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舟缓缓靠岸。
金陵城外的码头上,黑压压跪着一大片人。
秋日的江风吹过,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码头上的青石板被晨露打湿,反射着微弱的光芒。
为首的,正是曾经权倾南明的内阁首辅马士英,和兵部尚书阮大铖。
这两个往日里作威作福的奸臣,此刻却像两条丧家之犬,跪在冰冷的石板上,他们已经在这里跪了整整两个时辰。
从天色微亮,跪到日上三竿。
双腿早已麻木得失去了知觉,官袍也被晨露打湿,狼狈不堪。
周围的南明降官们,一个个面如死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朱由检在秦良玉和辛宪英的簇拥下,缓步走下龙舟的甲板。
他甚至没有正眼看地上的那群人,仿佛他们只是一群碍眼的蝼蚁。
马士英见状,心中大骇,也顾不上面子了,膝行向前。
一把抱住了朱由检的靴子,嚎啕大哭起来。
"陛下!罪臣马士英,恭迎陛下圣驾!"
"罪臣有眼无珠,蒙蔽圣听,罪该万死!"
"求陛下看在同为朱家江山的份上,饶罪臣一命啊!"
他一边哭嚎,一边将怀中捧着的玉玺国册高高举起,那姿态卑微到了极点。
阮大铖也是有样学样,磕头如捣蒜,哭喊声比马士英还要凄惨。
"陛下开恩!我等都是被逼无奈啊!"
"我等愿为陛下做牛做马,只求活命!"
朱由检厌恶地皱了皱眉,一脚将马士英踹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两个丑态百出的家伙,眼神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同为朱家江山?"
"你们在金陵拥立伪帝,醉生梦死。"
"与闯贼南北分治的时候,可曾想过与朕是同宗?"
"你们把持朝政,卖官鬻爵,鱼肉百姓的时候。"
"可曾想过这是朱家的江山?"
"左良玉大军压境,你们不想着抵抗。"
"却派人来向朕摇尾乞怜,妄图划江而治的时候。"
"又把这朱家江山当成了什么?"
朱由检的每一句话,都字字诛心。
两人面色惨白,冷汗涔涔而下,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锦衣卫!"
朱由检懒得再跟他们废话。
骆养性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
躬身应道:"臣在。"
"将这两个奸贼,连同他们的一众党羽。"
"全部打入诏狱!抄没家产,择日公审,昭告天下!"
"遵旨!"
锦衣卫的虎狼之士一拥而上。
像拖死狗一样将瘫软如泥的马士英和阮大铖拖走,其余的降官们见状,更是吓得魂不附体,一个个瘫倒在地,屎尿齐流者不在少数。
朱由检的目光扫过他们。
淡淡地说道:"其余人等,官降三级,暂代原职,听候发落。"
"若有不法,一律严惩!"
处理完这群降臣,两个小太监架着一个面色惨白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正是那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废物皇帝,朱翊镛。
他一见到朱由检,便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裤裆处迅速湿了一大片,散发出一股恶臭。
朱由检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南明简直丢人现眼。
"废其帝号,贬为庶人。"
"终身圈禁于凤阳祖陵,非朕旨意,不得踏出一步。"
"是。"
杀鸡儆猴南明雷霆万钧的手段,彻底击溃了金陵城内所有残存的侥幸心理南明再无一丝反抗之声。
朱由检翻身上马。
在他身后,秦良玉、辛宪英、徐氏,以及刚刚召唤出来的大乔。
一众绝色女将分列左右,众星捧月般将他簇拥在中心。
秦良玉今日穿着一身红色战甲,英姿飒爽南明那张俏脸上带着几分战后的红晕,更显妩媚。
大乔则是一袭水蓝色长裙,身段婀娜南明走路时裙摆轻摆,如水中游鱼般优雅。
一行人策马缓缓进入南京城南明街道两旁,百姓早已跪伏在地,整个城市陷入一种诡异的肃穆之中。
......
皇宫,太和殿。
朱由检缓步走上九十九级台阶,走上那张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龙椅冰冷的扶手。
身后,辛宪英手捧一卷竹简。
正在低声汇报着接管政务的初步规划。
"主公,金陵六部官员大多庸碌无能,或为马阮党羽。"
"需尽快进行甄别与替换。臣已草拟了一份名单,请主公过目。"
而在他的另一侧,身姿曼妙的大乔也柔声开口。
"主公,臣方才沿途观察,金陵城外的秦淮河水系与长江相连。"
"水道纵横。若能善加利用,不仅能加强城防。"
"更能作为我水师的天然港湾与训练基地。"
"臣恳请主公恩准,让臣对附近水文进行一次全面的勘探。"
一个为他规划朝堂,一个为他谋划江河。
朱由检听着两位绝色佳人的汇报,心中涌起无限的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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