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从怀里摸出两个铜板,这是他攒着买糖的,递过去)
阿二:老丈,俺就这点钱,您先拿着,不够的话,俺们下次再给您送过来!
老农:(看了看铜板,又看了看他们满手的泥,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看你们也不是坏人,就是憨了点。下次挖土,先问清楚!那荒坡在松树林西边,土是紫的,没种东西,你们去那挖吧。
阿三:谢谢老丈!俺们再也不记错了!
(三人连忙把萝卜地的土填回去,虽然填得坑坑洼洼,但老农也没再怪他们。等他们到了西边荒坡,太阳已经到头顶了,阿大扛着锄头挖,阿二负责装土,阿三蹲在一旁,生怕再记错地方)
阿二:(擦了擦汗,拿起一块土捏了捏)这土才对嘛!捏着细,颜色也正,肯定是紫金土。
阿大:俺挖了这么多,够不够点羊眼啊?
阿三:够!俺算了算,一个羊眼用指甲盖大的土,十个烛台才用一块,这筐土能点一百个!
(三人把土装满竹筐,阿大扛着筐,阿二拿着锄头,阿三走在旁边,一路说说笑笑往工坊走,没人注意到:竹筐底下破了个小洞,紫土正一点点往下漏……)
第三幕:坯子的“小插曲”
时间:三日后,巳时
地点:宫束班工坊
人物:老班头、阿大、阿二、阿三
(工坊里摆着五个羊形陶坯,老班头正拿着小刻刀给羊身修纹路,阿大在揉泥,阿二在调釉水,阿三蹲在一旁,给陶坯刷底釉)
老班头:(指着一个坯子的羊蹄)阿二,你看这羊蹄,釉刷得太厚了,烧的时候会流釉,得刮掉点。
阿二:(凑过去看,拿起刮刀刮釉)知道了班头……哎,阿三,你刷釉的时候别太急,羊背的烛槽里要是进了釉,烛火会灭的!
阿三:(手一顿,连忙拿布擦烛槽)啊!俺忘了!还好没刷太多……
(阿大揉着泥,突然想起什么,凑到老班头身边)
阿大:班头,俺觉得那羊的耳朵能再翘一点,这样看起来更精神,王府的人肯定喜欢。
老班头:(停下刻刀,看了看坯子的羊耳)你别说,还真有点道理。不过翘太高了,烧的时候容易断,得稍微压一点。
(阿二放下刮刀,也凑过来:“俺觉得羊尾巴能再卷一点,像俺家那只老山羊,尾巴卷起来特可爱!”)
老班头:(笑了笑)行,你们俩要是有想法,就拿多余的泥捏个小尾巴,试试能不能安上。
(阿大、阿二立马跑去揉泥,阿三也放下布,凑在旁边看。没过多久,阿大捏了个翘耳朵,阿二捏了个卷尾巴,老班头帮他们把耳朵和尾巴安在坯子上,还真比之前好看了不少)
(正忙着,阿三突然“哎呀”一声,拍了下大腿)
阿三:班头!俺们从青龙山挖的紫金土,好像少了!早上俺倒出来的时候,就剩小半筐了!
阿二:(愣了愣)咋会少?俺们挖了满满一筐回来的啊!
阿大:是不是漏了?俺扛筐的时候,总觉得脚下有土粒,当时没在意……
老班头:(放下刻刀,走到装土的筐边,蹲下来看)这土够点五个烛台的羊眼,可王府要一批,最少也得十个。这可咋整?
(工坊里又静了,阿二抓了抓头发,突然眼睛一亮)
阿二:班头!俺有个办法!上次俺烧碗的时候,在釉水里加了点红土,烧出来颜色偏紫,要是在羊眼里加红土,再少加点紫金土,说不定也能透着灵气!
阿三:俺觉得行!俺上次帮俺娘染布,红布加紫布,能调出深紫,土说不定也能混!
阿大:俺力气大,俺来混土!保证混得匀匀的!
老班头:(想了想,点了点头)死马当活马医吧。阿二你调土,阿三你看着比例,阿大你混土,别太用力,别把土捏成块。
(三人立马行动,阿二把红土和紫金土按三比一的比例倒在碗里,阿三在旁边数:“一捧红土,一小撮紫金土……对,再加点水!”阿大拿着小木棍,慢慢搅拌,搅了半个时辰,土终于调成了深紫色,捏在手里软软的,还透着点光)
老班头:(拿起一点土,在坯子的羊眼处点了点,放在阳光下看)嗯,颜色是对的,就是不知道烧出来会不会变。先点两个坯子试试,明日先烧一窑。
第四幕:窑火里的“惊吓”与惊喜
时间:五日后,寅时(窑火快灭时)到辰时
地点:宫束班工坊,窑房外
人物:老班头、阿大、阿二、阿三、管事
(寅时的天还黑着,窑房的烟囱冒着最后一点青烟,阿二蹲在窑门口,手里拿着火钳,时不时往里看)
阿二:班头,窑火快灭了,能开窑了不?俺这心都快跳出来了。
老班头:(看了看天,又摸了摸窑壁的温度)再等半个时辰,温度降点,免得开窑时坯子裂了。
阿大:(搓着手,来回踱步)俺昨晚没睡好,总梦见烛台烧裂了,王府的人来找咱们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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