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办?
打呗,还能咋办?
太仆寺这群官员们现在都已经疯了,杨小宁都不得不佩服他们这群人是真团结啊。
别说好虎架不住狼多,那是因为虎不够好,或者就是狼太弱。
何况杨军是一头真正的好虎,太仆寺的官员们却连狼都不如。
正如杨军现在一边大开大合左突右击的打着人,嘴里说的那句:“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一群狗东西,敢跟爷动手。”
杨军都没热身呢,太仆寺官员们就被打的屁滚尿流躺倒一地。
在整个打斗过程中,丝毫没有影响杨小宁蹲下身掰着翻过萧然让其躺下后观察。
“咦,脑袋倒是没打破,但是鼻血磕出来了,以后离本世子远点,真他娘的丢人……”
杨小宁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嫌弃的拿手帕给萧然擦狂飙的鼻血,最后将手帕胡乱卷一下就粗暴的塞进萧然流血的鼻孔里。
然后,一巴掌就扇在了萧然脸上:“起床犁地了,还睡。”
预想到人应该醒来的,但是没有。
又是连着几巴掌,萧然果然醒了。
这也让杨小宁长出一口气,看吧,自己果然有当郎中的潜质。
醒来后的萧然自己用袖子擦着鼻血,龇牙咧嘴但是目光呆滞。
让杨小宁都开始担心这家伙该不会是被一砖头拍晕了吧。
好在萧然摸着自己生痛的脸颊问了杨小宁:“世子,我是被人打晕了是吧?”
杨小宁点头,指着不远处躺着的一人:“呐,他砸的,砖头砸的你后脑。”
萧然摸着脸:“可我脸为什么这么疼?”
杨小宁一本正经:“为了救你,本世子用了些特殊手段?”
萧然肃然起敬,眼睛发亮,晕了的人一般都是掐人中,世子竟然还有其他办法,他很想学学:“世子殿下,啥手段?”
杨小宁目光复杂看着萧然:“这个不重要,能走咱们就赶紧离开吧。”
萧然翻身站起,摇晃着发晕的脑袋,恶狠狠的盯着打了他的那个官员:“彼其娘之。”
喊着就扑了上去,捡起那块砖头,不等对方求饶,劈头盖脸就砸了上去。
那残忍程度,看的杨小宁都直嘬牙花子。
打也打完了,三人驾马车离开,丢下一地的太仆寺官员们。
萧然一直流鼻血,打架,不对,打人的时候就没停过。
杨小宁觉得再不赶紧看郎中,恐怕的让流死,所以,赶紧驾车拉着去找郎中了。
杨小宁也担心呀,可别一砖头拍出个脑溢血了。
到了药铺,山羊胡的老郎中检查一番,扎了几针,很明显鼻血不怎么流了。
在往其鼻孔里拿纸管吹进去了些白色粉末,萧然的鼻血彻底止住了。
杨小宁好奇死了,这老郎中有点手段啊。
但是,老郎中眼睛一斜:“世子爷,您的脑疾老夫看过,老夫医术有限治不了。”
“艹,你才脑子有病。军子,背上萧然,咱们走,别给他们钱。哼。”杨小宁气急败坏的吆喝杨军背上脸色发白的萧然离开。
虽然嘴上这么喊着,但是杨军还是丢下了十两的一块银子。
老郎中和老掌柜二人笑呵呵的望着三人离去。
老郎中转头,看着被吓坏了的药童:“我开个方子,那个汉子流血太多了,要补补,你抓了药,抓半个月的量,然后送去世子爷庄子上。
记得找常管家,再要五十两银子回来。”
药童犹犹豫豫,半晌开口:“师父,是不是要的有点多了?补血的药半个月的量最好的也不过二十几两……”
掌柜笑着摇头,老郎中继续笑呵呵:“没事,去要吧,会给的,多出来的义诊的时候给百姓抓药,就当是给世子殿下积德行善了。”
刚刚回到庄子上,萧然就说脑袋晕,头疼还有点乏力。
赶紧给安排了个地方让他去睡觉。
庄子上也有郎中,这货就是个军医,半吊子,正在工地上搬石头呢。
喊来看了一眼,了解完情况就说道:“失了血了,补血呗,不行就杀只羊让他吃让他喝。”
吃,杨小宁理解,吃羊肉嘛,确实补。
但是喝,这个就不明白了。
片刻后,杨小宁:“滚,滚你妈了个巴子的,常伯,找些医书,盯着他好好看好好学。”
原来,这半吊子军医说杀羊的时候让萧然用嘴接着,多少血补不上,怕啥。
再不懂医学知识的杨小宁也知道这就是胡整。
军医在门外痛苦的呼喊着不愿看书,他连字都没认全呢,求爷爷告奶奶企图唤醒杨小宁的良心。
太仆寺官员被杨小宁打倒一片的事情不到半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京都。
多个部门的人前来看望,尤其都察院一帮御史。
这些铁头犟驴们根本不理会他们老大说的不可得罪杨小宁的劝告。
笑话,杨小宁如此行事,不参他参谁。
武死战,文死谏,青史留名可不是说说而已。
御史们以前参杨小宁是上折子,留给自己绝对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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