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刚从各郡县调来的边军昨日才读过关靖的檄文,字里行间将幽州军捧得天花乱坠,把赤血军贬得一文不值。
银甲将军横枪立马,声如寒泉:"诸君是要抗旨不遵,还是质疑自家主公手书?"身后血色旌旗纹丝不动,沉默的压迫感反倒被对方当作怯战。
整片原野突然爆发出震天嘲笑,连城主府屋檐的瓦片都在簌簌作响。张飞嚼着酱肘子,一刀劈翻两个想开溜的幕僚:"嚷什么嚷!等着子龙给我带下酒菜回来!"
降书无声滑入战袍内袋,龙胆亮银枪倏然横空。刺目雷光在赵云周身游走,照夜玉狮子扬蹄长嘶时,银色惊雷已劈入敌阵。枪尖掠过的弧光还未消散,七名裨将的喉间同时绽开血花,他们至死都瞪着眼睛,凝固的表情混杂着困惑与惊骇。
血肉横飞的战场上,赵云率领赤血铁骑如旋风般席卷而过。他手中银枪吞吐着耀眼光芒,每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雾,硬生生在人海中撕开一条血路。
铁骑所过之处,敌军如同麦浪般倒下。凄厉的哀嚎声在幽州城的街道上回荡,令人毛骨悚然。那些方才还耀武扬威的敌军,此刻脸上只剩下凝固的恐惧。
城主府内,文官武将听着此起彼伏的惨嚎,脸上浮现病态的兴奋。"定是张飞将军的人马进城了!"有人拍案叫好,"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还敢嚣张!"
就在此时,三名浑身染血的守军跌跌撞撞闯入大堂。他们面如土色,颤抖着看向主座——却发现那里坐着的并非公孙续。张飞撕咬着手中的肉块,满嘴油光地喝道:"有话快说!难不成还要你张爷爷赏酒压惊?"
幽州城下,张飞怒目圆睁,吼声如雷,震得几名传令兵双股战栗,连连叩首。
“张……张爷!北城来的援军,遇上那群红甲鬼兵,折了大半!”
“幽州北门街巷尸骸遍地,血水淹了石板缝,活脱脱是阎罗殿搬到了人间!”
话音未落,先前腹诽张飞无能的谋士已瘫坐在地,面如死灰。多亏方才未逞口舌之快,否则此刻项上人头早滚落阶前——按惯例,战前痛斥逆贼者,战后必得厚赏,他们本等着时机出列叱骂,谁料局势骤变。
此刻哪还顾得上思索"十万大军何以败于寡兵"的蠢问题?关靖尚在斟酌如何处置张飞,自家头颅却先被摘了去;盼着援军破城解救,却闻半数已葬身红甲之下。横竖都是败局,不如多喊几声"张爷爷",或许能换条活路。
北门外,赵云勒住战马。赤血军肃立如林,面前残兵哆嗦如筛糠。他展开圣旨与降书高诵,可那群面如纸色的士卒只听清四字——**降者不杀**。
“咣当!”
兵器坠地声此起彼伏。援军或伏或跪,溃如雪崩。他们早被吓破了胆——红甲军根本非人间兵马。这些殿后士兵本就懵懂,先前只听前阵哄笑骤起,转瞬便化作厉鬼般的惨嚎。谁还敢再战?
马蹄声渐近,血色溪流漫过脚背,粘稠的触感让士兵们未战先怯。当几排同伴无声倒下时,抵抗的意志已彻底崩溃。
笑声犹在耳畔,赤甲铁骑便杀至眼前。整座城池沦为血海,马匹践踏着断首残肢堆砌的尸山。没人敢看那些死亡瞬间,唯有投降的念头充斥着脑海——银甲将军承诺过,降者可活。
赵云半身银甲浸透血渍,见终于有人投降,嘴角微扬。这笑容落在降兵眼中,却比修罗更可怖。若知他心中所想,这些士兵怕要呕血三升:哪是明理?分明被你杀到胆寒!城中数万尸骸,不过一个时辰的杰作,不投降难道等死?
翌日,赵云与张飞横扫幽州各郡,降者生,逆者亡。十万降兵押往辽西——对陈宫而言,这批人马远胜平民。捷报传至洛阳时,刘玄抚掌大笑:赵云来投比整个幽州更令他欣喜。公孙瓒的基业?覆巢之下,不过尘埃。
这般结局早在预料之中,公孙瓒咎由自取,刘玄此前已多次告诫于他。
豢养不忠之犬终成祸患,袁绍将其诛杀反倒省去后顾之忧,免得动摇其他诸侯归附之心。
还敢诬蔑朕过河拆桥、心狠手辣?死有余辜!
刘玄敕封赵云为白马将军,敕令其平定战事后率白马义从入京觐见。
虽仅有一千三百名白马义从,刘玄却视若珍宝。
这批精锐经水晶基地淬炼后,皆可蜕变为与赤血龙骑、黑湮狼骑比肩的超级战士。
届时武力值均突破四十大关,更享战场增益加持,实乃千载难逢的机遇。
现有三十万大军已悉数接受水晶改造,唯数万人因忠诚未达标准暂未受训。
提升忠诚无非恩威并施,月余便可完成 ** 。
经严格筛选,最终仅一千六百人达到武力值四十的超级兵标准。
刘玄将其尽数编入赤血龙骑,使得这支精锐扩增至两千五百之众,已具扭转战局之力。
然超级兵的转化概率着实令人心惊。
三十万降卒仅得千余精锐,细想却也在情理之中。昔日在玄菟国二十万大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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