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走进赵长老的院子,赵长老的院子并没有看守和照顾的人。“楚天阔倒是挺自信能说服我的”李寻自嘲一笑。
李寻敲门见没有反应,白天李寻虽然出手了但是并没有到达受伤昏迷那么严重。
“赵长老,睡了吗?我进来帮你看看伤。”李寻自己蹩脚的进门理由自己都想笑。
李寻进门看见赵长老躺在床上没有反应,走到赵长老床边伸手要给赵长老号脉。
“小畜生,我宰了你!”赵长老突然暴起攻向李寻,李寻硬生生的受一掌,嘴角鲜血缓缓溢出,李寻惊讶的看向赵长老:“魔气?”
还不等李旭反应,赵长老又迅速的攻向李寻,伴随一阵刀光。李寻来不及思考,翻身躲避。在一阵打斗中李寻寻找机会用擒拿手控制住了赵长老。
“你身上的魔气是这么回事儿?我明明已经帮你清除了的!”李寻凝声问道。
“小畜生,要不是你怀我好事,我魔功早就突破进入地魔境界了,趁我虚弱之际破了我的修为,我恨不得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不然你以为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畜生能是我的对手。”赵长老狰狞的说道。
“老实交代,什么地魔?否则杀了你!”李寻威胁说道。
“想让我背叛魔主,下辈子吧!”赵长老一口黑气化成血剑攻向李寻。李寻迅速运起八卦阴阳功将攻击挡在外边,并一掌攻向赵长老心脏,赵长老当场死亡。
赵长老死后,李寻心有余悸,暗道自己大意了,差点阴沟里翻船。摸了摸自己嘴角的血迹,用乾坤眼看去发现一丝丝魔气涌向赵长老的胸口。李寻扒开赵长老的胸口发现是一块漆黑的石头:“这难道就是楚天阔所说的漆黑石头?好重的魔气,要不是我运功抵抗,现在就被诱惑了。”李寻边在赵长老房间翻找起来,最终找到一个玉盒子,想着可能是放存魔石的。毕竟要是魔石一直吸收和散发魔气,早就被人发现了。李寻将魔石放进去,合上盖子后魔气果然消失了。同时李寻处理完赵长老的尸体后发现江陵空中的魔气慢慢消失了。
李寻带着受伤的身体回到房间,没想到楚天阔还在等他。“本想留他一命问他些东西,没想他说不愿意魔主!”李寻解释道。
楚天阔回应道:“死了也好,楚荆门也能平稳了。”说完不等李寻回复就急着去收拾残局了,经过这一番事情李寻终于下定了决心。
次日清晨,他主动求见门主楚天阔,同时也请人传话,邀漕帮帮主沙霸天前来一叙。
在荆楚门的议事厅内,三方会面,气氛依旧有些微妙和尴尬。
李寻对着楚天阔和沙霸天,深深一揖:“楚门主,沙帮主,落雁滩之事,李某僭越,以武介入,实属无奈,于此致歉。”
两人连忙还礼,口称“不敢”。见识过李寻的恐怖实力后,他们不敢再有丝毫怠慢。
李寻直起身,目光清澈而坚定:“然,李某此番请二位前来,是为辞行。”
“辞行?”楚天阔和沙霸天都是一愣。他们想过李寻可能会提出各种要求,或解释,或调停,却没想到他直接选择离开。
“李神医何出此言?”沙霸天急道,“您对我儿有救命之恩,漕帮尚未报答……”
楚天阔也道:“李神医于我荆楚门有恩,何必匆匆离去?可是门下有何招待不周之处?”
李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看透世情的淡然笑容:“二位好意,李某心领。荆楚门待我甚厚,漕帮亦以诚相待。然,李某乃山野之人,志在寻道,而非留恋繁华,卷入纷争。此番江陵之行,让李某深感,只要身处这利益权谋的网络之中,纵有医术武功,亦不过是徒增扰攘,难得清静,更遑论追寻心中之道。”
他顿了顿,看向二人,语气变得郑重:“江湖风波恶,名利如枷锁。李某临别,唯有八字相赠,望二位三思——‘止戈为武,仁心为医’。”
“止戈为武,仁心为医……” 楚天阔和沙霸天低声重复着这八个字,若有所思。这简单的八个字,却蕴含着对武力与医道本质的深刻理解。
“争斗厮杀,或可逞一时之快,得一时之利,然仇恨绵延,终无了期。医者仁心,可活人命,却难医世道人心之痼疾。”李寻最后说道,“如何抉择,在于二位,在于众人之心。李某去矣,诸位保重。”
说完,他不顾两人的再三挽留,转身飘然离去。没有带走荆楚门赠送的任何金银珠宝,只背着他来时那个简单的行囊,如同他来时一样。
他的离去,带着一种彻悟后的决然。他意识到,无论是乡村的贫困,城市的浮华,还是武林的恩怨,只要他身在其中,他的“术”(医术、武功)就会不由自主地被卷入是非,成为利益争夺的焦点或工具,根本不得安宁。他需要急速脱离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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