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房的晨雾里,飘着一股浓郁的艾草香 —— 马叔正蹲在阳台熬制加强版阳气水,砂锅底的炭火噼啪作响,淡绿色的液体翻滚着,气泡破裂时溅出的水珠落在青砖上,带着微凉的触感。苏晴坐在茶桌旁,把提前画好的驱煞符按 “客户地址” 分类,黄符纸边缘的朱砂末蹭在指尖,是细腻的矿物触感,纸上 “聚阳破煞” 的符纹还带着墨汁的微热。
“老吴超市、惠民城西分店、张叔五金店,这三家离鑫源最近,煞气肯定最先波及。” 赵磊拿起清代罗盘,指针泛着淡淡的金光,却比平时更沉,“推背图说‘红符失效’,普通驱煞符挡不住,所以马叔的阳气水加了三倍龙涎石粉末,苏晴的符纸用了陈年朱砂,陈曦你带好桃木剑,遇到强煞直接用器阳压制。”
陈曦把桃木剑斜挎在肩上,剑身贴着手臂,是温润的木质触感,剑脊的聚气符在晨光里隐隐发亮:“我查了天气预报,今天有小雨,湿气重,煞气会更黏人,得提醒客户关紧窗户,别让湿气渗进来。”
第一站到老吴超市时,雨丝已经飘了下来,打在卷帘门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老吴正蹲在货架旁捡饼干 —— 货架最上层的饼干袋全裂了,酥脆的饼干渣撒在地上,踩上去是细碎的咯吱声。“赵先生,今早一开门就觉得冷,墙缝里还能听到‘嘀嗒’声,明明没漏水!” 老吴的手抓着货架杆,指尖泛白,“刚才货架突然晃了一下,差点把酱油瓶摔了!”
赵磊刚走进超市,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霉味,混着饼干的甜腻,格外刺鼻。他掏出罗盘,指针瞬间转得飞快,刻度泛着淡黑的光,指向超市西北角的墙根 —— 那里的瓷砖缝里渗出一丝黑色的黏液,沾在指尖是黏腻的冰凉,像摸到了湿滑的苔藓。“是鑫源的煞气提前渗过来了,顺着地下管道爬进来的!”
马叔立刻拧开阳气水瓶,淡绿色的液体洒在墙根,瞬间发出 “滋滋” 的声响,黑色黏液冒着白烟,霉味渐渐被艾草的清香取代。陈曦跳上货架,在天花板的龙骨上贴了张加强版驱煞符,符纸刚贴上,就听到 “咔嗒” 一声轻响,之前晃动的货架稳稳停住了。“老吴,把这盆仙人掌放在西北角,仙人掌的尖刺能扎破煞气,根须还能吸湿气。” 陈曦递过一盆带土的仙人掌,叶片上的尖刺带着轻微的扎手感。
老吴看着墙根的白烟消散,眼眶红了:“赵先生,上次您救了我女儿,这次又帮我避灾,我没什么能报答的……” 他转身从里屋抱出一个旧布包,打开时,一股浓郁的艾草香扑面而来 —— 里面是一捆晒干的艾草,叶片呈深绿色,比普通艾草宽一倍,“这是我爷爷在青龙山采的百年艾草,晒了十年,阳气足,您拿去熬阳气水,比普通艾草管用十倍!”
赵磊捏起一根艾草,纤维坚韧,指尖能感受到残留的阳光暖意,这确实是稀缺的 “阳艾草”,熬出的阳气水能抵普通的五倍效果。“老吴,这太贵重了……”
“您要是不收,我心神不安!” 老吴把布包往赵磊怀里塞,“以后您的事,就是我的事,鑫源要是再找麻烦,我第一个去帮忙!”
第二站到惠民餐饮城西分店时,后厨的油污味混着一股铁锈味,格外刺鼻。刘芳正站在烤箱前皱眉 —— 烤箱门怎么也关不上,里面的蛋挞皮全烤焦了,散着焦糊的气味。“赵先生,后厨的瓷砖缝里总黏糊糊的,擦了又有,刚才烤箱突然冒黑烟,吓了我一跳!”
陈曦蹲下身,摸了摸瓷砖缝,指尖沾到一层黑色的油泥,带着冰冷的触感:“是秽气裹着煞气,黏在油污里,普通清洁剂除不掉。” 苏晴掏出加强版驱煞符,用阳气水蘸湿符角,贴在烤箱侧面,符纸刚贴上,烤箱门 “咔嗒” 一声就合上了,焦煳味渐渐淡去。马叔则在厨房的通风口摆了一盆龟背竹,叶片宽大,能挡住外面飘进来的湿气,“龟背竹的叶脉像聚气符,能把秽气吸进土里,还不影响通风。”
刘芳看着恢复正常的烤箱,笑得眼角都皱了:“赵先生,您真是我们的救星!我库房里有罐祖传的陈年朱砂,是我太爷爷做风水先生时留下的,颜色红得发亮,画符特别管用,您拿回去用!” 她抱出一个陶罐,打开盖子,朱砂的腥甜气味扑面而来,暗红色的粉末细腻如脂,沾在指尖是温热的,“这朱砂埋在土里三十年,阳气养足了,比外面买的强百倍!”
最后一站到张叔五金店时,雨下得更大了,仓库里的金属工具泛着冷光,空气里飘着一股铁锈味。张叔正抱着一个扳手发呆 —— 扳手刚才突然自己掉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坑,坑底渗出一丝黑水,带着腐烂的气味。“赵先生,我这仓库总觉得冷,摸铁器时手发麻,刚才扳手掉地上,我捡起来时,指尖像被扎了一下!”
赵磊走到仓库角落,那里堆着一堆旧铁钉,罗盘的指针泛着深黑的光,铁钉上的铁锈比别处厚,摸上去是粗糙的刮手感。“是煞气附在金属上,顺着铁钉渗进地基了!” 他让陈曦用桃木剑在铁钉堆旁划了个圈,剑脊的金光闪过,铁钉发出 “嗡” 的轻响,铁锈簌簌往下掉。苏晴则在仓库门上贴了张 “金属镇煞符”,符纸用的是刘芳刚给的陈年朱砂,红得格外耀眼,贴上去的瞬间,铁锈味就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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