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俩留下来,知道是啥意思吧”?
林海大马金刀的坐在木桩上,二憨跟一尊门神似的拎着弯刀站在他的身后。
林清康去林子里捡树枝去了,没有掺和这些事,他相信林海能自己处理好。
林信泉点头哈腰,赔着笑脸对林海说道:“海子小爷,有事您吩咐,您让我俩干啥我俩干啥,保准不会说出半个不字”。
林安柱也是跟着连连点头,拍着胸脯弯腰说道:“海子叔,往后您比我亲爹都亲,不,我亲爹都得往后稍稍,您就是我亲爹,您让我干啥我干啥”。
林海闻言笑了笑说道:“你们两个还都挺识时务的,也罢,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件事也就算了”。
听林海这么说,林信泉和林安柱两人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赔钱的事两人根本不在乎,老子又没钱,反正赔不起,乡里乡亲的难道你还能要了老子的命不成。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给!
最让两人担心的是,按照族规他俩要挨三十板子,是在村里的打谷场上当众脱了裤子打屁股。
这可比赔钱要命多了,根本躲不开,也跑不掉。
两人再怎么混不吝,那也是要脸的。
要是真被脱了裤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挨了板子丢了脸面,两人估计能羞得当众吊死在打谷场上。
现在林海亲口说这件事算了,就证明这件事算是过去了,两人也侥幸的保住了自己的脸面。
“不过……”。
林海话里的一个转折,顿时让林信泉和林安柱刚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又重新提到了嗓子眼。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我为了保全你俩的脸面,放弃追回我损失的万两白银,你们说我大方不大方”?
“嗯嗯嗯”,林信泉点头如捣蒜说道:“大方,大方,咱虎啸岭最大方的就是海子小爷您了,换作别人,谁舍得把那么多大肥猪分给村里人。
在这方面谁要是敢说海子小爷您半点不是,我第一个饶不了他,我天天去他家门口拉屎”。
林安柱拍着胸脯豪气干云的说道:“我去他家水缸里撒尿,保证给海子叔您出气”。
“艹”!
林海冲两人翻了个白眼,骂道:“你们两个混蛋玩意,也就这点出息了。看在你俩还算孝顺的份上,我也懒得跟你们计较。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两个竟然敢偷占我的家产,我要是不处置你俩,别人会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这样吧,以后你俩就跟着我做事,没工钱。我让你俩干啥你俩就给我干啥,敢不听我的,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林信泉和林安柱闻言顿时大喜过望,别人想跟林海混都靠不过来,现在林海竟然主动招揽他俩了,这不是喜从天降嘛!
看看二憨就知道了,以前在村里吃完东家吃西家,到处吃人家的残羹冷饭,到处讨人嫌。
再看看二憨现在,给家里分了一头大肥猪不说,还能天天跟着林海吃肉。
村里的一群年轻小伙子,早就想跟林海混了,天天吃肉的生活谁不想啊!
林信泉用力拍着胸脯说道:“海子小爷,以后我就是您马前卒,我对您一定忠心耿耿,谁要是敢冲您呲牙,我咬死他”。
林安柱也赶忙跟着拍胸脯保证道:“海子叔,以后我给您鞍前马后,保证能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在村里有啥事您尽管吩咐,谁要是敢冲您瞪眼,我把他的眼珠子扣下来给您当球踩”。
林海扫了两人一眼说道:“都低调点,乡里乡亲的别搞得太难看,以后跟着我好好做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
唉!这累了一天了,腰酸背痛的”。
话音未落,林信泉就立刻化身为合格的狗腿子,殷勤的喊道:“海子小爷,我来”。
一双大手瞬间落在林海的肩膀上,比伺候亲爹还要尽心的给林海按摩着肩膀。
林信泉边按摩边赔着笑脸问道:“海子小爷,您看这力道咋样”?
林海感受着力度适中的力道,满意的点头说道:“嗯,不错”。
林安柱则是蹲在林海腿边,给他轻轻的捶着腿,同样赔着笑脸问道:“海子叔,您看我这力道咋样”。
林海给了林安柱一个肯定的眼神,表扬道:“嗯,不错,有眼力见”。
得到林海的夸赞,林信泉和林安柱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开心,按摩手法也更加尽心尽力了。
林清康担着几捆树枝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林海跟个大少爷似的,在享受着林信泉和林安柱两人的伺候。
放下树枝后,林清康对闭眼享受的林海说道:“海子,时候不早啦,别玩啦”!
林海睁开眼冲林清康呲牙一笑说道:“二大爷,要不您也来试试,这俩货别的不行,这按摩手法还不错”。
林信泉赶忙顺着林海的话茬对林清康说道:“二太爷,俺海子小爷说的对,要不您也来试试,我保证把您老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林清康摆了摆手说道:“算啦,这天色也不早啦,赶紧把陷阱布置好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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