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消息,最先炸了的当然是内门那些自诩风流潇洒、家有筑基靠山、修为炼气期的诸位“天之骄子”,大家怎么也想不通——
秦长生有什么好的?
“哼,我堂兄炼气三层,人又高又帅,还天天送灵果给岳凝霜,人家连看都不看。”
“我外甥练了七年剑法,只为有朝一日能陪岳凝霜扫雪煮茶,结果人家直接跳级嫁给后天七层了?”
“关键他还不是正妻,是做小的,啧啧啧,咱这修仙界的婚配制度是不是哪里出了BUG?”
有人当场摔了炼丹炉,有人破口骂了十六声“秦贼何德何能”。
甚至还有个炼器堂弟子用锤子锤了一夜自己的剑胚,最后把“岳”字镌成了“冤”字。
内门某位姓张的师兄一边苦练心法,一边咬牙切齿:
“当年我为她写了三百首情诗,结果都不如他一句‘霜儿,让我打地铺吧’!”
还有个炼丹堂的师叔怒气冲冲地找掌门云渺子申诉:
“掌门啊,宗门风纪岂能如此败坏?岳凝霜是我们公认的宗门第一仙子,如今却……却……”
掌门悠悠抿茶:“哦?她是你女儿还是你老婆?”
师叔:“呃……都不是。”
掌门一挥手:“那你管那么宽干什么?”
于是天玄宗朝阳峰上传来一声长叹:“唉……世风日下,连长老的闺女都被杂役抢了。”
不多时,这一声叹息便如山风入谷,飞雪落崖,顺着宗门各峰耳语相传,很快传遍了天玄宗外门和杂役院上下上万弟子。
从杂役院扫地的,到外门闭关的,都差点闪了腰脖子、扭了下巴。
一时之间,山上山下,草堂茶摊、藏经阁外、洗剑池旁,到处都是八卦之声,议论之声犹如三千鹤鸣:
“喂喂喂,你听说了没?岳凝霜和秦长生住一块儿啦!”
“哪个岳凝霜?哪个秦长生?”
“还能有哪个?宗门第一贵女,冷面仙姬,岳长老的掌上明珠——岳凝霜!跟那个后天七层、出身杂役、长得不三不四的秦长生——住!一!块!”
“这岳凝霜不是才跟司徒炎同居?人刚死,她就另嫁了?”
“还不是嫁,做小的!做小的你敢信?”
“司徒炎尸骨未寒,棺材板还在打蜡呢,结果这头一转身,就换了个新郎官。“
“啧啧啧,前头还在给司徒炎烧纸,后脚就跟秦长生烧炕了,这女主角转换得也太快了点吧?”
“所以说死人最大的劣势就是——没竞争力!”
”这若是传出去,还不得被隔壁天魔宗笑掉后槽牙?”
“哎,我想了一晚上,怎么也想不明白……就他那修为,怎么配得上岳凝霜?”
“别想了,你想破脑袋,也比不过他那张嘴。”
“对!据说他一张嘴能让女人笑,一张床能让女人……搬家!”
“我就说嘛,这世道……不如好好练嘴!”
更炸裂的是——秦长生这小子,不仅收了美人,还收了房产。
岳凝霜不但认妾为荣,还带嫁妆带地皮,一举将秦长生从杂役区一脚踢进了“高端修仙住宅区”——也就是岳青渊那十八重禁制的长老洞府!
“这叫啥?叫‘上门女婿·洞府版’!”
“你说秦长生这小子到底有啥?我练了十年只换来一只炼丹炉,他练几年换来一个岳凝霜,还附赠房产一处、老丈人一个。”
“你练的是修仙,他练的是命好。人家这叫天命之子,我们这种叫天命之挨。”
“谁能想到啊——一个后天七层的杂役,愣是把长老女儿骗成了小妾。”
“最离谱的是,这女儿还亲自替他铺床铺路,还顺手把自己亲爹的洞府也一并贡献出来了……这怕不是来修仙,是来投胎的吧?”
一时间,宗门上下流言蜚语满天飞。
各峰男弟子夜不能寐,集体失眠,纷纷改练“厚脸神功”与“舔意心法”,誓要逆天改命,步秦长生后尘。
而另一边,宗门女弟子们心情复杂,嘴上骂得凶,心里却像猫抓:
“你说,岳凝霜怎么会愿意做小妾啊?”
“那得问秦长生是怎么给她灌的迷魂汤。”
“哼,肯定是用了什么邪术,仙子怎么可能嫁给烧火童子?”
“听说岳长老不仅把洞府让出来了,还亲口说以后女婿的事就是他的事。”
“女婿?你听听这称呼,啧……那是岳长老唯一的女儿啊!”
“你说她是图他帅吧……长得也就一张能看,没帅到倾国倾城那种。”
“图他修为吧?后天七层,连个火球术都不会结印。”
“图他家世?嘿嘿,一个比我还穷的杂役。”
“那她图什么?”
“也许……图他命好?”
“命再好也不能改嫁改得这么快呀!”
“可能……她就是喜欢他……会做饭,会挨打,会让房……”
“所以说,这秦长生,脸比城墙厚,命比仙丹硬——明明是小白脸,偏偏能娶贵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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