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屋拿出暖壶,递给傻柱:“这是高人给我的水,我最近一直喝的就是它,你拿回去喝。记住,这事只准你自己知道,要是传出去,高人不会放过你,我也跟你没完!”
傻柱哪会说出去,赶紧抱紧暖壶发誓:“我保证,一个字儿都不说!”
说得跟地下接头似的。
何安没好气地交代:“水倒你家壶里,暖壶马上还我!”
这年头家里就一个暖壶,天这么冷,没热水可不行。
傻柱应声回家倒水,出来正撞见秦淮茹。她脸色不好,像是碰上什么难事。
见傻柱过来,秦淮茹赶紧叫住他。
“傻柱,你这是去哪儿?”见他抱着暖壶那小心样,她忍不住问。
“关你啥事?秦寡妇你以后少跟我搭话,我可是要找媳妇的人,得避嫌!”
秦淮茹眼睁睁看着傻柱抱着暖壶去了后院,心里又气又恨,眼神都快喷出火来。
贾张氏在屋里听见傻柱的话,等秦淮茹一进门就冷嘲热讽:“人家说得没错,你一个寡妇老往傻柱跟前凑什么?”
秦淮茹本就憋着火,被婆婆这么一说,彻底爆发了。
“我凑什么?您倒好,吃饱喝足啥也不管,咱家什么情况您不清楚吗?棒梗正长身体,吃得比我们仨还多,我那点儿工资够什么?上次那十个白面馒头您不是还疑神疑鬼吗?我告诉您,那就是傻柱给的!”
是她求傻柱从食堂弄来的,不然贾张氏哪吃得上白面馒头?
连日来在何安那儿受的气,加上眼前这一出,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
她冷冷地瞪着婆婆,嘴角带着一丝讥诮:“傻柱现在有了媳妇,以后不会再往我们家送吃的了,您就眼睁睁看着孙子孙女挨饿吧!”
这老婆子平日里对她趾高气昂,她忍忍也就罢了,如今情形都这样了,这老婆子居然还在幸灾乐祸?
“你说什么!你敢让我孙子挨饿!看我不撕了你的皮!”
孙女饿死也就罢了,孙子可半点委屈都不能受!
“好啊,那你撕了我的皮吧,最好把我休了,我也省得操这份心!”
丈夫去世这么久,她一直熬过来,图什么?还不是为了儿子?可再这样下去,别说儿子,连她自己都过不下去了,难道还要继续留在这个火坑里吗?
何安不曾想到,自己无意的举动竟触动了秦淮茹心底的秘密。
人总是自私的,秦淮茹这样的女人更是如此。从前能守得住这个家,不过是因为日子还算过得去,有傻柱照应着,时不时还能吃上一顿好的。
若没了傻柱的帮衬,这家的日子可想而知。秦淮茹还年轻,一辈子还长,她不能把一生都耗在这里,哪怕是为了亲生儿子也不行!
“你在这儿傻笑什么?”何安见傻柱送了暖壶回来就站着不动,那副憨傻模样实在看不下去。
“何安,你知道吗,我刚才碰到秦淮茹了,我说了她一顿,从今往后我要和她保持距离!”
“哦?你自己想明白了?”何安有些不信,毕竟十个傻柱也斗不过一个秦淮茹,别到头来又被她三言两语哄了回去。
“当然!我还喊她秦寡妇,她那脸色,恨不得把我撕了!”
话虽这么说,傻柱心底还是有些不忍。毕竟他从未这样对待过秦淮茹,这是头一回对她说那样重的话。
傻柱眼中的犹豫,何安看得分明。他并不生气,毕竟傻柱一直被秦淮茹一家洗脑,一时心软也正常,只要坚持下去,慢慢就会习惯。
人终究得先顾好自己,才有余力顾及他人。
“那水你按时喝就行,第一次喝身体可能会排出些杂质,别担心,明早起来洗掉就好。”
何安没再多说,两人本就不算熟,他对傻柱不过是出于同情拉他一把,再多的交情也谈不上。
晚上,何安照例去空间查看人参,见它生长如常,心中稍安。只要继续这样生长下去,总有一天能长成百年老参。
他非常期盼那一天的到来,但在此之前,还是得多找些药材种下,这样以后才有机会换成钱。
何安一夜睡得香甜,可贾家却没人能睡好,尤其是贾张氏,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她身为婆婆、长辈,如今腿脚不便,这些年一直靠秦淮茹照顾,加上傻柱时不时帮衬,日子也还过得去。要是秦淮茹真的丢下孩子走了,她一个老太太怎么带得了这些孩子?
贾张氏越想心里越难受,她绝不能坐视不管,无论如何也得让孙子过得好。傻柱虽然人是傻了点,可傻一点才更容易拿捏。
一大早,贾张氏就叫住了准备做饭的秦淮茹,两人在屋里低声说了好一阵,贾张氏才让她去忙。
傻柱今天起得很早,身上一股酸臭味,他赶紧烧了热水擦洗一番,换了身干净衣服,又把脏衣服洗了,这才有空照了照镜子,发现整张脸竟然变得光滑白嫩了不少。
他怕是看错了,还伸手摸了摸、捏了捏,确定不是错觉——真的变白了!
傻柱盯着那暖水壶,心想:这难道不是神仙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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