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束班造刀记
第一幕:工坊闲趣
时间:三国时期,建安五年春,午后
地点:洛阳城郊“宫束班”工艺工坊——院内槐树下摆着铁砧、炭炉,墙角堆着未打磨的铜器,架上挂着各式锤、凿,空气中飘着炭灰与铁锈味
人物:
- 老班头(50岁,宫束班掌事,留着山羊胡,常揣着竹制量具,总皱着眉训人却没人怕)
- 大夯(25岁,身材魁梧,力大无穷,抡锤能震得地面颤,却总记不住火候)
- 小凿(23岁,手巧眼尖,刻花纹能雕出活鱼,却爱跟大夯抬杠,兜里总装着烤豆子)
- 阿木(20岁,刚入班的学徒,背着手学老班头踱步,却总把工具碰掉)
(幕启:炭炉里的火“噼啪”响,大夯光着膀子抡锤砸一块熟铁,铁屑溅到地上。小凿蹲在一旁,用刻刀在木柄上雕花纹,嘴里嚼着豆子。阿木背着手绕铁砧转圈,模仿老班头的样子点头)
小凿:(吐掉豆壳,戳了戳大夯的腰)夯哥,你这锤再砸偏点,铁就该裂成两半了——昨天老班头才说“打铁如绣花,差一分就废”,你倒好,跟铁有仇似的。
大夯:(停下锤,抹了把汗,瓮声瓮气)我这叫“力道足,铁器硬”!你那小刻刀叮叮当当的,半天就雕个破鱼,能当兵器用?
阿木:(突然伸手摸铁砧上的铁,又赶紧缩回手,甩着指头)烫!烫!老班头说“铁器要趁热锤,凉了就软”,夯哥你刚才停太久了,铁都快凉了——老班头要是回来,肯定要骂“一群憨货,连火候都守不住”。
(老班头背着双手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图纸,山羊胡随着脚步晃。三人立马站直,阿木还顺手抄起旁边的扫帚,假装扫地)
老班头:(把图纸往铁砧上一拍,瞪着眼扫过三人)我出去买包炭的功夫,你们就把工坊折腾成戏台了?大夯,你那锤柄上的木屑都没清,是打算留着当柴烧?小凿,你兜里的豆子壳掉了一地,是想让我踩滑摔个跟头?阿木,你拿扫帚反着握,是要扫天还是扫地?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低下头。大夯偷偷把锤柄上的木屑往身后拨,小凿赶紧蹲下去捡豆壳,阿木把扫帚正过来,却不小心碰倒了架上的凿子,“当啷”一声)
老班头:(扶着额头叹气,指了指图纸)行了行了,别装模作样了。昨天曹营的人来订一批短刀,图纸在这,你们今天把料备好,明天开工——要是再瞎闹,这个月的月钱都扣了。
(老班头说完,背着手往里屋走,刚迈两步又回头)对了,别碰后院那堆精铁,是给南阳太守订的佩剑料,贵着呢!
(老班头进屋后,三人立马松了劲。大夯凑到图纸前,眯着眼看)
大夯:短刀有啥意思,直愣愣的,砍个柴还行,上阵杀敌肯定不行。
小凿:(也凑过来,用刻刀戳了戳图纸上的刀型)就是,你看这刀柄,才三寸长,我这手握着都嫌挤——要是能造个不一样的兵器,让老班头也夸夸咱们。
阿木:(突然眼睛一亮,拉着两人往后院跑)我昨天在后院看见那堆精铁了,比咱们现在用的铁亮多了!要是用那铁造个大兵器,肯定比短刀厉害!
大夯:(搓着手笑)好主意!我早就想试试,这么好的铁能砸出多硬的家伙!
小凿:(摸了摸兜里的豆子,也笑)那得造个特别的——要是造个长柄的,能砍能劈,再刻点花纹,比太守的佩剑还威风!
(三人偷偷溜到后院,后院堆着一堆泛着银光的精铁。大夯抱起一块铁,往肩上扛,脚步都晃了晃。小凿找了根粗木杆,阿木搬来炭炉,偷偷把后院的炭也抱了几块)
第二幕:乱造兵器
时间:同日傍晚
地点:工坊后院——炭炉重新生起火,铁砧搬到了墙角,三人围着精铁忙活,天边飘着晚霞
(大夯把精铁放进炭炉,用风箱往炉里鼓风,风箱“呼嗒呼嗒”响。小凿用尺子量木杆,却把尺子拿反了,阿木蹲在一旁,帮着递锤子,却总递错)
小凿:(盯着木杆,挠了挠头)这木杆多长合适啊?要是太短,握不住;太长,夯哥抡不动。
大夯:(一边拉风箱,一边喊)长点!越长越威风!我能抡动!
阿木:(突然指着远处的槐树)我看那槐树的枝桠,又长又直,咱们的木杆要是跟那枝桠一样长,肯定好看!
(小凿点点头,用刻刀在木杆上做了个记号,比平时的刀柄长了三倍还多。大夯把烧红的精铁从炉里夹出来,放在铁砧上,抡起大锤就砸。精铁被砸得“滋滋”响,红热的铁屑溅到地上,烫出小坑)
小凿:(凑过去看,突然喊)停!停!夯哥,你这铁砸得太扁了,要是能砸出点弧度,像月亮一样,肯定好看!
大夯:(放下锤,喘了口气)月亮?行!我试试!
(大夯重新夹起精铁,调整角度,一边砸一边调整,铁的形状慢慢变弯,像一轮新月。阿木蹲在一旁,捡起地上的铁屑,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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