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好不容易获得了解放的机会,看得出来她们之前一直憋了很久。过了好长时间,她们才陆陆续续的来到牌桌前。
此时,这场游戏应该是快要结束了。
我拿起我仅有的三张牌,思考着接下来该打出哪一张才好……
六号女孩她面露笑意,从手中缓缓掏出一张牌打出——joker。这这牌的效果非常离谱:若你是典狱长,则你可以将弃牌堆里的牌洗入牌库,然后每人抽取一张牌。// 若你是重刑犯,则触发下克上,你从牌库抽一张,并触发其中重刑犯的效果,由典狱长代你执行。
“怎么还有这种牌?”我拿起拿着牌端详起来!“差评!六号是啵,我记住你咧!”
六号连忙上前对我示好道:“误会呀,典狱长大人,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不小心打的这张…”
我单手托着腮,美眸望向六号。“哼哼!没逝!你抽牌吧!我看看是什么牌?”
六号战战兢兢的从所剩无几的牌库中抽了一张牌。
红桃J——若你是重刑犯,则把电动玩具戴进你的**里面,并为大家完整的献上一首由典狱长指定的歌。
“嘶——”女孩们咋舌道。
我看到这张牌,顿时坐不住了。
“好啊,你六号,看来我对你还是仁慈了!”
六号连忙求饶道:“典,典狱长大人,您,您不用戴了…唱歌的话,您想唱就唱吧…反正是您指定的歌…”
我微微一笑,“我岂能被你们拿捏!”说完,我打出一张典狱长的特权牌(当有人遭受重刑犯的惩罚时,你可以更改并指定受罚人。)
“这张牌,你知道吧,这是每局典狱长都可以触发的特殊效果…”
女孩们不置可否,纷纷表示认可。
“既然如此,就由你,六号,你来执行这个惩罚!”
“你手里明明有三张牌,却非要打出这张牌,活该!”其她女孩们纷纷谴责六号。
六号只好从命。
……
愉快的游戏时间结束了,我躺在沙发上,把腿搭在桌子上,细细品味着刚才的操作……
我随即又被引导至屋内女性客户专享的房间里,我刚进去便察觉到不对劲。
一个女技师快步的走进来,她把门关严,上来就要把我的衣服扒下来。我连忙制止:“不可以!”
女技师诧异道:“这位大小姐,您都消费了,理应享受我们这里的服务啊,您这是什么意思?”
随即她露出了懂我的眼神。
我还没开口,很快,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便进来了。
小伙子绅士般的对我鞠了一躬,恭敬道:“尊贵的公主殿下,请让下属来为您服务。”说着,他便身伸出他的一只手,示意我扶着他。
“不是这个意思…不,不用了…”
然而,情况变得更加迷惑了。屋里的人越来越多,我见状连忙捂着脸,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离开了那家令人窒息的“娱乐场所”,夜晚的凉风让我精神一振。我立刻联系了林晓和小玲,决定用最接地气的方式放松一下——去街边的户外烧烤摊。
烟火气十足的烧烤摊,空气中弥漫着炭火和孜然的香气,嘈杂的人声反而让人感到安心。我们三人围坐在一张小桌旁,点了一大堆烤串,林晓兴奋地讲述着今天在训练场上的突破,小玲则有些不好意思地分享着她和林阳省吃俭用布置新家的小趣事。我听着她们的分享,吃着焦香流油的肉串,感受着这种平凡而真实的快乐,仿佛刚才在那个灰色地带的压抑都随风消散了。我们谈天说地,笑声不断,其乐融融。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几个穿着黑色紧身衣、十分健硕、神色不善的大姐们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径直走向烧烤摊主。
“老李头,这个月的份子钱,该交了吧?”为首的一个大姐大,用指关节敲了敲摊主的推车,语气不善。
摊主是个老实巴交的中年人,脸上立刻堆起为难的笑容,搓着手道:“彪姐,您看……这几天生意不太好,能不能宽限两天?过两天,一定给您补上!”
“宽限?”被称为彪姐的大姐大眼睛一瞪,不悦之情写在她狠厉的脸上,“你姑奶奶我不用吃饭啊?我的姐妹们不用吃饭啊?没钱?没钱就别在这儿摆摊!”
她身后的姐妹们立刻起哄,作势就要去掀翻旁边摆放食材的桌子。摊主急得满头大汗,连连作揖。
彪姐骂骂咧咧,目光扫视周围,最终落在了我们这张摆满了烤串的桌子上。看到我们三个年轻女孩,她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她撇开摊主,大步流星地走到我们桌旁,脸上挤出一个自以为和善实则猥琐的笑容。
“三位小妹妹,吃着呢?”她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同时伸出手,就想故技重施,把我们这张桌子也掀了,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然而,就在她的手刚放到桌子边缘,准备用力上掀的刹那,她却发现桌子如同焊在地上一般,纹丝不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