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实验室的窗户上,映出一片金黄。付华飞站在窗前,眼神坚定而专注,心中满是对解决涂层稳定性问题的期待。在发现了“空域印”与涂层微观场域的联系后,他和团队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技术攻关中。
此时,团队成员们围坐在会议桌旁,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和资料。付华飞转身走向会议桌,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空域印’与涂层微观场域的联系,这是一个重大的突破。但我们不能满足于此,接下来我们要基于‘边界层附着阈值’这个核心概念,对‘灵气涂层控制算法’进行全面的参数重标定。”
赵建军推了推眼镜,皱着眉头说:“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边界层附着阈值’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比如边界层气流、飞行员心率、灵气环境等等。我们需要考虑的变量太多了。”
杨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坚定地说:“虽然困难重重,但我们必须克服。我们不能让之前的失败阻碍我们前进的步伐。现在我们要把涂层视为一个与边界层气流、飞行员心率、乃至灵气环境相耦合的复杂系统,全面考虑各种因素。”
何飞点了点头,补充道:“没错,飞行员心率与涂层稳定性之间的关系我们已经有了一些研究基础。在之前的实验中,我们发现当飞行员心率出现异常时,涂层的性能也会受到影响。所以在参数重标定的过程中,我们不能忽略这个因素。”
付华飞认真地听着大家的发言,然后说道:“大家说得都很对。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对这些因素进行深入分析,找出它们与‘边界层附着阈值’之间的关系。首先,我们要对之前的实验数据进行全面的梳理和分析。”
团队成员们立刻行动起来,开始分工合作。有的成员负责整理之前的抗结冰试验数据,有的成员负责收集飞行员心率和灵气环境的数据,还有的成员负责建立数学模型,对各种因素之间的关系进行模拟和分析。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实验室里灯火通明,团队成员们日夜奋战。他们不断地进行计算和模拟,试图找出“边界层附着阈值”的准确参数。每一次的计算结果都要经过反复的验证和讨论,确保其准确性和可靠性。
在一次模拟计算中,团队成员们发现计算结果与预期相差很大。大家围在一起,仔细地检查每一个环节,试图找出问题所在。
赵建军看着计算结果,疑惑地说:“按照我们之前的模型和假设,这个结果不应该是这样的。是不是我们的模型存在问题?”
付华飞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们再检查一下输入的数据,看看是不是数据出现了误差。另外,我们也需要重新审视一下我们的假设,看看是否有不合理的地方。”
大家重新检查了输入的数据,发现并没有问题。于是,他们开始对模型的假设进行逐一分析。经过几个小时的讨论和分析,他们终于发现原来是在考虑灵气环境对边界层附着阈值的影响时,假设过于简单,忽略了一些重要的因素。
找到问题后,团队成员们立刻对模型进行了修正。他们引入了更复杂的数学模型,考虑了更多的因素,重新进行了模拟计算。这一次,计算结果与预期相符,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新的问题又接踵而至。在对“灵气涂层控制算法”进行参数重标定的过程中,团队成员们对于一些关键参数的取值产生了分歧。
赵建军认为:“我们应该采用保守的取值方法,确保涂层在各种极端情况下都能保持稳定。毕竟,飞行安全是第一位的。”
杨华则持不同意见,他说:“我们不能过于保守。如果取值过于保守,可能会导致涂层的性能无法充分发挥,影响飞行器的整体性能。我们应该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地提高涂层的性能。”
双方各执一词,争论十分激烈。付华飞看着大家争论的场面,并没有急于表态。他知道,这种争论是必要的,只有通过充分的讨论和交流,才能找到最佳的解决方案。
他耐心地听完双方的观点后,说道:“大家的观点都有一定的道理。我们既要保证飞行安全,又要提高涂层的性能。我建议我们采用一种折中的方法,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适当提高参数的取值。同时,我们要进行更多的模拟和实验,对不同取值下的涂层性能进行评估,最终确定最佳的参数取值。”
大家听了付华飞的建议,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开始按照他的建议进行工作。他们进行了大量的模拟和实验,对不同参数取值下的涂层性能进行了详细的评估。
在实验过程中,团队成员们遇到了很多困难。例如,在模拟低温骤降环境时,实验设备出现了故障,导致实验无法正常进行。付华飞和团队成员们立刻对设备进行了检修,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终于修好了设备,实验得以继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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