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妭脸一红,嗔了他一眼。
封渊一笑,赶紧改口道:“是我属于你,我完全属于你。”
女妭在他胳膊上轻轻捶了一下:“都是说些什么话!”
封渊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心里酥酥的,贴近她耳畔道:
“那是因为你我双修的功劳,你浸染了我的气息,能够辨别灵脉,这很正常。就像我,和你一样也能腾云了。我们真正的属于彼此了。”
这人,什么都往外说。女妭满脸红晕,扭头往前冲进了佐水灵脉里,封渊牵着她的手紧跟在一旁,一会儿也舍不得松开。
封渊在灵脉里速度更快了,女妭却慢了下来。
封渊回头看她,却见她脸色有异,娇唇失了血色。赶紧停下,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献献你怎么了?”
女妭一手扶上了额头:“头疼……”突然又发作了,毫无征兆。
封渊一把抱起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还头疼?”
犼魂已经驱除了啊。
女妭两只手都抱住了头,身体蜷缩了起来。
和他以前在水底看到的她头疼发作时一模一样!
“可能附近有些地方干旱,有人做了诅咒我的仪式……”
封渊气愤又慌乱,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你以前头疼也是因为有人诅咒你?”
女妭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精神萎靡:“应该是的。你别担心……痛的不厉害,这是驱除犼魂后第二次发作了……”
“都第二次了?怎样治疗?”
那第一次是什么时候的事?自从出水后他一直守着她啊,没见她痛啊。
“以前一头疼就泡赤水里,能治好。大概需要你的纯阴灵气……”
封渊一句话没说立刻就把唇贴在了她额头上。
女妭只觉一缕凉意,头痛立刻减轻了,封渊看得仔细,立刻又加大了灵气的输送。
女妭眨眨眼,道:“好了,我好了,不痛了,真神奇。”
封渊的手却还在发抖。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在你刚出水后,你在星光殿睡着了,我就去神潢了。结果刚到神潢岸边就发作了,我躺在神潢里大约一个时辰,它自愈了。他们烧旱神求雨,大概也是用一个时辰左右吧。
我如今已经真正清醒,痛就痛吧,总好过失去神智,我就没太在意,也忘了给你说这件事。”
“你怎能如此大意,我们得想办法杜绝这种事。”
“怎样杜绝?应龙还没回归,大荒不会普降大雨,只要有地方干旱,就有人怪我诅咒我。”
“办法总会有的。我暂时让鲵黯派人去查附近哪里干旱了,就在哪里布雨。就用佐水的水。”
“鲵龙降雨也只是杯水车薪,大荒整个儿缺水,总不能抽干这有限的几条灵脉。”
她明白,这么多年,大荒的水大部分都让她的法力运到神潢了。
封渊却道:“应龙应该也快回归了。现在暂且这样,能缓解多少算多少的。我们暂时不赶路,就近休息一下。”
“不用,我们回赤水,我现在一点事也没有了。”
“不急回去,你刚才痛得那样厉害,缓缓再走。”
女妭拗不过他,只好点头。
封渊揽着她一眨眼就到了南禺山底。同时给鲵黯发出了调查附近旱情,并降雨的任务。
鲵黯领命安排了下去。同时又发来一句消息:“尊上!娘娘!属下准备好了住所,请稍微休息一下再走啊!”
鲵黯刚才一回灵脉就向手下传达了消息,让他们收拾好好房间,等待尊上驾临,闲杂人等退避。
尊上和娘娘好不容易路过一趟,鲵黯得抓住机会表现表现。
女妭却停了下来,惊奇地看向封渊:“你们都是这样传递消息的?”
封渊想到了什么,急忙道:“你刚才是不是也感应到了鲵黯的消息?”
女妭一脸好奇:“是的,我知道了他传达的意思。既不是听到的,也不是看到的,也不是嗅到的。但就是知道了。好神奇的传达方式。”
封渊闻言很是欣慰:“献献你几乎适应了阴灵脉生灵的所有生活方式!”
女妭恍然:“真的吗?”
封渊又道:“献献你试试给我传一个消息,什么都行。不用语言,也不用动作,把你的意思附于灵脉上,传给我。”
女妭来了兴趣,凝神于阴灵气之上。
须臾,封渊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脚,专注的神情突然迸裂,笑道:“好啊献献,你竟然骗我!”
女妭却惊喜地道:“你刚才真的收到我传的消息啦?”
封渊点了一下她的微翘的鼻尖:“调皮。”
原来,女妭传的消息是:“封渊,你的鞋子掉了一只。”坑了他一下。
女妭仰着脸儿开心地笑,笑容好明媚,唇红齿白,粉红的小舌隐约显现。
封渊一时失控又吻了上去,含着勾引他的舌蕊儿吮了好一阵子,怜惜她头痛刚过,没有太过分才放开了她。
女妭锤了他胸口一下:真是不分场合!又心虚地四周看了看,倒是没看到一个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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