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村委会门口的钟声响起,李卫东和李志强就踩着露水往村委会赶。昨晚的折腾让两人眼底都挂着青黑,李卫东边走边搓了把脸,粗声粗气地对李志强说:“孙丽那脖子肿得老高,又受了惊吓,今天铁定下不了地了。咱得跟刘支书说一声,顺便把那偷看的王八蛋揪出来!”
刘支书和一众村委干部正在办公室说事儿,门没有关,李志强抬手敲了敲斑驳的木门板,刘支书抬头看见门口两个男知青,略带沙哑的应答:“啥事?这一大早的!”
李志强往前踏了半步,压低声音:“支书,孙丽今天得请假。昨儿下玉米地让虫子蛰狠了,脖子全挠破了皮,夜里又……”他顿了顿,喉结滚动,眼神里压着火,“夜里有人扒女宿舍窗户偷看,差点撬开栓子!孙丽惊醒喊出声,那狗日的才跑了。地上留了脚印,往东边玉米地蹿的。”
刘支书的脸色骤然沉下来,玉米饼往灶台上一撂,溅起几点灰:“啥?偷看女知青?反了他了!”他背着手在狭小的灶房里踱了两步,鞋底蹭着泥地沙沙响,“脚印往东?东边就王丙利那几户……孙丽人咋样?伤得重不重?”
“脖子肿得像发面馍馍,破皮的地方渗血丝,青香给了薄荷油才勉强压住痒。”李卫东插嘴,拳头捏得死紧,“那王八蛋溜得快,没看清脸,但动静熟门熟路的,保不齐是惯犯!支书,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女知青们吓得一宿没合眼!”
刘支书猛地停住脚,目光刀子似的刮过两人:“请假批了!让孙丽好好歇着。你们先回去上工,这事我亲自查。”他抓起门后立着的锄头,往肩上一扛,语气阴冷,“敢动知青?我看他是活腻歪了!今儿就把这耗子从洞里头掏出来!”
话说王丙利昨天逃掉了,心中庆幸,这大伙都下地了,他的工作还是和粪有关,这屯子里的牲口棚,要定期除粪的,这不王丙利正挑着粪筐把这些肥料集中到一起,发酵后明年要使用的。
他远远看见女知青点有一个人影,今天竟然没上工,心底那点火苗又呼呼乱窜,挑完一趟,故意绕过来看个究竟。
走近些,他看清了——正是孙丽!她披着件洗得干干净净的绿工装,里面是的确良衬衣,独自一人坐在门槛上,背对着宿舍,微垂着头,似乎在揉按着脖子。阳光照在她露出的那截脖颈上,红肿未消,几道新鲜的抓痕格外刺眼。她看起来比昨天更憔悴了,单薄的身子缩在那里,像一片随时能被风吹走的叶子。
王丙利越走越近,城里的姑娘就是好看,妈的,就是这骚娘们!要不是她昨晚多事喊那一嗓子,自己也不会差点被抓个现行,更不会提心吊胆一宿!
一股邪火“腾”地烧上来,烧得他眼睛发红。四下张望,整个知青点静悄悄的,其他知青都下地去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机会……千载难逢!昨天只是偷看,今天……今天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坏老子好事的下场!说不定占了她的身子,她就只能嫁给自己了,否则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邪念一起,便再也压不住了。他轻轻地将肩上的扁担和空粪筐往墙根一扔,但还是发出“哐当”一声闷响。这动静惊动了门槛上的孙丽,她疑惑地、有些迟钝地转过头来。
就在孙丽转头、目光即将扫向院门口的瞬间,王丙利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低吼一声,不再遮掩,拎起轻飘飘的小姑娘,就往屋里拖!
孙丽刚看清那张因愤怒和欲望扭曲的脸,甚至来不及尖叫,巨大的黑影已经笼罩下来,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腐气。她只觉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控制的无法动弹,整个人被扑得向后倒去,后脑勺重重磕在冰冷的泥地上,眼前金星乱冒,脖子上的伤处更是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剥夺了她所有的力气和声音。
王丙利喘着粗气,把她丢在床上,用整个身体的重量死死压住她,一只粗糙肮脏的大手粗暴地捂住了她的口鼻,另一只手则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她单薄的衣衫,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叫你喊!叫你坏老子事!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今天也是巧了,这时候大概上午十点钟,青山开着车去一趟镇上,路过村委会,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女知青门口的异动,隐约看到最后一个人影被拖进屋内,门迅速关上。青山心头一紧,猛踩油门,车子飞驰而去,尘土飞扬。
房间里,王丙利正一脸狰狞。
“嘿嘿嘿!你喊破喉咙也没用!今天你就从了我!”孙丽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绝望地挣扎着,却敌不过那股蛮力。她的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雪白的肌肤。
王丙利一边疯狂地撕扯,一边恶狠狠地低吼:“从了我,这辈子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在这靠山屯,没人敢欺负你!否则,你这辈子也别想好过!”孙丽的泪水滑落,心中满是绝望与无助,身体的反抗逐渐微弱。
就在这时,门被一脚踹开,青山冲进来,怒吼着扑向王丙利,一把将他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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