊话声透过海风清晰地传到了龟田等人耳中。
龟田财狗与保安士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迅速地给出如此具体的投降程序。
“舰长,我们……真的要照做吗?”年轻保安士声音发抖。
龟田咬了咬牙:“做!为什么不做?停船,全部照他们说的做!”
“可是自卫队的村雨级马上就要到了……”
“等他们到了再说!”龟田不耐烦地挥手:“现在不停船,下一轮水炮就能把我们冲垮!快去执行命令!”
很快龟田脸上强挤出笑容,和一众保安士们大手拉小手的走出了舰桥,一个个都伸出双手转了一圈,随后双手抱头紧贴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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