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地转头,金发青年的发丝有些许凌乱,衣角还带着红色的可疑液体,有腥味传到他的鼻腔——齐道平走的时候还是白衬衫吧……
青年的拳头虚虚握紧,好像攥着什么东西。他的嘴角还带着笑意,苍蓝色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兄弟,说啊,是什么啊?我也很感兴趣——”
“我……我……”像是被座位烫到了,他蹦起来,膝盖一软,直接跪在地上,“我喝多了……喝多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他跪在齐道平脚边,开始哐哐地磕头,每一下都很用力,直到额头通红都没敢停下看一眼青年。
郑观棋好奇地转圈看着,调酒师在一边没什么表现,继续调酒,甚至抽空从吧台下的柜子里取出一个新的杯子。
齐道平叹气,似乎是感到无趣。
鞋尖离开了男人的视线,男人颤抖着抬头,齐道平朝着吧台那边镇定的调酒师走过去:“姜宴安,拿个空酒瓶给我——”
调酒师手上的动作停下,转身拿起空酒瓶扔过去,青年抬起空闲的那只手接住。
“当啷”,玻璃碎在地上,向四处迸溅,像散开的星星,在灯光下闪光,青年的语气轻佻:“我记得有个词叫什么来着……付鸡请罪?现在鸡棚都锁了,也不用你付什么鸡,来,我也不为难你,在这些玻璃渣子上磕20个你就能走了。”
“是负荆请罪——”郑观棋接话,他转得有点头晕,用脚刹停。
“嗷——无所谓了,反正我从小就在和畜牲撕杀了,没上过学……”他的语气似笑非笑,“磕啊,抖什么?”
血液像花,在地板上铺开,鲜艳又浓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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