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握着刻刀,小心翼翼地刻着一横,可刻到一半,手一抖,笔画歪了)哎呀!又刻错了!
小豆子:(凑过来看了一眼,哈哈大笑)柱子,你这哪是刻狂草啊,分明是刻“蚯蚓”呢!你看这笔画歪歪扭扭的,跟怀素大师的字差了十万八千里。
柱子:(脸涨得通红,把刻刀一扔)这狂草的笔画太怪了!一会儿粗一会儿细,一会儿弯一会儿直,我根本把握不准!
阿福:(放下刻刀,拿起字帖对比)你得先看懂字帖上的笔势,狂草讲究“笔断意连”,刻的时候不仅要刻出笔画,还要刻出那种连贯的气势。你太急了,得慢下来。
【老石放下朱笔,走过来拿起柱子刻坏的石料,仔细看了看】
老石:柱子,不是我说你,刻石讲究“稳、准、狠”,你光有狠劲,却没稳劲和准劲。来,我教你,手腕要稳,眼睛盯着笔画的走势,刻的时候力道要均匀。(说着,拿起刻刀,示范着刻了一横,笔画平直有力)
柱子:(点点头,重新拿起刻刀,按照老石的方法尝试,这次笔画果然工整了许多)哎,真成了!班头,您这手艺也太厉害了!
小豆子:(撇了撇嘴)什么厉害啊,明明是柱子开窍了。对了班头,您说怀素大师写这《自叙帖》的时候,是不是喝了酒啊?不然怎么能写出这么狂放的字?
老石:(笑了笑)怀素法师确实嗜酒,他常说“饮酒以养性,草书以畅志”。据说他每次喝酒后,写字都如有神助,这《自叙帖》就是他酒后兴之所至写成的。
阿福:(慢悠悠道)难怪这字看着有股酒气,狂放不羁,要是咱们刻的时候也喝点酒,是不是能刻得更像?
柱子:(眼睛一亮,连忙附和)对啊对啊!阿福说得有道理,咱们喝点酒,说不定手就不抖了,刻得更流畅!
老石:(瞪了两人一眼)胡闹!刻石是严谨的活计,喝酒误事,要是刻错了,谁来承担责任?都给我老实干活,不许再提喝酒的事!
【就在这时,小豆子突然“哎呀”一声,众人看过去,只见他刻刀一滑,把“叙”字的“又”字旁刻断了】
小豆子:(苦着脸)完了完了,我把字刻坏了,这可咋整啊?
柱子:(幸灾乐祸地笑)让你刚才笑我,现在轮到你出错了吧!
老石:(走过去,拿起石料看了看,沉思片刻)别急,还能补救。(说着,拿起小刻刀,在刻断的地方轻轻雕琢,原本断裂的笔画,竟被他改成了一处巧妙的飞白,与整体字迹融为一体)
小豆子:(眼睛瞪得溜圆)班头,您太厉害了!这样一改,比原来还好看!
阿福:(点点头,慢悠悠道)这就是班头的手艺,化腐朽为神奇。咱们还得好好学啊。
【老石放下刻刀,擦了擦汗】:行了,别光顾着惊叹,赶紧干活。离一月时限还有二十多天,咱们得抓紧时间,可不能出任何差错。
【四人重新投入到刻石工作中,工坊内再次响起凿子、锤子的碰撞声,偶尔夹杂着柱子的抱怨、小豆子的惊叹和阿福慢悠悠的点评,一派热闹又忙碌的景象】
第三幕:攻坚克难,石碑成型
场景四:长安宫束班刻石工坊 - 二十日后 - 日
【工坊内,一块巨大的青石立在中央,石碑上已经刻好了大半的《自叙帖》字迹,笔画苍劲有力,连贯流畅。老石、柱子、小豆子、阿福围在石碑旁,仔细检查着每一个字】
李大人:(带着随从走进工坊,看到石碑,眼睛一亮,快步上前)进度不错啊!这字迹刻得有模有样,很有怀素法师狂草的神韵。
小豆子:(得意地笑)那是!咱们可是花了二十多天的功夫,一笔一笔刻出来的,半点都不敢马虎。
李大人:(指着石碑上的“初疑轻烟淡古松,又似山开万仞峰”一句,点头称赞)这句刻得好!笔画的粗细变化、连带关系都刻出来了,很有气势。只是……(话锋一转,指着一个“书”字)这个“书”字的竖钩,刻得有些生硬,少了几分灵动。
【老石连忙上前查看,皱了皱眉】:大人说得对,是我当时没把握好笔势,这个竖钩刻得太直了,缺少怀素大师那种狂放的感觉。
柱子:(挠了挠头)那咋办啊?这都刻大半了,总不能把这字凿了重刻吧?
阿福:(盯着“书”字,慢悠悠道)不用重刻,咱们可以用小刻刀把竖钩的边缘打磨一下,让它稍微弯曲一点,再刻出一些飞白,应该就能改善。
老石:(点点头)阿福说得对,就这么办。柱子,你力气大,负责把竖钩的边缘凿掉一点;小豆子,你手法细,负责打磨和刻飞白;阿福,你盯着字帖,把控笔势。
【三人立刻行动起来,柱子小心翼翼地凿着石料,小豆子拿着小刻刀仔细打磨,阿福则拿着字帖,时不时提醒两人调整角度。老石在一旁指挥,偶尔上手帮忙。李大人站在一旁,看着四人分工合作,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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