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心里盘算着后续该如何安排,才能确保在三天内完成对她的承诺,同时最大限度地保障她队友的安全。
突然,腰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完全没料到会有这一出,身体猛地一僵,更多的是猝不及防的痛感。
他下意识地掀开被子,看着那个罪魁祸首,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委屈:
“……你干什么?”
蝴蝶忍抬起头,紫眸里闪烁着“和善”的光芒,语气轻柔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痛吗?”
他揉了揉被咬的地方,老实地点了点头。
这根本不用伪装,是真痛!
见他点头,她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目光立刻下移,瞄准了他的大腿,作势就要再次下口!
这一下可把他吓得不轻,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连串的保证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地蹦了出来,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不痛!不痛!我记住了!我会三天之内回来!期间不会和任何女生有暧昧说话、动作、接触!”
他语速极快,吐字清晰,恨不得当场立下字据,只求她能放过他那可怜的大腿。
蝴蝶忍的动作顿住了,抬头看着他这副慌不择路、指天誓日的模样,脸上的“和善”笑容终于转变为一抹得逞的、带着些许狡黠的真实笑意。
她伸手,帮他揉了揉刚才被咬的腰侧(虽然可能让那里更红了),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温柔:
“啊啦,先生记住就好~” “那就……说定了哦。”
他长长地、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感觉这比面对任何强敌都要耗费心神。
果然,在某些方面,蝴蝶忍大人才是最终的大魔王。
蝴蝶忍像是刚刚反应过来,环顾了一下四周,略带疑惑地开口:
“对了,你怎么还在这……这不是我房……”
“间”字还没说出口——
“哗啦!”
卧室的房门被毫无预兆地拉开,神崎葵元气十足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忍大人!该起床了!今天还有柱合会……”
小葵的声音和脚步,在看清室内只有坐在床铺上、衣衫略显不整(浴衣领口微松)、发丝也有些凌乱的蝴蝶忍时,戛然而止。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一个戴着滑稽笑脸面具、穿着整齐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神崎葵的背后,仿佛他一直就站在那里。
“老板,你要的药方我调配好了……”
“波波塔塔维奇”用那熟悉的、略带滑稽的声线开口说道,同时扬了扬手中不知何时准备好的药方纸张。
他仿佛刚刚注意到神崎葵,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唉?神崎小姐你也在啊?真早呢!”
他的出现是如此自然,时机把握得如此精准,仿佛刚才那个在卧室里被咬腰、慌慌张张发誓的男人与他毫无关系。
神崎葵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到是“波波塔塔维奇”医生,连忙拍了拍胸口:
“原、原来是医生您啊!吓我一跳!您也这么早来给忍大人送药方吗?”
“是呀是呀,”
他晃了晃手中的药方,“老板吩咐的,不敢怠慢嘛。”
蝴蝶忍坐在床上,看着门口这幕堪称“完美”的即兴演出,尤其是某个家伙那副道貌岸然、仿佛刚刚从实验室里钻出来的模样,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嘴角却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她拉了拉浴衣的领口,恢复了平日端庄的姿态,对神崎葵温和地说道:
“辛苦了小葵,我这就起来。” 然后目光转向“波波塔塔维奇”,语气如常,“药方放桌上吧,有劳了。”
“好的,老板!”
他恭敬地将药方放在门边的矮几上,然后对着神崎葵点了点头,“那就不打扰了,神崎小姐,忍大人,我先去忙了。”
说完,他迈着平稳的步伐,从容不迫地转身离开,深藏功与名。
神崎葵不疑有他,甚至还觉得这位医生虽然古怪,但做事真是认真负责。
只有蝴蝶忍心里清楚,这家伙的“演技”和“应急反应”,绝对是宗师级别的。
下午,蝴蝶忍开完柱合会议,回到办公室处理堆积的文件。
没过多久,她还是以“先生算数还行”的理由,将“波波塔塔维奇”叫了过来。
他认命地帮她核算着各项开支和物资清单,效率极高。
当最后一份文件处理完毕,他放下笔,准备起身离开。
这时,蝴蝶忍放下手中的卷宗,像是随口提起般,植入了正题: “这个月,我问过了,没有人需要出差。”
他动作一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继续准备开溜的姿势。
“先生?” 蝴蝶忍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我让你走了吗?”
他僵在原地,面具后的表情想必十分精彩,无奈地转过身:“工作……不是帮你做完了吗?”
蝴蝶忍双手交叠撑在下巴下,脸上绽放出无比“和善”的笑容,紫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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