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转过头,对上他的视线。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让志龙有一瞬间的恍惚。
"因为我在看着你啊,"她笑了笑,"从你练习到深夜,到你在舞台上发光发热,我一直在看着。"
志龙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他想起那些练习到天亮的夜晚,想起在舞台上挥洒汗水的身影,想起每次回头都能看到的那双关切的眼睛。
"小安,"他犹豫了一下,"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厌倦了这一切,你会怎么办?"
小安没有立刻回答。她站起身,走到窗前。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通明,像极了舞台下的应援海。
"我会带你离开,"她轻声说,"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可以睡到自然醒,可以不用再面对镜头。我们可以去海边,去山里,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志龙听着她的描述,仿佛看到了那个画面。没有聚光灯,没有摄像机,只有海风和阳光。
"但是,"小安突然转过身,眼神变得犀利,"在那之前,你得先把这张专辑做完。"
志龙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这个女孩总是能在最感性的时刻给他当头一棒。
"知道了知道了,"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这就去听demo。"
小安满意地点点头,把文件递给他。但在转身的瞬间,悄悄擦了擦眼角。
她知道,这个男人注定属于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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