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渝味道鱼羊鲜火锅酒楼打算挺进朝鲜,120家店的开店计划,也是走的一条前无古人的破冰之路。
史国栋捏着发烫的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电话那头,东南亚区域经理的声音带着雀跃:“史总,曼谷第三家店今天开业,排队排到街尾,川渝的辣劲儿在那边彻底火了!”可这份喜悦没持续三秒,朝鲜联络人的消息就像一盆冰水浇下来——“国有体制下,外资独立开店暂无可能,建议放弃。”
办公室的空调嗡嗡作响,史国栋盯着墙上的川渝味道鱼羊鲜火锅酒楼版图,东南亚的红点密密麻麻,唯独朝鲜那块空白像块刺目的补丁。
就在一个月前,川渝味道鱼羊鲜鲜火锅酒楼全球董事局在史国栋的积极倡导和组织下,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和决策,最终拍板决定进军朝鲜市场。
当时的史国栋意气风发、信心满满,他拍着胸脯向众人保证:“只需短短三个月时间,我们一定能够成功拿下朝鲜市场!”
然而,时光荏苒,如今一个半月过去了,现实却给了史国栋一记沉重的耳光。别说是开店营业了,就连踏入当地餐饮圈的门都还没摸着呢!这与他当初信誓旦旦的承诺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史总,要不咱们换个方向?日韩或者澳洲,那边政策松,咱们有东南亚的经验,进去不难。”助理小张捧着刚泡好的茶,小心翼翼地提议。
史国栋却摇了摇头,指尖在地图上朝鲜的位置敲了敲:“你去过平壤,没尝过当地的餐馆?大多是传统朝鲜菜,偶尔有一些从东北传过去的中餐也不地道。咱们的鱼羊鲜火锅,辣得够劲、鲜得够味,再配上预制底料的便捷,在那儿肯定有市场。再说,这么大块空白,别人不敢啃,咱们啃下来就是独一份。”
话虽这么说,现实的壁垒却比想象中坚硬。接下来的半个月,史国栋托遍了所有能联系到的渠道——外贸公司、文化交流协会、甚至在朝鲜留过学的学生,得到的答案大同小异:朝鲜餐饮市场以国有和集体经济为主,外资想独立运营门店,等同于触碰体制红线。
最棘手的一次,他通过朋友联系上朝鲜某餐饮合作社的负责人,对方倒是愿意见面,可刚聊到“股权分配”,就皱着眉摆了摆手:“我们的门店归国家所有,不存在‘外资持股’的说法,你们的想法不符合我们的制度。”
眼看前期投入的调研费用打了水漂,董事会也开始施压,史国栋急得满嘴起泡。
一天晚上,他约了在北京做川渝味道渔羊鲜火锅酒楼。加盟生意的几位高干子弟喝酒,几杯白酒下肚,忍不住倒起了苦水。“朝鲜那地儿,简直是块铁板,怎么都敲不开。”
其中一位叫李健的听着大家说叼这些,突然一拍桌子:“我倒想起个人,说不定能帮上忙——郭援朝老将军。”
史国栋愣了愣,这名字他早有耳闻。郭援朝是退伍老将军,早年在朝鲜参加过援助建设,和当地高层关系极好,这些年虽退休在家,却仍能在中朝民间交流中说上话。
可这么一位大人物,怎么会管餐饮开店的小事?“郭老那人,不图钱,就念旧。当年在朝鲜救过他命的老战友还在,你要是能让他觉得你这事儿不是单纯为了赚钱,而是想把中餐文化带过去,说不定他愿意搭个线。”李健的话,给史国栋指了条新路子。
第二天一早,史国栋就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一幅绣着“中朝友谊”的蜀绣,还有几盒川渝特产的手工火锅底料,跟着李健去了郭援朝家。
老将军家布置得简单,墙上挂着当年在朝鲜的黑白照片。听史国栋说明来意,郭援朝没立刻表态,只是拿起火锅底料闻了闻:“川渝的味道,够正宗。可朝鲜不是东南亚,你们想开店,得先琢磨透那儿的规矩。”
史国栋赶紧接话:“将军,我们不是想抢当地的生意,就是觉得朝鲜朋友要是能吃到地道的中餐和火锅,也是件增进感情的事。我们愿意配合当地的体制,只要能把味道带过去,怎么合作都行。”
郭援朝沉默了片刻,终于松了口:“我给你写封信,你去找朝鲜对外经济省的朴部长。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能不能成,全看你们能不能按人家的规矩来,别想着耍小聪明。”
拿着那封泛黄信封,史国栋像捧着救命稻草,当天就订了去平壤的机票。可到了对外经济省,新的难题又冒了出来。
朴部长看完信,对“川渝味道”的火锅很感兴趣,但一提到合作模式,就犯了难:“我们的餐饮企业都是国有,你们想开店,要么把品牌和技术交给我们,由我们来运营;要么你们只提供各贵包装好的底料,中餐预制菜的制式材料,从中间赚加工费。独立开店,绝对不行。”
史国栋心里一沉,要是把品牌交出去,相当于失去了控制权,川渝味道的招牌很可能被做砸;可只提供原材料,利润薄不说,还没法保证门店的口味和服务质量。他试着协商:“朴部长,能不能折中一下?我们提供预制菜品和底料,负责培训员工,门店还是由你们运营,但我们要参与菜品的把控,确保每一家店的味道都和川渝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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