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机械厂忙着投产时,商业部的“便民商店计划”也在全岛推进。第一家便民商店开在北港村的中心位置,店面不大,货架上却摆满了各种商品:左边是粮食、盐、糖等日用品,中间是布匹、针线、肥皂等生活用品,右边是孩子们喜欢的糖果、铅笔。商店门口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这是林策特意要求的,就是为了让岛民买得放心。
商店开业当天,挤满了来购物的岛民。王大妈拉着邻居,在货架前转了一圈又一圈,拿起一包盐,看了看上面的价格标签,笑着说:“比以前从商贩那买的便宜,还不用讨价还价,真方便。”以前岛民买东西,要么是等流动商贩上门,要么是去镇上的大集市,不仅选择少,还容易被“漫天要价”。现在家门口就有商店,随时能买,价格还透明,大家都觉得特别省心。
商业部的赵成专门制定了“供货制度”:每个便民商店都有固定的供货车,每周来两次,补充缺货的商品;商店的售货员从村里挑选,要求为人正直、会算账,还得参加商业部的培训,学习如何整理货架、记录销量。南港村的售货员是个叫刘芳的姑娘,她每天都会把货架擦得干干净净,商品摆放得整整齐齐,还会把当天的销量记在账本上,月底交给商业部。
便民商店不仅方便了岛民,还激活了岛内的消费。以前岛民手里的龙币,大多用来买粮食、布匹等必需品,现在商店里有了更多选择,大家开始愿意花钱买肥皂、毛巾,甚至给孩子买糖果、书本。北港村的张大哥,以前每个月只花10龙币,现在因为商店里有了他喜欢的工具,每个月会多花5龙币买东西。
到1953年底,全岛12个村都开了便民商店,商业部还统计了一组数据:岛内消费额比去年增长了40%,其中日用品消费增长最快,占了总消费的一半。赵成在汇报时,兴奋地跟林策说:“现在咱们的财政收入,不再只靠出口了,岛内消费带来的税收,已经占了总税收的35%,比预期还高!”
林策听了,心里很是欣慰。他知道,激活内需不仅能增加财政收入,还能让岛民的生活更有滋味。接下来,他还想让商业部在商店里增加“岛民自产商品区”,让岛民把自己种的蔬菜、养的鸡鸭、编的竹篮放在商店里卖,既能增加岛民的收入,又能让商店的商品更丰富。1954年夏天,沧溟岛遭遇了一场罕见的台风。台风来的前三天,气象站就发出了预警——这是沧溟岛建成的第一个气象站,配备了从华夏引进的风速仪、雨量计,能提前预测台风的路径和强度。接到预警后,林策立刻召集各部门开会,制定应对方案:“让各村把老人、孩子转移到村头的坚固房屋里,把田里的粮食尽快收割,海边的渔船全部拉上岸,还要加固卫生所、商店的门窗。”
各部门立刻行动起来。农业部的人带着村民,顶着烈日收割稻谷,虽然累得满头大汗,但没人抱怨——大家知道,要是被台风刮倒,一年的收成就没了。护卫队的人则忙着把海边的渔船拉上岸,用绳子固定好,还在渔船周围堆上沙袋,防止被海浪冲走。卫生所的医护人员,提前把药品、医疗器械搬到二楼,避免被雨水淹了。
台风来的那天,狂风呼啸,暴雨倾盆,村里的不少茅草屋被风吹得漏了雨,有些老旧的土墙甚至出现了裂缝。林策冒着风雨,去各个村查看情况,看到有村民的房子快塌了,立刻让护卫队帮忙转移;看到卫生所的屋顶在漏雨,马上让人找塑料布盖好。在北港村,他还遇到了正在帮邻居加固门窗的王老汉,王老汉浑身湿透,却笑着说:“少岛主,咱们提前做了准备,心里有底,不怕台风!”
台风过后,岛上一片狼藉:有些树木被刮倒了,田里的玉米倒了一片,海边的几间简易棚屋被海浪冲毁了。但让人欣慰的是,没有一人受伤,大部分粮食、药品、商品都保住了。林策立刻组织大家开展灾后重建:农业部的人帮村民扶正田里的玉米,修补被冲毁的田埂;工程部的人帮村民修补漏雨的房屋,还把倒塌的棚屋重新建起来;卫生所的医护人员则挨家挨户走访,给村民量体温,防止有人感冒发烧。
这次台风也让林策意识到,岛上的基础设施还不够坚固,必须尽快加固。灾后不久,他就让工程部制定了“基建加固计划”:把村里的茅草屋逐步改成砖瓦房,在房屋的地基里加钢筋,提高抗风能力;把海边的堤坝加高、加宽,用石头和水泥加固,防止海浪冲刷;还在各村的主干道上,修排水渠,避免下雨时积水。
工程部的周工带着团队,用了半年时间推进基建加固。他们先从北港村开始,把村里最老旧的20间茅草屋改成了砖瓦房,新房屋的屋顶用的是结实的瓦片,墙壁里加了竹筋,比以前坚固多了。海边的堤坝,他们用从铜矿场运来的碎石和水泥,加高了1米,加宽了2米,还在堤坝上种了一排红树林,既能固土,又能减弱海浪的冲击力。
到1954年底,基建加固计划完成了一半,岛上的砖瓦房从原来的30%增加到了60%,海边的堤坝也全部加固完毕。这年冬天,又一场暴雨来袭,村里的排水渠顺利把雨水排走,没有出现积水;海边的堤坝也挡住了海浪,没有出现冲毁的情况。岛民们看着坚固的房屋和堤坝,心里踏实多了,西坡村的李大爷说:“现在不管是台风还是暴雨,咱们都不怕了,这都是少岛主为咱们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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