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许衡、典韦、张辽三将奇袭并州运粮要道,断其粮秣后突袭中军。
两军交锋未几,并州兵便伤亡惨重,溃不成军!
此后游击袭扰,反复消耗敌军士气。
事已至此,如何是好?!
" ** 之徒!"
"好个许衡!!"袁绍在车驾中怒斥,"竟用 ** 的战术对付我大军!当真防不胜防!"
烽燧燃烧之处,战旗猎猎作响。帐前副将单膝跪地,抱拳禀报:"主公,并州铁骑来去如风,我军实在难以招架。如今先锋部队滞留在半道,恐难按期会师邺城。"
冀州双雄高览与张合并肩而立,甲胄映着寒光。此二人历经百战,谋略过人。
"何足挂齿!"袁绍抚须大笑,宽大的衣袖在风中翻飞。他气定神闲地端坐车辇,挥手示意众将:"慌什么?并州军不过是策应部队,我主力尚在,何惧之有?"
"依末将看来,援军迟到未必是坏事。"张合捋着钢针般的胡须沉声道。这位面容刚毅的将领双目如炬,"不过还是得派精锐骑兵清理沿途要道,防备许衡、典韦再度偷袭。"
袁绍微微颔首,忽然眼中精光一闪:"不如让玄德公走一趟?他与许衡素有旧怨,麾下又新得八千精骑。"
帐外传来马蹄声,刘备策马而来。烈日当空,他额前渗出细密汗珠,风尘仆仆地拱手:"袁公唤备何事?"
"劳烦玄德前往接应并州军。"袁绍正色道,"许衡部在半路设伏,致使我军寸步难行。"
"许衡?!"刘备瞳孔微缩。他没想到这个宿敌竟敢主动出击,不由暗自赞叹:真乃虎将!可惜行事乖张,不循常理。
"袁公放心。"刘备抱拳领命,"待备接应并州军合围邺城,必叫许衡插翅难逃!"
袁绍抚掌大笑:"正合吾意!"
袁绍送走刘备后,再次凝视天子诏书,心头莫名涌起一阵凉意。
天子竟与许衡、曹操同气连枝。这诏书一出,恐怕境内又要掀起波澜了。
部族纷杂,终究是桩麻烦事。
但只要击溃曹军,速夺许都挟持天子,悠悠众口自然堵塞。
如今他虽号称拥兵六十万,实则寝食难安。表面风平浪静,内里暗流汹涌。
稍有不慎,便会招致世家寒门的群起攻讦,引发内乱。
首战胜败,至关重要。
邺城衙署内,曹操携天子入驻正堂,许衡则将偏院腾作居所。曹洪、曹纯二位将军亦随行而至,夏侯渊则返东郡与夏侯惇合兵。
此刻正堂上,许衡已将主位让予曹操,自己退居右侧首座。曹洪与曹纯垂首而立,目光闪烁交错,堂内空气凝滞如铁。
"简直荒谬。"曹操轻叩案几。
二人闻言剧颤。
"十六日才过官渡?尔等究竟在作甚!"
"莫非是去游山玩水?!"许衡猛然击案怒喝。
曹操余怒未消,随行的荀攸、程昱、戏志才皆噤若寒蝉。此事许衡确有资格动怒——行军延误,损害的正是他的根基。
若非他当机立断突袭袁绍并州军,此刻早被清河袁氏围困城中。这正是许衡高明之处,懂得以攻代守。若无这般胆识,后果不堪设想。
"车骑将军息怒..."
"息怒?尔等延误军机,莫非还要击鼓庆功?!"
我明白了。我将按要求
许衡大步跨到曹纯跟前,怒声呵斥道:"平日里怎不见你们如此懈怠?偏在最紧要关头这般散漫!"
吼声震得曹纯耳膜发颤,飞溅的唾沫星子让他紧闭双唇。并非心虚不敢辩驳,实在是怕那些唾沫飞进嘴里。
"就算沿途撒米逗弄鸡群,此刻也该晃到邺城了!你们这群活人倒好,竟有闲情驻足欣赏歌舞!"许衡的指节捏得咔咔作响,"匡亭击退袁术那点微末战功,也值得炫耀至今?"
曹纯面皮涨得通红。
"还知道害臊?!"许衡的怒吼震得帐幔都在颤动,"既然无心征战,不如回家奶孩子!把你麾下将士都交出来!"
"赵云、张辽哪个不是统兵良将?此次伏击全赖他们建功。尔等顶着曹氏宗亲的名号,反倒成了拖累大军的累赘!"他猛然踹翻案几,"简直不知羞耻!"
曹纯下意识望向端坐主位的曹操。
"看什么看?"曹操拍案而起,佩剑与玉珏相撞叮当作响,"依军法此刻就该斩了你!"
曹纯顿时缩了缩脖子,后脊渗出冷汗。丞相这般表态,显然动了真怒。延误军机这等大罪,如今能站着挨骂已是格外开恩。
"谁都救不了你!"许衡按剑环视众人,"眼下丞相主政,我掌车骑将军印信节制北伐诸军——这可是天子明诏!即便是当今天子在此,也要依军法行事!"
"末将...末将不是已率部赶到了..."曹纯的声音越来越弱。
"贻误的战机怎么算?"许衡突然压低嗓音,每个字却像刀锋刮过,"若你按时抵达,本可在清河设伏。我在并州奇袭袁军后,敌军必以为我将精锐尽遣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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