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道夫妻和徐薇露离开后,朱雀满脸嫌恶,伸手指向一旁畏畏缩缩的郝文斌,问道:“这家伙怎么处置?”
云龙闻声,偏过头看向辛月,眼神里满是信任与依赖 :“月儿,你拿主意吧。”
辛月轻轻点了点头,动作优雅而沉稳,随后从精致的手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郝家的电话。很快,电话那头传来黄素馨焦急尖锐的声音:“文斌?他怎么了?他没事吧?”那声音颤抖着,满满的担忧几乎要顺着听筒溢出来。
辛月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厌烦,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不耐烦:“他没事,只是受了点伤。你们快点来接他。” 说罢,她利落地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丢回手包,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彻骨,看向郝文斌,目光如腊月的寒风:“郝文斌,你最好老实点,别再给我惹事,否则,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郝文斌的脸色白得像纸,身形微微蜷缩着,脑袋垂得低低的,根本不敢直视辛月的眼睛,活像一只犯错后瑟缩在角落的小狗,往日的嚣张跋扈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过多久,郝家的人匆匆赶到现场。黄素馨一眼就看到了郝文斌,眼睛瞬间瞪得滚圆,满是心疼与焦急。她像一阵裹挟着狂风的骤雨般冲上前,紧紧地抱住郝文斌,双手箍得死紧,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他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保护屏障:“文斌,你没事吧?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郝文斌依旧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紧闭着嘴巴不敢说话,眼神里透着深深的畏惧,往日的张狂全然不见。黄素馨见状,立刻转头看向辛月,眼中闪过一丝责备,大声质问道:“辛月,你怎么能让你弟弟受伤?你这个姐姐到底是怎么当的?”
辛月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寒霜覆盖,冷得仿佛能结出冰来。她冷冷地看着黄素馨,眼神犀利得像一把出鞘的利剑,仿佛能直接洞穿人心:“我没有这种处心积虑坑害自己姐夫的弟弟,要不是看在还有一点血缘关系,他就不只是这点伤了。你要是心疼他,就好好管教他,别让他再出来丢人现眼。”
黄素馨一听,情绪更加激动,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她跳着脚,依然不依不饶,大声叫嚷道:“他再怎么不对,也是你弟弟!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郝文玲和郝美钰赶忙快步上前。郝文玲伸手拉住黄素馨的胳膊,脸上满是焦急与无奈,劝道:“妈,您先别生气,事情不是您看到的那样。文斌确实有错在先,他不该做那些糊涂事。”
郝美钰也在一旁附和,语气诚恳:“是啊,妈。您就别偏袒文斌了,他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黄素馨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她用力甩开两人的手,手指直直地指向辛月,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有些变调了:“你们居然都帮着她说话!她打了人还有理了?”
辛月冷冷地笑了一声,笑声中没有丝毫温度:“今天这事儿,您要是还想替他出头,那就别怪我不顾及往日情分,不客气了!”
“不可能,文斌不会做这种事的!”黄素馨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眼神中满是偏执,还是不愿相信。
辛月眼神如冰刀般射向郝文斌,冷冷地说道:“有没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还有下次,我绝不会再手下留情。”
黄素馨又急切地看向郝文斌,双手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文斌,你告诉妈妈,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郝文斌低着头,死死咬着嘴唇,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由始至终,一言不发。
郝美钰和郝文玲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什么德行,为了避免跟辛月再起冲突,连忙一边一个,半拉半劝着老太太带着郝文斌离开。
黄素馨走之前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辛月的不是,骂骂咧咧的。辛月强忍着怒火,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快嵌进肉里,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才长舒一口气。这场闹剧结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云疏影抬头看了一下深沉如墨的夜色,神色平静,有条不紊地安排灵狐、凤夕和程冰岚分别去安排手下撤离。随后,她转过头,声音清脆而沉稳,对众人道:“太晚了,都回卧龙集团休息一晚吧,房间多的是。”
九叔率先发话,声音带着几分老年人特有的沙哑与执拗:“楼太高我睡不着,我回老房子,你们去吧。”
四圣使听闻,立刻围到九叔身边,纷纷表示要跟在师父身前尽孝。九叔吹胡子瞪眼,笑骂道:“滚犊子,别打扰老子睡觉。”四人这才悻悻地跟随云疏影走了。
辛月开始还觉得不回家总是不好,毕竟家里还有诸多事务牵挂。但是经不住云龙软磨硬泡,一会儿拉着她的手撒娇,一会儿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劝说,最终还是跟着一起回了卧龙集团。刚回到卧龙大厦,就跟小漓、朱雀三人混到了一起,叽叽喳喳地约着晚上一起睡,仿佛三个许久未见的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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