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艺门·西汉瓦当记》
场景一:工艺门主殿——晨光穿窗,陶土气混着铁器腥
人物:
- 门主(须发半白,指尖沾着青釉色,正摩挲案上西汉“万岁”瓦当拓片)
- 宫束班弟子(九人,各带家伙什:铁匠阿铁扛着小熔炉,木匠小木抱俩凿子,石雕石头揣着刻刀,绣娘阿绣拎着丝线篮,厨师胖厨背个砂锅,修复师小修捧个碎瓷片,风水先生风九摇着罗盘,戏曲花旦小旦甩着水袖,画师画痴夹着画板——此刻全蹲在门槛上啃窝头)
【开场】
门主“咚”地将拓片拍在案上,九人“唰”地蹦起来,窝头渣掉一地。
门主:“都给我站好了!知道今儿学什么?”
阿铁举着窝头喊:“门主,昨儿您说要传西汉手艺,莫非是……”他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造兵马俑?”
小木接话:“我看像雕玉!您前儿盯着玉琮看了半宿。”
石头挠头:“不对,我闻着院里堆了新陶土,准是烧窑!”
胖厨突然拍大腿:“烧窑好啊!我能给陶坯刷油不?烤出来定是外酥里嫩——”话没说完被阿绣一绣花针戳胳膊。
门主扶额,从案下拎出个蒙着红布的物件:“都闭嘴。看好了。”
红布揭开,是块巴掌大的灰陶瓦当,当面“万岁”二字盘绕如云,边缘刻着箭镞纹。
门主:“西汉‘万岁’瓦当,当年闽越国宫殿专用。这周要教民间工匠仿制,你们九个——”他扫过众人,“当我助教。”
小旦突然甩水袖唱起来:“汉瓦当,承天恩~ 工艺门里出能人~”
风九掐指一算:“门主,今日辰时三刻,东南方陶土阳气最盛,适合和泥。”
画痴已经蹲在瓦当旁速写,嘴里念念有词:“这篆书笔锋得带点飞白……”
小修举着放大镜凑过去:“这裂纹是入土后自然形成的,仿的时候得做出岁月感,但不能真让它裂了……”
门主:“停!谁再跑偏,罚去劈三天柴!”
九人立刻立正,异口同声:“是!”只是阿铁的熔炉还在冒热气,胖厨的砂锅沿还沾着米粒。
场景二:工艺门后院——陶窑旁搭着临时工坊,二十个民间工匠围坐
【教学进行时】
门主站在高台上,指着瓦当拓片:“这‘万岁’瓦当,讲究‘字随形转,纹随字生’。篆书要藏锋,云纹得像天边卷过来的,箭镞纹得刚劲——”
突然瞥见阿铁正给工匠演示“塑形”,他手里的陶泥被捏成了个歪歪扭扭的……鼎?
门主:“阿铁!谁让你雕鼎了?”
阿铁挠头:“我想着瓦当是盖房子用的,得结实,就按铸铁的法子给它加了三道筋……”
工匠们憋笑,阿铁更急了,拿起刻刀在陶坯上划:“你看这‘万’字,我给它加了个底座,稳!”
众人一看,“万”字底下多了个三脚架,活像个小炉子。胖厨突然喊:“我知道!这叫‘万岁炉’,能烤肉!”
全场笑翻,门主抄起案上的湿陶泥丢过去,正砸在阿铁脑门上:“重做!”
【画风跑偏现场】
小木负责教“修坯”,他拿着木锉给工匠示范:“这边缘得磨圆,像咱做木梳似的,不能硌手。”说着拿起自己的作品——一个瓦当被磨成了圆形,上面的“岁”字被锉掉了一半,成了“山”。
小木还挺得意:“你看这弧度,多顺!”
风九凑过来:“不妥不妥,此形缺了西南角,聚不住气,得补块陶泥。”说着往“山”字旁边摁了个小泥球。
画痴见了,掏出颜料就往上涂:“补得好!我再画朵云,像仙境!”
等门主过来时,那瓦当已经成了“山”字旁边飘朵彩云,底下还有风九画的八卦阵。
门主扶着墙:“小木,你告诉我,这是瓦当还是镇宅符?”
小木认真道:“它……能挡煞,还好看。”
工匠们笑得直拍大腿,有个老工匠抹着眼泪:“门主,咱不学了行吗?再学下去,我怕做出来的瓦当能唱戏!”
【小旦的“行为艺术”】
小旦见工匠们总刻不好云纹,突然甩着水袖转圈:“你们看!云是活的!像我这水袖,得有飘动感!”说着一把抢过工匠的刻刀,在陶坯上划了几道波浪线,末了还在“万岁”二字旁边刻了个小戏台。
“你看,让皇上的瓦当也听段戏,多热闹!”
胖厨蹲在旁边,往戏台模型里塞了粒豆子:“再加点粮食,像戏台底下扔赏钱似的。”
门主抄起旁边的擀面杖就追,小旦尖叫着绕着陶窑跑,水袖扫倒了阿绣的丝线篮,各色丝线缠了阿铁一胳膊,活像个花粽子。
场景三:傍晚——工坊角落,众人围着第一批烧好的瓦当
【笑翻天名场面】
阿铁做的瓦当裂了个缝,他用铁水给焊上了,黑乎乎一块,“万岁”俩字只剩个“万”,旁边还粘着铁渣。
小木的瓦当被他磨得太薄,一拿就碎,小修正用糯米浆给他粘,粘完像块打了补丁的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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