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厅内。
蔡元祺大力吸了一口雪茄,瞳孔里的目光冰冷如蛇:“嫌犯李天乐,我现在怀疑你涉嫌纵火、抢劫以及进行危害香江安全的恐怖活动,现在正式拘捕你。唔好反抗,反抗会使用武力。”
李天乐借着手电筒的灯光看清楚了站在蔡元祺身后圆脸男子的面容,心道一声有意思,果然人心思变,蔡元祺居然也不甘心只当鬼佬的狗,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计划。
“蔡sir,我点知你说的李天乐是边个?不会是前面大街上正在抗议蔡sir甘做鬼佬走狗,为虎作伥的靓仔吧。”
“嘴硬!”蔡元祺不屑道,他看着眼前这是个被防弹玻璃锁住的国宝,瞳孔里光芒大放,“辛苦你演了一场好戏,否则我们要打开这些防弹玻璃保险柜,还不知道要费多少时间,现在就好了,我们也省去一大步麻烦。”
“不用谢,你喜欢我再送你一件礼物!”
李天乐说着,手里两坨炸药被被他顺着地面滑向蔡元祺等人。
就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居然又拆下了一个炸药包,并且将其点燃。
“小心!”圆脸西装男推开蔡元祺,伸手抓住一个鬼佬手下就按向炸药包。
轰隆声炸响,那鬼佬的尸体被炸得“跳”起来一米多高,压住炸药包的胸腔部位也只剩下一个空挡的胸腔,正散发出一股硝烟烤肉味。
眼看是死定了。
蔡元祺大怒,但突然间君度酒店外一声炸响,让屋内所有人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一时间七倒八歪。
得此机会,李天乐弓腰从展厅后门离开,隐约间听到那圆脸男子说了一句话。
“我就说,人,一定要靠自己!我们自己拆炸弹,拿了宝贝再说!”
这人就是国际悍匪医生,不知怎么和蔡元祺混到了一起。
不过李天乐现在暂时不打算去理会,他首要任务是,找到左手和洪仁就。
......
二十分钟前。
洪仁就再一次陪着左手来到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他站在洗手池的镜子面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额头上爬满了汗珠。
实话实说,洪仁就有些害怕,哪怕他已经顺利从塔吊吊臂上攀爬过来,脑海里却总会浮现出自己失败坠落,摔成肉泥的画面。
明明之前打上洪兴靓妈堂口时,面对刀砍斧劈都快贴上自己的脸,他都没有慌过神。
那今天又是为什么?洪仁就可以肯定自己对李天乐忠心不二,也从没有以下克上的想法,但为什么总是会觉得今晚会出事?
洪仁就觉得这是不好的兆头,就连身后左手传来的淅淅沥沥的声音都让他烦躁起来。
“左手,我有点不好的预感,不然...”
“不然什么?你不会是害怕了吧,就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带着建筑队的人搵正行,才几个月时间,你连胆子都没有了!”左手提着裤子,打了个尿噤。
“我不是怕,就是感觉这次行动太草率,我们大不了人死鸟朝天,但乐哥不行。”洪仁就听见左手的揶揄,想了一下说道。
“你这就是害怕!”左手转过身来到洗手池前,在洪仁就的衣服上擦干手上的水渍,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额上的刘海,“你看,我就不怕!大不了把这条命送给乐哥,反正风光这几个月,我已经有赚到!”
“还说你不怕,半个钟头不到的时间,你足足上了六次厕所,次次都尿得满手。烂仔,胆子这么小,你们怎么出来混呐?”
镜子最左侧,突然走进一个面容硬朗的男子,他容貌只差四大天王的黎明分毫,较之而言却又多出几分英气,他不知何时出现在厕所中,却连正眼都没给左手、洪仁就一个,自顾自地对着镜子,搜寻着脸上的粉刺、小囊肿。
洪仁就眉眼一跳,条件反射的转身就是一脚正蹬。
但这突兀出现的男子只是一个简单的扭腰,就让洪仁就的攻击落了空,他斜着眼睛打量着洪仁就和左手,“上来就蹬人,真不清楚到底是我叫兔子,还是你们叫兔子。”
另一边,左手手里的动作比脑子转的还快,他反手拔出洗手池的铁质水龙头,不由分说的扑向这个自称是兔子的俊朗男子。
兔子瞄见左手攻过来,本能的伸手抓去,但忽然意识到对方刚才方便完还没洗手,他犹豫间便收手换脚,紧绷的足弓居然后发先至,悄无声息的对着左手侧腰狠狠一戳。
“嘭!”
左手整个人横飞出去,整张脸痛苦的皱成了一团。
“左手!”
洪仁就大喊,心知自己这是又遇到像是李小富、王建军那样的狠人了。
电光火石之间,他抄起身旁的厕所垃圾桶朝兔子砸去。
兔子追击的步伐顿时一停,甚至为了不接触到厕所垃圾桶,身子还向后一仰,摆出个铁板桥的躲避姿势。
洁癖!
洪仁就眼中闪过一阵明悟,转身冲进厕所隔间,抄起里面的拖把直接沾上厕所里的尿渍,就冲了出来。
“左手,这扑街兔子好(四声)干净,洁癖重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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