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取出灵泉水给陆怀瑾喂下,不 到一分钟,她肉眼可见被撕裂的心脏瓣膜完全恢复了,一点被撕裂的痕迹都没有~。
林青霜看了看陆怀瑾那形状很标准,又很完美的心脏,忽然就想在他的心脏上刻上自己的名字~LQS三个字母。
当她意识到自己盯着陆怀瑾那还未闭合的心脏产生了这么疯狂的想法时,顿时吓了一跳,
忙把胸腔闭合,再小心地在伤口上倒上灵泉水;不出 二十分钟,陆怀瑾那赤裸的上身原先狰狞的 伤口就 不见了踪影;上半身还是完美无瑕地没一丝伤痕。
做手术时,她感觉时间只过了一小会儿,可是收拾东西时她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零十七分钟了,托盘里的血纱布堆成了小山,林青霜扶着墙站起来,脚后跟传来的刺痛让她踉跄了一下。
脱下被弄脏的衣服时,她看见自己的指甲缝里全是干涸的血迹,洗了三遍灵泉水都没能彻底洗净。
处理脚后跟的伤口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子弹擦过的地方带走了一小块皮肉,露出了白色的跟骨。她咬着牙用灵泉水冲洗,伤口接触泉水的瞬间泛起细密的泡沫,像撒了把小苏打。
疼是真的疼,钻心的疼顺着神经蔓延到太阳穴,但比起刚才在手术台上的煎熬,这点痛根本不值一提。
泡在灵泉水中,当泉水漫过胸口,她才感觉到疲惫。
灵泉水流过皮肤时带着淡淡的荧光,那些细小的伤口在水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她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查看陆怀瑾。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些许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悠长。
林青霜又走到远处,侯相龙的昏迷的很彻底,只要她不把人从这里放出来,那他一辈子都不会醒过来。
透过空间的屏障看向外界时,林青霜的眉头微微蹙起。
侯家后院墙外侧的泥地上有杂乱的脚印,最深的那个鞋印里还沾着烧焦的棉絮。原本应该在墙外的追踪她的保镖和狼狗都不见了踪影,没人再追着她了~也是,好几个小时过去了!追踪她的人早回去救火了吧?
她将视线转向侯家大宅,发现隔着高高的围墙也能看到,现在火焰已经吞噬了西跨院的屋顶,建筑物在火中扭曲变形,像垂死挣扎的巨兽。
主楼的火从三楼开始烧起蔓延到了整个主楼,这里还在太平山顶上,今天的风又大了,火借着风势,烧红了半边天空,消防车从山下上来时,大火已经快把侯家都烧遍了!眼下再救火也 没什么可 救的。
侯家此刻的混乱远超林青霜的想象。
当消防员终于劈开被烧的变形的铁门进入房间后,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屋子中央的侯二少尸体。
他额头上有一个恐怖的黑洞,黑色的血痂凝固在丝绸睡袍上,手边还散落着半杯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地板上晕开,混着血变成了肮脏的褐红色。
“二少!” 一阵哭喊刺穿了火场的噼啪声。
侯二少的尸体没被大火烧着,门阻挡了火势的蔓延, 他早在起火前就被人枪杀了,房间里 虽然没进火,但是浓烟还是无孔不入地进到了房间里,把墙壁与一切物体都熏染起了黑色。
侯文远扑过去想抱起尸体,却被消防员死死拽住,“别破坏现场!警察马上就到!” 穿橙色制服的消防员举着水枪冲向主楼救火。
侯文远正瘫在庭院里,丝绸睡袍的下摆沾着黑灰。
他的妻子正用银质烛台砸向试图靠近的警察,“你们这群废物!我公公呢?我小叔子死了你们看不到吗?” 她的珍珠耳环在挣扎中掉落,滚到墙角被倒塌的屏风砸得粉碎。
“大少夫人请冷静。”
带头的警察试图安抚,却被侯文远一把推开。
这位素来懦弱的大少爷此刻双眼通红,指着院子里的尸体嘶吼:“你们都是 吃干饭的?我弟弟死了,我父亲生死不知,你们消防怎么来的这么晚?
警察呢?怎么还没到?给我找,一定要给我抓到凶手,我让他们不得好死。”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突然被三楼传来的巨响打断,三楼被烧塌了 。
“老爷!” 几个老仆人哭喊着要冲上楼,被烧得滚烫的木门轰然倒下,阻断了所有去路。
消防队长举着扩音器大喊:“东侧楼梯已经失守!所有人撤到前院!”
但没人听他的,仆人们在浓烟中四散奔逃救火,有人抱着古董花瓶,有人偷偷往包里塞金银细软,场面一度很混乱。
林青霜收回目光与听力。
她换了身干净衣服,确认外面彻底没人后她出了空间,山风裹挟着草木的清香扑面而来,不远处侯家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像是夏天傍晚的火烧云在墨色的天幕上。
回家的山路比来时要快很多。
她只用了四十分钟就跑回了家里。推开家门的刹那,林青霜几乎脱力。
她把陆怀瑾从空间中放在卧室的床上,等到她再次端着热水上来时,正要去查看陆怀瑾的情况,手腕突然被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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