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似乎比之前更加苍白了，但那双眼睛……
貂蝉和蔡文姬都敏锐地注意到，她的眼神彻底变了。
如果说之前是一潭毫无生气的死水，那现在就是一面只倒映着朱由检一个人的镜子。
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专注和归属感，就像被彻底洗脑了一样。
仿佛这个世界上，除了朱由检，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进入她的视野。
两个聪明得要命的女人，瞬间就明白了刚才在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羞羞的事情。
蔡文姬的脸颊“刷”地飞上两朵红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貂蝉则是狠狠地白了朱由检一眼，美眸中满是嗔怪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小醋意。
哼！这个坏蛋陛下，又偷偷开小灶！
朱由检装作没看到她们的小表情，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道，“从今天起，春华就是朕的专属贴身护卫，代号'寒刃'。她的所有事情，都直接向朕汇报，你们谁都不许多管闲事。”
“是，陛下。”两女乖巧地应道。
“好了，夜深了，该去去休息吧。”朱由检挥挥手，然后对身后的张春华道，“寒刃，你在殿外守夜。”
“是，主公。”
张春华恭敬地躬身领命，然后转身走到殿门外，悄无声息地靠在门边的阴影里，瞬间与黑暗融为一体。
朱由检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心中那叫一个爽快。
他知道，从今夜起，这把最锋利也是最危险的刀，已经彻彻底底地刻上了他朱由检的专属印记。
再也不会有任何意外了。
他转过身，看着眼前一个娇媚如狐狸精，一个清丽如仙女的两位绝色佳人，忽然坏笑着张开双臂，将两人一把搂入怀中。
“爱妃们，夜还长着呢，咱们也该回房休息了。”
“陛下，您真坏…”
“讨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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