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无语的闭上了眼......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目光已恢复清明:"这次是谁让你跟踪我?"
"是个叫文幼琳的女人......"金载锡猛地抬头,瞳孔因恐惧而微微扩大。他慌乱地掏出手机,"对方直接打钱到我的海外账户,只要求记录您最近接触的人和去的地方。"
他现在只觉得庆幸,看到要调查的人是安代表后,第一反应是先查一下谁要和这个黑心肝的女人作对,自己惹不惹得起。
没想到这一手还真有用。
听到这个名字小安微微皱眉,她确认自己不认识这样一个人,纤细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真皮座椅,发出沉闷的声响:"是不是金氏的人?"
谈到专业领域,金载锡渐渐找回了状态。他摸着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思考片刻,声音变得沉稳:"不太像。据我掌握的消息,金氏现在自顾不暇,应该没精力来招惹您。"他犹豫了一下,指节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不过,对方的付款方式很不专业,像是......"
"像是什么?"小安微微前倾身体,车窗外的霓虹灯在她眼中投下变幻的光影。
"像个完全不懂行规的菜鸟,"金载锡突然笑出声,"连最基本的匿名转账都不会,直接用了个人账户。"他掏出手机划了几下,"看,付款人姓名就大咧咧地显示在这里......文幼琳,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小安的指尖在膝盖上轻轻画着圈。这个陌生的名字让她眉头皱得更深,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查一查她,"她突然勾起嘴角,"顺便......捡些能说的告诉她。"
她倒要看看,这个莽撞的新手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金载锡回到自己车上后,对着正在啃汉堡的徒弟后脑勺就是一个暴栗。年轻男孩被拍得差点噎住,却只敢缩着脖子小声咳嗽,连抱怨都不敢有半句。
望着小安的黑色轿车消失在夜色中,金载锡突然低笑出声,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走,收工。"
他拍了拍方向盘,心情突然大好。
在确认安代表就是那个神秘的"疯女人"后,过去三年所有匪夷所思的委托突然都有了合理解释,那些自相矛盾的爆料,那些看似损人不利己的丑闻,原来都是精心设计的棋局。
"师父...您没事吧?"徒弟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他又突然发火。
金载锡点燃一支烟,烟雾中他的眼神变得深邃。
只要那个女人还在这个名利场一天,只要他还能成为她手中的刀,那些独家的、震撼性的新闻就会源源不断...而这些,都将成为他在这个圈子里安身立命的资本。
......
推开公寓门时,小安差点被横在玄关的背包绊倒。客厅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大男孩,乍看像是宿醉未醒的场面,但空气中并没有酒气。
"怎么了这是?"小安踢开挡路的鞋子,走到沙发前俯视着瘫成大字型的姜大声。
"累啊......怒那......"大声委屈地撇嘴,声音拖得老长。他举起颤抖的手臂,"志龙哥他......根本是魔鬼教官......"
小安转头看向盘腿坐在地板上的权志龙。他正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听到抱怨也只是挑了挑眉,连头都没抬。
"哎呀,至于嘛......"小安走过去揉了揉志龙的头发,发丝间还带着些湿意,"歌谣大战而已,这么拼命?"
志龙终于抬起头,下巴上的胡茬格外明显,"昨天听金哥说,"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练习而有些沙哑,"有个新人团这次也参演,舞蹈整齐得都吓人,"他扫了眼瘫在地上的成员们,眼神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嫌弃,"要是被比下去......"
小安噗嗤笑出声,现在的BIGBANG团体舞确实已经形成了独特的"风格",五个人能跳出五种不同的节拍,即兴发挥的部分比编排的还多。
也难怪要面子的志龙会把他们往死里练。
"好了,都起来。"她拽着TOP的胳膊,这个高个子男人像一摊软泥似的被她拉起来,"带你们吃饭去。"
晚餐选在胜利朋友新开的餐厅。隐藏在小巷里的餐厅只接待熟客,厚重的木门后是静谧的日式庭院。席间,胜利滔滔不绝地炫耀着自己的人脉,永裴和大声默默听着,TOP忙着将最后一块和牛塞进嘴里,而志龙......
小安转头看向坐在窗边的志龙,月光透过竹帘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正低头按着手机,酒精让他的脸颊泛起红晕,却掩不住眼下的青黑。
"下次还来这里,"回程的车上,志龙突然说道。他的头靠在车窗上,声音因为疲惫而显得柔软,"喜欢这种......清静没人打扰的感觉。"
小安望着他半阖的双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道:"你不是最喜欢热闹了吗?"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递给了他。
志龙困惑地接过盒子,掀开盖子的瞬间愣了一下,里面静静躺着一枚复古铜制的拨片项链,上面精细地刻着他的生日。
"这是......"
"从那个老工匠手里求来的,"小安微笑着看他小心翼翼地把项链戴到脖子上,"你上次不就说这个拨片做项链会很好看嘛......"
"确实好看,"志龙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胸前的拨片。他突然倾身抱住小安,薄荷味的洗发水香气扑面而来。
小安揉了揉他刚剪短的头发,志龙格外喜欢这种小东西,她也是忽然想起来就去求了一个回来而已。
车驶过汉江大桥时,志龙已经靠在她肩上睡着了,小安轻轻调整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圣诞节过后没几天,志龙他们就去参加歌谣大祭典的彩排,白允熙还问小安要不要去看看,只要一想去主会场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小安就直接放弃。
但是歌谣大战的彩排,小安是肯定要去的。
只是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遇到那个可爱的女孩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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