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老实点,站着别动,老子扎死你、扎死你,我扎扎扎……”。
林安柱使出吃奶的力气,用手中的长矛使劲扎着公野猪,没能扎死公野猪不说,还把公野猪惹急眼了,猛的扭头咬住长矛用力一甩头。
林安柱只感觉一股巨力袭来,没能来得及松开手中的长矛,就连人带长矛扑通一声一头栽进了深坑里。
“吭~”!
一声闷哼,林安柱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刚一抬头,就看到被他用长矛戳了无数下的公野猪,此时正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瞪着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他!
公野猪嘴里两颗上翻的粗壮獠牙,宛如两把锋利至极的匕首,感觉能够轻易刺穿人的身体。
一瞬间,林安柱的裤裆就湿了。
没有直面过大型野猪的人,根本没办法想象这种庞然大物的恐怖,一张嘴恨不得能把人的脑袋给直接一口咬掉。
尤其是此时的公野猪早已被激怒,只想着要么整死一直用长矛戳他的人,要么被用长矛戳他的人整死。
“嗷~”!
瞪着猩红双眼的公野猪猛的嚎了一嗓子,然后就对林安柱发起了死亡冲撞。
满满的压迫感和恐惧感,让林安柱动弹不得,刹那间他好像看到太奶在冲他招手。
“啊哈~”!
一声闷喝从上方传来,噗嗤一声一根长矛瞬间穿透了刚刚发动死亡冲撞的公野猪的脑袋,将其直接钉死在地上。
就差了那么一点点,林安柱感觉就差了那么一点点,他就跟太奶走了。
此时公野猪跟他嘴对嘴,眼睛瞪眼睛,野猪腥臊臭哄的味道弥漫了他的整个鼻腔,他却像是一无所觉,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卧槽,二溜子,二溜子,你可千万别死啊!三太爷,不是二憨,也不是,二憨叔,您二位赶紧帮帮忙救救二溜子吧”!
“哼”!
站在坑沿边上的林清康瞪了一眼林信泉没有说话,他跟这种该溜子没话说。
要不是双方辈分差距过大,林清康人又实在,不好对小辈动手,以免被人说闲话,否则林清康早就大嘴巴抽林信泉了。
二憨挠了挠头,扭头看向快步走过来的林海。
林海低头看着坑底的情况,对林信泉摇头说道:“没事,死不了,要不是我们来的及时,你俩今天就得死一个”。
林海的话吓得林信泉一哆嗦,然后才猛的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剧痛。
低头一看,林信泉双手掌心鲜血淋漓,手上的皮都被磨烂了。
刚才林安柱斜楞着身体用长矛扎坑里的公野猪的时候,林清康和林海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没等两人开口提醒,林安柱就突然一头栽进了深坑里。
看到这一幕,林清康立马冲过来张弓搭箭准备救人,林海更快,直接开口喊二憨救人。
二憨得到林海的命令后,瞬间出现在坑边,一把夺过林信泉手里的长矛对着坑底的公野猪奋力一扎。
原本林信泉和林安柱两人怎么都扎不死的公野猪,却被二憨的奋力一击就给钉死在坑底了。
因为二憨出手太快,林信泉握着长矛的手来不及松开,剧烈摩擦之下长矛才把他的掌心皮肉给磨烂了。
刚才林信泉只顾着坑里的情况,没有反应过来,现在确认林安柱没事了,他这才感觉到掌心传来的剧痛,忍不住惨叫起来。
“啊~啊~啊~卧槽哦~疼死我啦,啊~疼疼疼~嘶~嘶~呼~呼~呼~”!
林信泉疼的嗷嗷叫,抖动着手腕不停的跳脚蹦跶。
坑底的林安柱此时方才缓过神来,直接扯着嗓子嗷的一声叫了起来:“啊~卧槽~卧槽卧槽哦~救命啊~卧槽哦~”。
林安柱边叫边坐在地上拼命的蹬着双腿往后退,想要离面前杀气腾腾死了犹不倒威的公野猪远点。
哪怕他的身体已经贴到坑壁上退无可退了,他还在使劲蹬着双腿想要退的再远一点。
淅淅沥沥骚气熏人的小水流顺着林安柱的屁股往下流,没一会他的裤子就湿透了。
看到林安柱和林信泉两人凄惨的模样,林海咂咂嘴说道:“啧啧啧,你俩人嫌狗弃人事不干,一天到晚偷鸡摸狗瞎溜达。
平时在村子里闹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出来搞事,就不怕留在山里出不去吗”?
疼的冷汗直流的林信泉听到林海话,瞬间感觉全身发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林海祈求道:“海子小爷,我知道错了,您老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俩一般见识,以后我俩再也不敢啦”。
这荒山野岭的,弄死个人往山里一丢,一晚上就啥也不剩了。
更何况坑里面还有十多头饿了一夜的野猪,丢个人下去用不了多大功夫就能连皮带骨的消失不见。
对于黑着脸的林清康,还有一脸傻相的二憨,林信泉并没把两人当回事。
反而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林海,才是让林信泉感到心惊胆战的人。
作为村里有名的该溜子,林信泉有一双特别会察言观色的慧眼,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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