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的核弹刚炸完。碎片横飞。Phase 0是顾南城?消融我?97.8%?U盘是“催化剂”?还在启动中?!
电流剧痛!太阳穴像被烧红的铁钎捅穿!眼前猩红光斑乱炸!无数非人的噪音在颅腔里疯狂尖叫!破碎画面决堤!
冰冷金属台。无影灯惨白。
束缚带勒进肉里。口罩白大褂眼神空洞。幽蓝针剂推进血管的冰冷触感……窒息的水。黑暗无边。下沉。绝望。头顶微光。一只手伸下来……戴着彼岸灯塔戒指!
顾南城的手!下一秒!那手猛地扭曲!变成了张桂芬死前惊恐的脸!指甲缝里带着皮屑!
“啊呀——!”
凄厉的惨叫冲喉而出!身体像被高压电打中!炮弹般向后弹开!后背狠狠撞上冰冷墙壁!手机脱手!在空中划出绝望弧线!砸向地面的前一秒!那猩红的1%电量图标。彻底熄灭。死寂。
U盘还他妈插在接口上!那个扭曲的灯塔符号。在昏暗光线下。诡异地闪过一丝微弱的、冰冷的蓝光。像魔鬼在眨眼。
操!操!操!
老陈!苏蔓的嘶吼像惊雷在残余的意识碎片里炸开!巷口!黑色宾利!毒蛇!
跑!离开这个房间!现在!立刻!马上!活着才有资格想明白这些鬼东西!
巨大的、几乎撕裂灵魂的恐惧瞬间压倒了诡异的头痛和混乱的幻觉!求生的本能像野兽一样咆哮!我像被滚油烫到!猛地甩开那个连着死寂手机的鬼U盘!冰冷的金属外壳划过掌心。留下细微刺痛。去他妈的答案!去他妈的顾南城!老娘要先喘气!
脚底板装了弹簧!猛地从地上弹起来!旧帆布包甩上肩膀!沉甸甸的。里面是手机、钥匙。还有那张该死的、藏着一切起源的旧照片。冲!目标明确——消防通道!后门!离开这栋楼!
走廊空得像坟场。感应灯全灭。只有尽头安全出口那个幽绿的标识灯。在浓稠的黑暗里。像鬼眼。一闪。一闪。滋滋的电流声。像鬼魂在背后窃窃私语。
脚步声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咚咚咚!在死寂的楼道里撞出巨大回响。像重锤砸在自己心口。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太阳穴残留的、针扎似的抽痛。那些混乱的、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还在意识边缘疯狂翻涌。冰冷的手术台。幽蓝的针剂。溺水般的窒息感……顾南城的手。张桂芬的脸……搅在一起。黏糊糊。令人作呕。
甩头!想把那些鬼东西甩出去!没用!它们像跗骨之蛆。死死黏在脑子里。后颈的寒毛全炸了!总觉得身后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有东西跟着。无声无息。冰冷的目光像蛇信子。黏在背上。
老陈!一定是他!他就在这栋楼里!他上来了!
这个念头像冰锥。狠狠扎进脊椎骨!速度更快了!几乎是连滚带爬扑向那扇漆皮剥落的绿色铁门。消防通道!生锈的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像濒死野兽的最后哀鸣。在死寂中格外刺耳。一股混杂着灰尘、铁锈和地下室特有潮湿霉烂气味的阴风。猛地从门后灌了出来。扑在脸上。带着地下三尺的寒气。
门后。是向下延伸的、深不见底的黑暗。台阶被浓黑吞没。只有墙壁上几盏苟延残喘的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绿光。勉强勾勒出楼梯扭曲的轮廓。像直通地狱的肠子。
心脏狂跳。快从嗓子眼蹦出来。没有退路了。我深吸一口那污浊冰冷的空气。一头扎了进去。毒圈缩了。安全区在外面!跑毒!
脚步声在狭窄、陡峭的楼梯间里被无限放大。咚咚!咚咚!每一步都踏在自己心跳的鼓点上。自己的回声从四面八方撞回来。层层叠叠。像有无数个看不见的人。在黑暗中跟着我一起狂奔。咚咚!咚咚!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后背。黏在冰冷的皮肤上。又湿又冷。
“谁?!”我猛地回头。声音发颤。带着破音。像被掐住脖子的鸡。
只有回声。还有应急灯接触不良发出的、滋滋的电流噪音。绿光闪烁不定。映得墙壁上剥落的墙皮像一张张扭曲变形的鬼脸。盯着我。
幻觉?是刚才那些混乱记忆的后遗症?还是……真的有人?!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双腿。沉重得几乎迈不动步子。不行!不能停!老陈!那辆该死的宾利!就在外面!他随时可能堵住后门!落地成盒就在下一秒!
咬紧牙关!指甲狠狠掐进手心!用尖锐的疼痛刺激自己!继续往下冲!一层。两层……老旧楼梯的金属扶手冰冷刺骨。蹭着掌心滑过。像摸到冻僵的蛇皮。阴间滤镜拉满。
终于。看到了底楼。看到了那扇通往外界的、锈迹斑斑的后门。一道微弱的、湿漉漉的灰白光线。从门缝底下顽强地渗进来。像希望的曙光。决赛圈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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