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祥阁的晨钟刚响过,江景房的电话就急得 “嗡嗡” 震动。周明远的声音带着哭腔,混着电话那头客人的争吵声:“赵先生!出事了!今早开门,客人试戴珠宝就头晕,连昨天卖出去的蓝宝石套装都被退了,说戴着手腕发僵!柜台里的翡翠还裂了两道缝,怎么会这样啊!”
赵磊刚把推背图残卷放进定制木盒,木盒的檀香还萦绕指尖,他立刻抓起桃木剑 —— 剑脊的雷击木碎片泛着冷光,触感坚硬如铁。“别慌,我们马上到!先把店门关上,别让客人再碰珠宝!” 挂了电话,苏晴已经调出瑞祥阁的实时监控,屏幕里客人围着柜台争执,珠宝盒散落一地,冷白的珠光映着众人焦虑的脸,“您看,柜台角落好像多了个黄色的东西,之前没见过!”
赶到瑞祥阁时,店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议论声混着珠宝店的冷光,格外压抑。刚踏进店门,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就直冲鼻腔 —— 不是珠宝清洁剂的清香,而是像劣质油墨混着铁锈的味道,熏得人太阳穴发紧。周明远指着柜台角落,那里贴着一张皱巴巴的黄符,符纸边缘泛着焦黑,上面的 “符纹” 歪歪扭扭,像小孩子画的涂鸦,“就是这张符!今早打扫时发现的,我以为是哪个客人掉的,没在意!”
赵磊蹲下身,指尖刚触到黄符,就觉得一股冰凉的浊气顺着指尖往上爬,像摸到了发霉的棉絮。他掏出清代罗盘,指针瞬间疯狂转动,刻度泛着浓黑的光,比之前遇到的秽气煞更刺眼:“是假风水符!用阴槐木浆画的,还掺了铁锈粉,专门吸店里的阳气,还会让珠宝沾染上‘滞煞’,客人戴了能不难受吗?”
马叔立刻拧开阳气水瓶,淡绿色的液体洒在黄符上,“滋滋” 声刺耳,黄符冒起黑褐色的烟雾,化学气味里混进艾草的清香,才算压下那股浊气。陈曦凑近柜台,发现翡翠裂缝里卡着细小的黑渣 —— 是阴槐木的碎末,指尖捏起一点,触感粗糙扎手,还带着一股腐朽味:“这是故意撒的!有人想毁瑞祥阁的口碑!”
苏晴翻出瑞祥阁的周边商户资料,指尖划过平板屏幕:“周老板,您隔壁的‘金玉轩’上周刚换了老板,叫张彪,之前请过假风水师帮着改布局,会不会是他搞的鬼?” 周明远一拍大腿,掌心的汗渍蹭在柜台上:“肯定是他!前几天还来店里‘取经’,我没防备,把您帮我布风水的事说了!”
一行人赶到金玉轩时,店里正摆着个黑檀木祭坛,上面插着三炷劣质香,烟雾泛着灰黑色,气味呛得人咳嗽。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正拿着黄符往柜台贴,符纸的样式和瑞祥阁的一模一样 —— 正是张彪。“张彪!你为什么要毁我生意!” 周明远冲过去,攥住他的衣领,手指因为愤怒而发白。
张彪却梗着脖子笑,手里的黄符掉在地上,化学气味更浓了:“谁让你家生意这么好?我请‘李师傅’画的符,专门破你家的风水,再过两天,你这瑞祥阁就得关门!” 他刚说完,怀里的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跳出 “黑石联络员” 的备注,赵磊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手机 —— 屏幕里的消息写着 “阴槐符效果如何?需不需要加量,帮你彻底搞垮瑞祥阁”。
“你和黑石有关系?” 赵磊的桃木剑抵在张彪胸口,剑脊的金光映得他脸色惨白。张彪瞬间慌了,腿一软跪在地上:“我…… 我不认识什么黑石!是‘李师傅’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只要搞垮你家,我的店就能火!”
赵磊没再追问,而是让陈曦在金玉轩的祭坛上贴了张真符 —— 用沉香粉混合朱砂画的 “破邪符”,符纸刚贴上,黑檀木祭坛就发出 “咔嗒” 一声裂响,劣质香的黑烟瞬间消散,空气里的呛味被檀香取代。“张彪,假风水只会害人害己,你看你店里的柜台,是不是总掉珠宝?罗盘靠近就转得发疯?” 赵磊掏出罗盘,指针在金玉轩柜台前泛着黑光,“这就是假符的反噬,再用下去,你这店就得塌!”
张彪看着柜台里歪倒的珠宝盒,又摸了摸最近总发疼的太阳穴,终于慌了:“赵先生,我错了!您能帮我改改吗?我再也不用假风水了!” 周明远看着他悔悟的样子,叹了口气:“赵先生,您就帮他一把吧,都是珠宝街的商户,别让外人看笑话。”
赵磊让马叔熬了一锅加了沉香粉的阳气水,洒在金玉轩的角落,艾草的清香混着沉香的醇厚,渐渐驱散浊气。又在门口摆了两盆金边虎尾兰,叶片的金边映着阳光,泛着暖光:“以后别用黑檀木祭坛,换成桃木桌,再在柜台里放块雷击木碎片,保你店里的气场稳。”
当天下午,瑞祥阁的气场就恢复了。之前退货的客人重新回来,试戴蓝宝石套装时,指尖触到冰凉的宝石,却再没出现 “发僵” 的感觉,笑着说:“还是之前的舒服,早上肯定是我没休息好!” 周明远看着重新热闹的店铺,从柜台里拿出一个锦盒,里面是一枚和田玉印章,玉质温润,刻着 “风水正心” 四个字,指尖摸过刻痕,能感受到细腻的纹路:“赵先生,这是给您的,以后瑞祥阁的所有分店,都请您做独家风水顾问,不管多少钱,我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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