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8日星期三,晚上九点。春阳市闪亮茶楼。
一对男女孤男寡女正待在三楼的阁楼里,时不时传出阵阵咿咿呀呀的声音。
“天...天放...你好了没?抓紧时间...一会...我老公就要回家了...”
“你给我消停的闭嘴!催什么催?驾!驾!”说着,徐天放此时就像一个骑士,骑着战马,狂放不羁地奔跑在大草原上。
跟徐天放在一起的女子,是这间闪亮茶楼的老板娘,叫闫萍,今年41岁。
她虽然长相一般,但身材凹凸有致,可以说是风韵犹存。
闫萍的老公是春阳市老钢铁厂的一名工人,夫妻二人有一个正在读小学的儿子。
婚后他们夫妻俩过的并不幸福,因为闫萍这个女人很有野心,她不甘于和丈夫一样,在钢铁厂做一辈子的普通工人。
早年她拿着婆家给的彩礼,开了一间饺子馆,也就是那时候结识了当时还在做包工头的徐惠乾。一来二去,两人成了朋友。
那时候经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去饺子馆吃饭喝酒,长期赊账不给钱。
在得知徐惠乾还有个要账的副业之后,她承诺只要徐惠乾能帮她把那些烂账要回来,就答应他任何条件。
几年间,徐惠乾陆陆续续帮她讨回了总计几万块的烂账,她每次也都信守承诺,答应了徐惠乾的条件。
就这样,两人从朋友发展成了情人。
其实闫萍的丈夫早知道妻子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但当地人都知道,徐惠乾是混黑道的,不好惹,更何况跟他有染的有夫之妇,又不止闫萍一个,所以他也只能忍气吞声。
后来,徐惠乾的生意越做越大,并成立了现在的琳琅集团。
而闫萍的这家闪亮茶楼就是当初她开饺子馆赚的钱加上徐惠乾又给她凑了一部分,然后开起来的。
平时徐惠乾和省里市里的高官,或者集团里其他领导谈事、消遣,都经常会到闪亮茶楼来。
徐天放的妈妈在他年幼的时候就和他爸爸离婚了。
徐惠乾整日忙于公司和江湖上的那些事,没时间照顾徐天放,于是就经常把他放在茶楼,让闫萍帮其照看。
徐天放整天围着闫萍“阿姨阿姨”地央求着她陪自己玩。
闫萍要打理茶楼的生意,甚至有时候还要陪一些市里的高官,所以她最多也就是给徐天放做做饭,哄他睡觉等等。
而对于徐天放的教育方面,却实在是无暇顾及。
另一方面,闫萍这么多年以来,常常是和徐天放吃在一起,住在一起,有时候换衣服甚至洗澡、如厕,也从不避讳他。
久而久之,习惯变成了自然,二人之间的长幼尊卑与伦理底线变得越来越模糊...
直到徐天放进入了青春期,闫萍在他眼里已不在单纯地是那个能陪自己玩,能哄自己睡觉的阿姨了。
有一次夏天的夜晚,闫萍送走茶楼里最后一桌客人,然后洗了个澡,并回到阁楼。
当时徐天放正躺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漫画《七只龙猪》,当闫萍推门进来后,徐天放看见闫萍那曼妙的身姿后,两人的关系从此发生了质的变化。
这几年间,徐天放和闫萍一直持续着这样的生活,徐惠乾在外边有很多情人,他在闫萍身上投入的精力有限,因此二人之间的事,他全然不知...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闫萍有些体力不支。
“天...天放...你还没好吗?阿姨的脚麻了...”
徐天放根本不理会,自顾自地重复着自己的事情。
闫萍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已经响了很多次,她本想去接,可又怕打断了徐天放,惹得他大发脾气。
噔噔噔——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二人吓得一激灵,徐天放就像一只小蚯蚓一般,蜷缩着钻进了被子里。
“谁...谁啊...”闫萍一边往身上套着睡裙一边问道。
“我徐惠乾,开门!”
“你快把内裤穿上!”闫萍一边小声地提醒着徐天放,一边下床去开门...
只见徐惠乾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短袖唐装,他脸色阴沉,目光如炬,仿佛分分钟就能用眼神把人杀死。
在他的身后站着他的四大护法,分别是道里周老虎、洪姑大山、浑河黑熊以及松阳火爆猴。
“老...老徐,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我打电话怎么不接??你俩干什么呢!”徐惠乾问道。
“哦...睡见了没听着...啊不是,睡着了没听见...”闫萍一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一边下意识地拉扯着睡裙的下摆,生怕徐惠乾发现问题。
徐天放蜷缩在被里,身体已经开始发抖。
这场面别说是纵横江湖多年的徐惠乾了,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啪——
徐惠乾抬手就给了闫萍一记重重的耳光。
“睡着了没听见,你当我煞笔啊!你们几个把那混小子给我拖出来!”
“爸,我错了,我不敢了,爸!”
四大护法进入阁楼,将徐天放拖了出来。
“你这贱娘们,等回头我再收拾你!”说完,徐惠乾狠狠地把门摔上,然后带着徐天放离开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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