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一郎的狂妄笑声像尖锐的刺,扎在演播厅每个人的心上。他单手举着那幅《江山万里图》,走到舞台边缘,对着台下观众晃了晃,金色的颜料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各位观众朋友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引以为傲的古画技传承?在我手里,也不过如此!以后谁再敢说‘中华古画技天下第一’,先问问我手里的画笔答不答应!”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观众们气得满脸通红,纷纷站起身指责:“你嚣张什么!不过是赢了一场比赛,真把自己当大师了?”“偷学我们中华的技法,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脸皮太厚了!”“王会长只是让着你,不然你根本没机会赢!” 可再多的愤怒,也改变不了王启明落败的事实,山本一郎依旧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甚至对着镜头比了个 “胜利” 的手势,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王启明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他不是输不起 —— 从事古画技传承四十多年,他见过太多输赢,可他无法接受中华千年古画技被如此羞辱。他深吸一口气,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身边的顾风拉住。顾风红着眼眶,低声说:“师父,别跟他一般见识,不值得。” 苏墨也点头附和,声音带着哽咽:“师父,是我们没用,没能守住中华古画的尊严。”
就在这时,一道沉稳的声音突然划破演播厅的嘈杂,像一道惊雷,瞬间让全场安静下来:“赢了一场比赛,就敢如此羞辱中华书画界,山本先生的气度,未免太小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盛嘉骏从旁边,缓步走上舞台。他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身形挺拔如松,眼神锐利如刀,直直看向山本一郎,周身散发出的气场,竟让嚣张的山本一郎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山本一郎定了定神,上下打量着盛嘉骏,很快认出了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我当是谁,原来是在京城书法比赛拿过冠军的盛先生。怎么?盛先生是想替王会长出头?我可提醒你,书法和绘画是两码事 —— 字写得好,不代表画就能画得好。你不会以为,凭你那点书法功底,就能在古画技上赢我吧?”
他早就通过资料了解过盛嘉骏 —— 知道他是魔都书法协会名誉会长,书法造诣极高,却从未听说过他会画画。在他看来,盛嘉骏不过是想借着 “书法冠军” 的名头哗众取宠,根本不足为惧。
盛嘉骏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带着刻意的轻视:“哦?听山本先生的意思,是觉得我只会写书法,连拿画笔的资格都没有?也是,毕竟在某些人眼里,赢了一场比赛,就觉得自己站在了中华古画技的顶端,自然看不起其他人。只是不知道,这种‘顶端’,是真的有实力,还是靠踩着别人的尊严换来的。”
“你说什么?” 山本一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最忌恨别人说他 “靠投机取巧赢比赛”,盛嘉骏的话正好戳中了他的痛处。他上前一步,指着盛嘉骏,语气尖锐:“盛先生,说话注意点!我赢王启明,靠的是实打实的古画技,不是你说的‘踩尊严’!你要是不服,我们就来比一场!看看谁才是真正懂古画技的人!”
盛嘉骏要的就是这句话。他故意露出一副 “犹豫” 的模样,挠了挠头,语气带着 “为难”:“比一场?这恐怕不太好吧。毕竟山本先生刚赢了王会长,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我要是赢了,别人会说我趁人之危;我要是输了,又会被说‘书法冠军连古画都不会画’,左右都是我吃亏,还是算了吧。”
这番话彻底点燃了山本一郎的怒火。他最受不了别人轻视他的实力,更受不了别人 “不敢跟他比”。他上前一步,死死盯着盛嘉骏,语气带着逼迫:“盛先生是怕了?不敢比就直说,别找这么多借口!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拿起画笔跟我比一场,要是输了,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你根本不懂古画技,以后再也别在书画界露面!”
“嘉骏,别答应他!” 王启明突然快步上前,拉住盛嘉骏的胳膊,语气急切,“山本一郎的古画技确实高超 —— 他不仅精通宋代‘院体画’,还掌握了唐代‘金碧山水’的冷门技法,你从未在公开场合画过画,贸然应战,万一输了,不仅会被他羞辱,还会让中华书画界更没面子。”
李建峰也连忙走上台,劝道:“嘉骏,王会长说得对!山本一郎是有备而来,他早就研究过中华古画技的各种技法,你没必要跟他置气。听我的,下来吧,别跟他比了。”
台下观众也纷纷附和:“盛会长,别跟他比!不值得!”“是啊,他就是想激怒你,别上他的当!”“我们知道你是为了中华书画界的尊严,但没必要拿自己的名声冒险!”
盛嘉骏看着王启明和李建峰担忧的眼神,心中满是感激。他拍了拍王启明的手,语气坚定:“王会长,李老,谢谢你们的关心。但今天这事,我不能退。山本一郎如此羞辱中华古画技,若是没人站出来反驳,他只会更加嚣张,以后还会有更多外邦人看不起我们的传统文化。至于古画技 —— 我虽然很少在公开场合画,但也不是一点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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