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束班铜刀记:颛顼帝殿前的"爆笑炼器史"
咱宫束班的祖师爷们,在颛顼帝那会儿干过桩大事——造铜刀。这事说出来,至今宗门藏经阁的老卷宗里还夹着片烧焦的麻布,据说是当时看热闹的祭司笑得直不起腰时,从腰间扯下来擦眼泪的。那帮被墨老带着的"憨货",硬是把件开天辟地的正经事,折腾成了整个部落联盟年度最佳笑料。
青铜初现?先烧穿三个草棚再说
颛顼帝"绝地天通"那阵子,部落里铁器影子还没见着,石器磨得再亮也怕碰着硬骨头。有回帝巡狩见猎户用石刀劈兽骨,三刀下去刀刃崩得跟锯齿似的,当即拍板:"得搞点硬家伙。"这话传到濮水畔的宫束班,墨老把烟袋锅往石砧上一磕,黑脸上愣是挤出点红光:"咱弄铜的!"
那会儿的铜可不是后来的青铜,是山里挖的红铜块,软得跟年糕似的,拿火一烧就化。可宫束班这群人哪懂这个?墨老领着三十来号弟子,在工坊旁搭了个草棚当"炼铜坊",第一天就整出了幺蛾子。负责鼓风的石陀,把自家山羊皮缝的风囊抡得跟打鼓似的,火膛里的木炭烧得噼啪响,红铜块倒是化了,可顺着泥制的坩埚缝流出来,"滋啦"一声浇在草堆上——得,草棚顶直接燎出个窟窿,浓烟滚滚的,远看还以为共工又来撞不周山了。
墨老拎着石陀的耳朵往河边跑,身后跟着一群手忙脚乱扑火的弟子,有个叫木禾的小子,情急之下抱起装陶土的瓮就往火上泼,结果陶土遇火结块,把未烧完的木炭裹成了个"土疙瘩炸弹",滚到祭司的礼器堆旁,吓得人家捧着玉琮就往颛顼帝帐里钻:"不好了!宫束班要炸了祖庙!"
等火灭了,墨老蹲在焦黑的地上扒拉那堆冷却的铜渣,突然喊:"看!这疙瘩能敲出亮!"众人围过去,只见一块红得发亮的铜块嵌在泥里,石陀手贱拿石斧一敲,居然划出道金光。就这一下,这帮憨货忘了刚烧穿草棚的事,围着铜块笑得比过年还欢,木禾甚至拿根炭在泥地上画了把刀,刀把上还画了三个圈——据说是纪念这把"从火里蹦出来的家伙"。
铜刀初成?更像块带尖的红铜疙瘩
真正开始造刀那天,整个部落的人都来看热闹。墨老给弟子们分了工:石陀管鼓风,木禾负责看火,剩下的人轮流砸铜块。可红铜这东西邪门,烧软了能捏能揉,一凉就硬得跟石头似的,偏生又脆得很。第一炉铜水倒进石范里,众人蹲在旁边盯着,跟母鸡孵蛋似的。石陀还叨叨:"这铜水金黄金黄的,比咱腌的野猪肉还诱人。"
等冷却了一敲开石范,全场先是静了静,接着爆发出能掀翻帐篷的哄笑。那所谓的"铜刀",刀身歪得跟条被踩过的蛇,刀刃圆滚滚的像块鹅卵石,最绝的是刀柄,居然跟刀身拧成了麻花——合着铜水在范里流的时候,石陀嫌风囊鼓得慢,使劲一拍,愣是把没凝固的铜液震得变了形。
有个看热闹的猎户笑得直拍大腿:"墨老,您这是造刀还是捏糖人啊?拿这玩意儿去割肉,怕是得先给野兽磕三个头,求它自己把肉送上来!"连一向严肃的颛顼帝,嘴角都抽了抽,指着那"麻花刀柄"问墨老:"这是特意做成这样,有什么讲究?"
墨老脸黑得跟烧过的木炭,抓过铜刀就往石砧上砸,想把它敲直点,结果"啪"一声,刀柄直接断了,断口处还粘着点没烧干净的木炭渣。石陀在旁边补了句:"师父,它好像还带'夹心'呢!"这话一出,连帐前的卫兵都捂着嘴直抖,有个笑点低的,愣是笑岔了气,被同伴架着去河边顺气。
淬火?差点把濮水烧开了
被笑了三天,宫束班的憨货们反倒较上劲了。墨老把断成两截的铜刀用麻绳捆起来,挂在工坊门口当"耻辱牌",每天开工前领着弟子们鞠躬三次。石陀鼓风鼓得胳膊肿成了肘子,木禾守着火膛,眼睛熬得跟兔子似的,连吃饭都捧着块铜渣琢磨。
倒是有个叫陶瓮的老弟子,平时闷得像块石头,这天突然蹲在河边拍大腿:"师父!咱烧陶不是要淬火吗?烧红了往水里一扔,陶坯就硬了,铜的是不是也能这么整?"
这话提醒了墨老。当天下午,宫束班就支起个大陶缸,装满了濮水,把烧红的铜刀"滋啦"一声扔进去。那动静可真叫壮观——水汽腾起三丈高,带着股说不清的怪味,跟煮了一锅烂泥似的。等水凉了捞出来一看,铜刀是硬了点,可刃口裂得跟冻住的河面似的,轻轻一碰就掉渣。
石陀不信邪,偷偷把自家腌咸菜的老卤倒了半缸进去,说:"咸的说不定更管用!"结果铜刀捞出来绿幽幽的,跟长了层青苔似的,石陀拿它去砍块木头,刀刃直接卷成了月牙,活像个镶了铜边的掏火棍。这事传到帝帐,颛顼帝正跟大臣议事,闻言"噗嗤"一声把刚喝的浆果酒喷在了竹简上,笑着说:"宫束班这是要造'兵器',还是要酿'铜味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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