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馆那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将就了一晚,听着窗外淅淅沥沥仿佛永不停歇的雨声,伊森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那栋“鬼宅”。
至少,得先搞清楚那“幽灵猎犬”到底是哈士奇还是柯基。
“女人的哭声,飞行的书,幽灵猎犬,还有锁孔里的‘眼睛’……”伊森一脸生无可恋
“队长,我们是不是接了个‘超自然现象调查’的私活?”
塞拉斯正站在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观察着夜幕中的老宅。
他放下窗帘,转过身,房间里那盏昏黄灯泡的光线在他冷硬的侧脸上投下阴影。
“概率分析,”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村民描述的事件,80%可归因于结构性损坏、动物活动、集体心理暗示…人为制造。”
“人为制造?”伊森坐直了身体。
“格温女士以‘古灵精怪’着称。”
塞拉斯走到桌前,拿起那张抽象派地图
“独居老人,拥有可能引人觊觎的物品。制造‘闹鬼’传闻,是低成本的有效防护手段。”
椅子:嘎吱…年轻人,轻点…本椅子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昏黄的灯泡:努力发光发热,为主角们提供经典的恐怖片照明。
有人在搞鬼。
伊森觉得塞拉斯的分析很有道理,但……
“那锁孔里的‘眼睛’怎么解释?总不会有人专门训练蜘蛛蹲锁孔里吓人吧?”
“巧合。”塞拉斯语气肯定,“或者,蜘蛛的巢穴就在附近。需要进一步调查。”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战术手电和几个微型传感器。“明天,我们进行系统性勘察。”
看着塞拉斯那副准备攻坚军事堡垒的架势,伊森心里的那点忐忑莫名消散了。管他是人是鬼,在塞拉斯的绝对理性和战斗力面前,好像都不算个事儿。
第二天,他们装备齐全地再次出发——这次带了强力手电、撬棍、甚至还有塞拉斯不知从哪儿搞来的一台手持热成像仪。
阳光下的老宅,少了几分夜晚的阴森,多了几分破败的沧桑。
他们正准备开门
一个热情得有点过头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哎呀,你们就是格温女士的继承人吧?我是你们的邻居,哈蒙德太太 ”
一位穿着鲜艳花卉连衣裙、头发卷得一丝不苟的老太太,正站在隔壁花园的篱笆旁,手里还拿着一把修剪花草的小剪刀,笑容灿烂得像朵向日葵。
“我昨天就看见你们啦!欢迎欢迎,格温女士可是个……呃,独特的人”
哈蒙德太太压低声音,眼神闪烁着八卦的光芒,“需要帮忙吗?我对这房子可熟了比如哪个地板会突然陷下去,哪幅画后面的墙是空的……”
伊森和塞拉斯对视一眼。
这位邻居,热情得有点可疑。
连衣裙:在灰蒙蒙的村庄里,本裙子就是最亮的仔。
剪刀:既能修剪玫瑰,也能‘修剪’秘密…快问我我知道很多。
这位大妈,知道的未免太多了点…
婉拒了哈蒙德太太“热心”的带路服务,两人再次踏入老宅。
白天的光线透过窗户,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反而让那些蒙着白布的家具看起来更像一群在开化装舞会的幽灵。
这次,他们是有备而来。
踩着更加抗议的楼梯爬上昏暗的阁楼,里面堆满了蒙尘的箱子和旧家具。塞拉斯仔细检查了屋顶和窗户。
“发现原因。”
他指着一处松动的屋顶木板和一个小型的鸟巢
“风灌入缝隙,穿过特定形状的破损处,产生类似呜咽的哨音。鸟类活动可能加剧了木板晃动。”
屋顶木板:~~呜呜~~ 像不像女人哭?俺可是纯物理发声,童叟无欺。
鸟巢:以前的房客搬走了,留下点‘音响效果’当纪念品。
书房的书架高大而陈旧,塞满了各种牛皮封面、书名拗口的大部头。塞拉斯检查了书架水平和地板坡度。
“书架前倾角度约3度。”
他用手推了推书架,纹丝不动,但当他模拟轻微的地面震动时,几本放在边缘、书脊光滑的书真的滑落了下来。
“地基轻微下沉,导致书架不稳。外部震动或内部老鼠活动,都可能引发书籍滑落。”
书架:年纪大了,站不稳了…稍微有点动静就想吐几本书出来…
书籍:《中世纪植物图谱》?谁要看这个啊!还不如让我安安静静当个摆设。
地下室入口藏在厨房一块松动的地毯下,阴冷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塞拉斯打开强光手电,率先走了下去。
里面堆着更多的杂物和废弃的瓶瓶罐罐。他仔细检查了墙壁和角落。
“发现爪痕和……动物毛发”
塞拉斯从一堆旧麻袋旁捡起几根棕黑色毛
“初步判断,是獾类似体型的动物。可能通过破损的通风口进入,挠门和低吼是它的正常行为。”
通风口:欢迎光临獾先生的临时公寓包吃包住
动物毛发:嫌疑犯DNA:没错,就是俺,咋地?借住一下不行啊?又没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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