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如癫狂的猛兽般猛地抬起手,那颤抖的指尖如苍白的枯枝般直直地指向殿外那些倒在血泊中的亲信,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恨与不甘尽数宣泄:“可他们将我的人赶尽杀绝!一个个都惨死当场!刚才若不是我侥幸躲得快,恐怕早已命丧黄泉!师父您说,我该如何是好呀?”
话音未落,他的眼中突然迸射出一道如饿狼般贪婪的光芒,声音也像夜枭一样,陡然拔高了几度:“现在只要他们拥立我登上王位,掌管这方结界里的土地百姓,我便可以既往不咎,饶过他们所有人!”
“痴心妄想!”
一声怒喝恰似九天惊雷,在殿中轰然炸响。田王在阿木的搀扶下,犹如风中残荷,颤颤巍巍地从阴影中走出。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那残留的血迹恰似他不屈意志的明证,显然之前的激战已令他疲惫不堪,但那双眼睛里的怒火却如熊熊燃烧的烈焰,炽热无比。
“你彭万世也配提‘饶过’二字?”田王的声音仿若风中残烛,微弱而沙哑,却字字如刀,直刺彭万世的心脏,“你仗着彭家主的势力,在这地界作威作福,多少良善百姓被你欺凌得流离失所?你欺君罔上,为祸一方,竟然还敢觊觎王位,妄图不轨!”
他深吸一口气,胸口仿佛是汹涌澎湃的大海,因激动而剧烈起伏,却字字掷地有声,如黄钟大吕:“像你这样的恶贼,本该是坠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还想做国王?简直是白日做梦!”
彭万世被骂得脸色如变色龙般变幻莫测,时而铁青,时而煞白,眼中的疯狂恰似熊熊燃烧的烈火,他死死地盯着田王,仿佛要将这千年的大王碎尸万段。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两人之间无声却激烈的对峙,宛如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彭万世见状,灵机一动,如丧家之犬般立即跪地求助妇女,涕泗横流,哭诉道:“师父呀!徒弟已经走投无路了,您就高抬贵手,拉徒弟一把吧!想当初,我将您带入结界,已有三千年之久,您秘密传授了我高深莫测的功夫,今日再帮我一次,只要我当上国王,就对您言听计从,绝不再滥杀无辜!定当好好为百姓谋福祉!”说罢,又像一个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
那妇女也已束手无策,无奈叹息一声,道:“罢了!罢了!我就再帮你这一次吧!”
于是,妇女毫不犹豫地释放出地仙八级的威压,那威压犹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殿上众人无不骇然失色,如惊弓之鸟般惶恐不安,境界低的七大鬼仙更是不堪重负,如被飓风吹倒的稻穗般跌倒于地,其他众人也被这股强大的威压压得喘不过气来,仿佛被一座沉甸甸的大山死死压住,就连摩罗妖这个妖仙十级境界的强者,也感觉到自己的灵力运转如被绳索紧紧束缚,举步维艰。
王小东虽有八级人仙的修为,却也痛苦难耐,他当机立断,借助小世界的力量,瞬间恢复如初。
此时,只听那妇女高声喊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若尔等不允!休怪我无情无义了。”
妇女须臾间收敛了威压,田王黔驴技穷,只得唯唯诺诺地应道:“好吧!唯愿仙长一言九鼎,保彭万世此恶徒弃暗投明!为民造福!”
这时,张琴心急火燎地喊道:“仙长且慢,彭万世罪大恶极,您切不可为虎作伥呀!”
这一切,王小东都洞若观火,他灵机一动,遂用小世界对着妇女轻声呢喃:“进,”然而,那妇女的身躯却只是微微晃动了几下,宛如风中残烛,并未进入小世界。他旋即恍然大悟,自己与妇女的精神力简直是天壤之别,难以将其吸入小世界,若要将她拉入小世界,必须与她短兵相接。
只见他对着妇女谄媚地说道:“仙长啊!我为何感觉您身上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敢问仙长来自何方神圣呀!”
此时,妇女正在苦思冥想刚才那股神秘吸力的来龙去脉,为何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正百思不得其解间,听王小东如此一问,赶忙答道:“什么熟悉的气息,你莫非也是来自数千年前的不速之客吗?”
王小东边说边小心翼翼地靠近妇女,说道:“我并非数千年前之人,我师父倒是有诸多万年的深厚修为。”
两人相谈甚欢,越走越近,此时,田公主却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高呼道:“少侠!危险!”
妇女本欲阻止王小东靠近,却未曾察觉到他的杀意,再加上他们之间的差距犹如云泥之别,整整一个大境界,也就是十个小境界的鸿沟,所以也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当王小东来到妇女跟前几米时,他如雷贯耳,大喝一声:“进!”妇女与彭万世如被磁石吸引一般,一同被吸入了小世界。
田王他们目睹此景,目瞪口呆,如泥塑木雕般,半晌说不出话来。王小包他们见王小东的计谋得逞,欣喜若狂,手舞足蹈。
田公主正欲启唇询问王小东状况怎样,岂料王小东须臾之间便没了踪迹。正当她忧心似焚之时,王小包言道:“公主莫急,小东哥哥定然安然无恙,须臾便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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