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本体又偷偷溜回清风崖,与分身一合,一股异样的满足感涌遍全身,连丹田里的灵气都兴奋得打了个滚。
“啧啧,这术法……简直是行走江湖、装神弄鬼、逃命必备神技啊!”
不过他很快也发现,这分身虽妙,却也有限。
秦长生试着让一个分身跑远,结果刚离了百里,分身“噗”地一声炸成了灵气团,消失得比韩豆子的钱袋子还干脆。
“啧,百里限制……那以后打架不能两头堵,顶多只能一远一近,或者分身修炼本体搂老婆,不能一边分身东海钓龙王,一边本体西山陪婉儿……”
他摇头叹息,又忍不住笑道:“老天爷给了我这等好宝贝,也不能太贪心嘛。”
次日,醉花林中,司徒炎踏花而来,一身月白长袍,风度翩翩,眼中含笑看着唐婉儿:
“婉儿姑娘,几次相会,你每回都与我客气三分,莫非——心中仍有那秦长生?”
唐婉儿低垂眉眼,唇角一弯:
“司徒师兄说笑了,长生不过是同门而已。婉儿心里有几分景仰,却从未敢逾矩。”
司徒炎闻言,大喜,前一步柔声道:“既如此,不知今日能否得姑娘青睐,让在下牵你一程?”
唐婉儿眼波微动,心中已是百转千回:
“若今儿真牵了手,他必定得寸进尺,日后难以抽身。”
“可若不应,他又怕是不会轻易罢休……哎,且稳一稳。”
她眸光一转,轻轻笑道:“师兄心意,婉儿怎会不知?“
“只是……今儿天光大好,醉花林游人不少。”
“若叫人瞧见,我回头可就不好向长生解释了。”
她顿了顿,语气温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不如……下次吧?等人少些,天凉些,咱们再牵也不迟。”
司徒炎怔了一下,本以为这一回终于能近水楼台,没想到又被晾了一程,但唐婉儿那一声“下次”却像一颗糖果,甜到了心头。
“那就……下次。”他露出一丝苦笑,又忍不住笑道:“婉儿姑娘这口风,轻柔得很,却滴水不漏。”
唐婉儿微微一笑,盈盈一礼,款款离去。
裙摆掠过花丛,步步生香。
待她走远了,司徒炎仍站在原地,眼神灼热:
“她若真答应得这么快,我倒还瞧不上了。像她这样的女子,才有意思。”
而唐婉儿心底,却已恢复清冷:
“多给他些甜头,让他再迷一程……等长生能在宗门站稳脚跟,或许,我就不用再演这种戏了。”
这日天光正好,天玄宗一年一度的“杂役弟子比武大赛”总算拉开帷幕。
这可是杂役弟子“鲤鱼跳龙门”的唯一机会,得了前三,便可脱去‘杂役’两字,踏入外门修士的门槛,光宗耀祖、洗脚登天!
这等好事,谁不眼馋?
秦长生与唐婉儿并肩走出杂役房。
“你说真的要去参赛?”他有点发虚。
“废话。”唐婉儿语气温柔中透着不容拒绝。
“你都被司徒炎惦记上了,还敢低调?再低调就得被人踩地上磨脚了。”
“你这人,平时藏头露尾也就算了,如今这场比武关系我们——呸,是你一生前程,岂能再藏着掖着?“
“要是翻车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秦长生笑嘻嘻地挠头:
“那我就从后天五层……装成后天六层吧。再多点怕太惊世骇俗了。”
“嗯。”唐婉儿点头,心道:“这家伙倒还识趣。”
她当然知道秦长生真实修为已是先天三层,但表面功夫要做得恰到好处,若一下爆成先天,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唐婉儿眸光盈盈,如水似蜜:“长生,此番若能得魁,我便与你风风光光地在外门过日子,日日给你煲汤。”
秦长生心中一甜,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后天五层”小修为,心道:
“打不过人不光是丢脸,还丢老婆。”
于是他默默将体内真元一催,气息微升,表面境界顺利从“后天五层”抬到了“后天六层”。
这才拍拍胸口笑道:“别担心,我这后天六层之姿,碾压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就这样,他摇头晃脑地走去了报名现场。
谁知刚走到擂台广场,他便傻了眼——
人山人海,黑压压一片,全是来参赛的!
这场比武可不是儿戏,据说有一万多名杂役弟子,只挑出三人晋升外门,难度直逼修仙界的“地狱副本”。
报名长老翻了翻花名册,瞄了他一眼:
“你,后天六层?后面那个修为最低,但他也是后天七层,何况人家身高八尺,肩宽三尺,你……也来凑数?”
“来都来了,”秦长生抱拳拱手,一脸诚恳,“万一我手气好呢?”
长老摇头叹气,在花名册上潇洒一笔:“行了,小管事,编号三百八十七。”
另一边,沈清秋也报了名,修为是后天七层。
她站在不远处,一身雪白剑衣,抱剑而立,冷冷地看了秦长生一眼,没说话,但耳根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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